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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星星与咬青梅
兰山别墅。
白凝脱了鞋,赤着脚窝进宽宽大大的沙发里,双臂趴在扶手上,一双眼睛望向坐在客厅中央弹吉他的男人。
他长髮微散,穿着朋克风的黑夹克,左肩缀下一排金属材质的流苏,剑眉入鬓,目带忧郁,占尽此间风色。
贝斯手、鼓手、主唱静立其后,安静做好陪衬。
长指在弦上挪移,李承铭开了口,用低沉的音色,唱起陈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灯光昏暗,夜色正浓,这样的气氛,极易令人弥足深陷。
白凝略有些怔忡,然后感觉到身边的沙发微陷,转业多年却仍不改一身凌厉气场的祁峰递过来一杯红酒,道:「你和承铭和好了吗?」
「什么叫和好?」白凝接过酒,偏头微笑,「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见他。」
祁峰也笑,眉角有道不太明显的疤痕,不显丑陋,倒添了许多男人味:「确实,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了。」
一道女声从后面传过来:「老公,你们在说什么呐?」
孟嬿嬿搂住祁峰的脖子,精緻的面孔上满是崇拜与爱意:「我去洗手间的功夫你就跑没影了,害我好找。」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吗?」祁峰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站起身,过分高大的身影将白凝完全笼罩,「你们女孩子有更多话题可以聊,我去那边和老穆他们打会儿麻将。」
「好吧。」孟嬿嬿依依不舍,「你少喝点儿酒。」
「晚上又不回去,喝多点也没事。」祁峰挥了挥手。
白凝和孟嬿嬿,实在没什么话好聊。
头脑空空的女人,十句里有八句在夸赞她的老公,剩下两句,则是炫耀她新买的奢侈品和化妆品。
耐着性子敷衍了几句,李承铭走过来,适时解围:「阿凝,不是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吗?要不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白凝顺势应下,和孟嬿嬿道别。
李承铭带着她,却没去二楼,而是直接上了顶层。
那里,有一个呈穹隆形状的小阁楼,尽头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白凝走到窗前,明朗的清辉立刻洒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星星在对她悄悄眨眼睛。
李承铭调试好一侧摆着的天文望远镜,道:「阿凝,来,带你看星星。」
学艺术出身的人,身上总带着浓浓的浪漫气息。
配上这张上天格外厚待的脸,堪称男女通杀。
白凝坐在高脚凳上,任由男人拥抱着,和他脸贴着脸,认真辨认一个又一个星座。
感受着久违的软香,李承铭忽的嘆了口气:「阿凝,你还记得这里吗?」
白凝怔了一怔,矢口否认:「不记得。」
「骗人。」男人略有些怨念地把唇贴向她脖子,在上面烙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十九岁的时候,我带你来过。」
「那天,就在这个地方,我第一次亲你。」他捏住她的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唇瓣。
白凝受惊似的轻颤,转过脸去,不做回答。
一双灵活无比的手,从她领间第一个纽扣开始解,男人的声音暗藏蛊惑:「不止是亲你,我还做了很多别的,比如这样……」
玲珑的锁骨,暴露在融融的月光里,紧接着,是细腻雪白的小半乳肉,和将美好包裹起来的黑色蕾丝胸衣。
李承铭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伏在她身后,柔情蜜意地细吻,柔软的薄唇沿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细緻地舔舐,爱抚,流连忘返。
「宝贝儿,别紧张,放鬆一点儿。」说出这句话,李承铭也有些怔忡。
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哄诱青涩无比的她的。
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僵硬着身体,却乖巧得令人心生怜意,任由他胡作非为。
灰蓝色的衬衣落了地,他屏住呼吸,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笼住那两团翘挺的乳房。
白凝微弱地摇了摇头:「承铭哥哥……不要……」
「要的。」李承铭咬了咬她圆润的肩头,用了点儿力道,惩罚她的不诚实,「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施为,他小心横抱起她,把她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床单被罩都是新换洗过的,他从最开始就居心不良。
白凝拢住双臂,护着胸口,身子往后躲,目露哀求:「承铭哥哥……你放我回去吧……」
李承铭欺身上去,抓住她的手往两边打开,埋首进她胸前,这次的吻比刚才热烈了很多,吸吮得她发疼:「乖,听话,我会放你回去的。」
等做完,他自然会放她走。
白凝无助地捂住眼睛,自欺欺人着,可视觉得屏蔽,使得其它感觉越发敏锐。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如何用牙齿啃噬她柔嫩的乳肉,又是如何撕扯开单薄的蕾丝,将凸起的红果叼在嘴里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閒着,娴熟利落地把包臀裙的拉炼拉开,衣料褪落到地上,纤细雪白的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扯开同色的蕾丝内裤,李承铭迫不及待地将手掌覆向她饱满的阴户,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他略讶了一讶,旋即附在白凝耳边调笑:「阿凝,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还敢骗我?」
说着,一根手指已经钻了进去。
异物入侵带来些微不适,白凝皱了眉,呜咽一声:「承铭哥哥……疼……」
李承铭也被她的紧致搅得心跳加速,指腹抵着肉壁滑弄两下,哑声道:「怎么这么紧?那个傻小子都不碰你的吗?真是暴殄天物。」
白凝咬了唇,羞耻万分:「别……你别说……」
「我偏要说。」男人邪肆地将舌头钻入她耳廓,搅弄舔舐,「阿凝,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白凝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李承铭被她这一出弄得发懵,慌乱地抽出手指,抚摸她的头:「阿凝,你哭什么?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
白凝哽咽道:「你才不是开玩笑,你这分明是在往我心口戳刀子。」
李承铭被她说得讪讪,道歉道:「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嘴贱。」
每每想起她现在属别的男人,他就忍不住醋意大发。
出于男人的劣根性,他自可以历尽千帆,但他希望,每每回头,她总在原地等他。
「是我太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想着能多看你一眼,多和你说几句话,可我怎么忘了,你只不过是想上我。」白凝半坐起身,被啃得红红紫紫的乳房在他面前晃了晃,激得他口干舌燥。
「我不是……」李承铭这句否认来得心虚。
白凝含着泪瞪视他,像隻猫咪在他心间挠了一爪,疼痛的同时,令他越发心痒难耐:「李承铭,你总是这样肆无忌惮,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你真是个混蛋……」
李承铭连忙抱紧她,拍着她的背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阿凝,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是我混蛋。」
她这句话,他承认。
他本来就自私自利,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猎艶如同集邮,享受新鲜与刺激。
可是,贴上来的女孩子,要么看中他的长相,要么看中他的家世。
再也不会有人,像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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