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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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着的野心被翻了出来，再也无法掩藏。

云画真怕……

她真怕她会成为下一个欧阳牧！

“画画，你怎么了？”沈诗颖见云画的脸色有些泛白，她赶紧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是……还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别生气呀，我都是乱说的，你……”

“没事。”云画笑了笑，“我就是有点儿累了。”

沈诗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画画，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我总觉得……画画我真心当你是好朋友的，我说了你别生气。我真觉得你好像，好像从来都没有真的开心过。”

云画一愣，“怎么会？ ”

“怎么不会？你跟我们在一块的时候，也是说说笑笑的没什么不同，可你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不断地忙碌，不断地给自己找事情做。你一旦不忙的时候，你就在发呆，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特别……梳理。我有时候都觉得你好像随时会飞走一样。”

“真的吗？”云画有些难以置信。

“对啊！”沈诗颖咬着唇说，“我都担心好久了，也一直憋着不敢说。画画，你不高兴了可以不用对我们笑的，你也真没必要对所有人都那么友善，想做什么做什么，谁还能怪你吗？你又不是天使，没义务对所有人普照圣光！”

云画有些愣。

沈诗颖又忽然嘿嘿一笑，“可是画画，你跟薄少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看薄少哟。薄少腿受伤，你但凡看见，就一定会拿毯子给他盖腿上。吃饭的时候，也一定会把他喜欢的菜放在他面前。还有我们提到薄少的时候，你的眼神都不一样呢……这些，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吧？”

云画有些窘，她有这样吗？

“薄少对你也是一样的！”沈诗颖笑嘻嘻地说，“就不说薄少为你做的那些事吧，你自己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只要有你在，薄少的目光几乎就不会落在别人身上。还有啊，薄少跟你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冷场。可实际上你不在的时候，薄少简直是惜字如金！”

云画忍不住摁住了自己的心口。

……

回家之后，楚煜带着明起去见薄司擎，云画飞快地回家，跟妈妈打声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蓝天白云……

许久之后，她缓缓地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

“画画，去叫小司和楚煜，小司说你们新老师也要过来，我收拾了好多菜呢。赶紧的，一会儿凉了不好吃。”姜寰清敲门说道。

云画那遮住眼的手，紧握成拳，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找不到受害者遗骸

云画刚出了自家门，就看到对面楚煜的房门也开启了，凌南正从里面走出来。

“凌队？”云画打了个招呼。

凌南在看到云画的时候，却是瞬间眼前一亮，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没人跟出来，他这才拽着云画的胳膊说，“云画同学，来来来，咱们到走廊边上说几句话。”

云画一脸莫名其妙地被凌南给拽了过去，“怎么了凌队？”

她其实有一种不太好的直觉。

果然，凌南压低声音跟她说：“是这样的云画同学，可能呢，还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忙？”云画心生警惕。

“咳，是这样的，我们……没找到欧阳牧交代的其他受害者的尸体。”凌南有些尴尬。

云画眉头一皱，果然是跟欧阳牧有关的，可她不明白凌南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呢？”

“我们已经查过了，欧阳牧所交代的那些受害者，真的确有其人，都在失踪人口名册中，最早的已经失踪7年之久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些人的确是欧阳牧的受害人。”

凌南轻咳一声，说道，“我们去了欧阳牧所公布出来的那些藏尸地点，可完全无法找到藏尸之处。”

“……”云画还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凌南。

找不到受害者的藏尸之处，那就继续找啊，找她能帮得上什么忙？

“我们又审问了欧阳牧，欧阳牧说藏尸地点没错，他也绝对不可能记错。可他不肯具体帮我们找……”凌南有些无奈，“他自己知道罪无可恕，咱们国家也没有像国外那样的认罪协议，无论他说不说，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改变的，所以他不说，我们还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是想让我再去找欧阳牧，套话？”云画问。

凌南连忙摇头：“当然不是！没有薄二的允许，我也不敢再让你去见欧阳牧啊。”

“那到底是要我帮什么忙？”

凌南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咬牙说道：“我想让你帮我们找尸体，不，应该说是受害者遗骸，毕竟已经遇害很久了，怕是没有全尸。”

云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南：“凌队，你真的没搞错吗？你们那么多经验丰富的警员都找不到……我怎么可能找得到？”

“欧阳牧说你能找到！”凌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