灌满了处男的初精/弟弟惹的祸哥哥来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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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清冷声线有些失真,低哑轻柔,平添几分暧昧,李还殊顿了一下,“晚上好,霍总,有什么事吗。”
“待会有空来医院一趟吗,我想跟你说说上次检查的事。”
李还殊沉吟片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吗。”
霍延温声回答,“好,我等你。”
直到李还殊被助理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霍延仍在认真而细致地查看着李还殊的检验报告。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在他的对面坐下,略长的黑发微乱,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涉及一些私密,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
李还殊揉了揉耳垂,点头。
“照病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你曾经是性冷淡。能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好转了吗?”
李还殊规规矩矩的坐着,脊背挺得很直,配合道,“那段时间经常生病,一直有在中药调理,后来渐渐的好了一些,就报了跆拳道。”
霍延:“那应该练了很久吧,这两年还有过不舒服吗。”
李还殊:“七年。还好,都是老毛病。”
霍延突然调转话题,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唐时梦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大家都太惯着他了。”
李还殊还以为不会在霍延这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凉凉的视线静静的望过去,不咸不淡道,“他身边有你,被宠坏不是很正常吗。”
霍延喉中一涩,苦笑道,“别这么说。”
李还殊若有所思,“难道不是这样。”
霍延的喉结滚了滚,将眼神撇到一边不知怎么解释。
李还殊反而被他勾起了兴致,“我还以为是你指使他来接近我的。”
霍延听到这话立刻转回了头,急忙道,“不是的,你误会我了”
“我最初根本没有想到唐时梦会去骚扰你,也没有让他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李还殊淡淡的垂下了眼,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那么,霍医生,今晚叫我过来不会就只因为这件事吧,还是说,你也想把我往你的床上带?”
“做爱对你们来说真那么有吸引力?体液交换来交换去的不觉得很脏吗。”
霍延叹了口气,眼眸里有几分无措和受伤,“其实性爱是一个很好的缓解压力的渠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拥抱,完全不同的气息,不一样温度,会有一种归属感,哪怕是短暂的。”
更何况,喜欢一个人只会无限弱化他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万般好,怎么会觉得脏呢。
男人的声音很有特点,语调舒缓,正经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清正舒朗的书卷气,咬词断句不快不慢,娓娓道来。
“你觉得我脏吗?”
李还殊眼皮一跳,眨眨眼,“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猜也没有。”
只是潜意识中表达出了他的在意。
一时间气氛忽然冷落下来,霍延正懊恼着到底哪里出了错,让李还殊察觉到了端倪,对面坐着的青年的清泠泠的声线将他猛地打断。
“你们是怎样做爱的。”
李还殊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像上次包厢里那样?”
霍延怔愣,“不、不是。”
李还殊一贯清冷的脸庞上涌上细微的烦闷,“那是怎样。”
霍延皱着眉,困惑的看着他。
李还殊:“算了,直接做。”
“你是1?”
霍延的眼眸充满了震惊,什、什么?
他是想把人往床上带没错,但节奏也没有这么快啊。
男人锋利的眉峰不自觉的往下压,唇角也微微紧绷,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本想开口今天先聊到这,可李还殊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做吧。你这有润滑液吗,我只带了套。”反正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冲着上他来的吗,他厌了,也烦了,做了这一次,心中就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他凝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包装,敛着眉眼冲面前一脸危险之色的男人开口,“开、始、吧。”
霍延抿着唇极力隐藏着他的真实情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适时的表现出他的不解,“还殊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让你误解吗。”
李还殊蓦然站起来,指尖抵在霍延的胸膛前,攥住了他的领带,“别装了,不就是想操我吗。”
说完,他松开手,一面朝着办公室一侧准备的休息室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半响见霍延还不跟上了,回眸睨了他一眼,“来啊。”
这一眼,何曾相似。
那双含着冷意的丹凤眼淡淡的看过来,极其秾艳的眉眼,淡色的唇,和分明冰凉的,凝了霜一般的两个字,放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在春日里被日照暖化,缓缓融成一捧雪水。
“”
霍延站起身,“来了。”
说是来了,其实还是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霍延终于做好了准备往休息室去时,李还殊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深灰色的三件套,衬得趴在上面的青年肌肤越发白皙透彻,莹莹如玉,像是跌入陷进的羊羔,对灾难的来临一无所知。
霍延揉了揉脖子,将头脑中骤然升起的暴虐性欲压下。
他上前两步,扣着李还殊细窄的后腰,微微往上提了一点,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确定,准备好了?”
李还殊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不习惯被人握着,下意识的扭了扭,没多明显的小动作,却迎来了一记带着风声的巴掌。
“唔。”李还殊被打的闷哼一下,茫茫然扭过头去,凤眼不满的撇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延脱下外套,修身的白衬衫下一身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他解开两粒扣子,“最后一遍,你确定?”
李还殊不理他,扭头去看自己被垫高的下半身,那一侧挨了巴掌的雪白臀肉果然浮起了一枚红艳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也跟着肿了起来,泛着可怜兮兮的粉。
他盯着自己被一巴掌打肿的半边臀肉,喃喃自语道,“s吗,还是什么别的玩法。”
霍延快被他气笑,算是明白这小少爷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全凭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样,可偏偏,自己真还拿他没办法。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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