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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上的火
周末,白凝前往b市参加学术会议。
很难得的,换做是相乐生空閒下来,一个人待在家里。
在书房看了会儿书,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学习省里新下发的政策文件。
等到双目有些酸痛,他停下来,将视綫移向窗外,眺望了会儿远处的风景,收回目光时,无意中瞥见桌子上摆着的镜框。
一张结婚照,一张白凝戴着学士帽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和父母的合照。
相乐生隔着冰冷的玻璃,摸了摸学生时期白凝的脸。
那时的她还带着稚气,没有现在从容优雅,却已经足够漂亮,轻而易举便能令男人着迷。
他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那时他刚大学毕业,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牵綫,介绍白凝给他认识。
赴约之前,他详细调查过白凝的家世背景,越是调查越是心惊。
这样的天之骄女,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些高干子弟,想必性情娇纵,眼高于顶,不太可能看得上出身商贾之家的他。
即使知道希望渺茫,相乐生还是严阵以待,做好全套准备。
他穿上低调却富有质感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头髮梳上去,用喷雾定型,配上副金丝平面眼镜,略微减低了些许攻击性,再戴上纯手工製作的机械手錶和蓝宝石袖扣,开着新买的lex出了门。
到达餐厅的时间,比预约的,要提前了半个小时。
白凝是掐着点到的。
她穿了条黑色的连衣裙,裙摆是鱼尾设计,勾勒出优美柔软的好身材,脸上挂着礼貌而矜持的笑,说话分外有教养:「是相先生吗?抱歉,我来晚了。」
相乐生递给她一大捧早就准备好的粉色郁金香,绅士地拉开椅子,照顾她就坐,笑道:「白小姐客气,是我来得太早。」
两个人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意外的不错。
本来只是拿相亲打发时间的白凝,看着融融灯光下,男人俊逸不凡的脸,不由得对这场约会起了一点儿期待。
相乐生则没有想到,对方不但没有一点儿大小姐的派头,反而清纯温柔,看起来十分好脾气。
他将菜单放在她面前:「白小姐看看,想吃点什么?」
白凝推回给他:「我不太饿,你来点吧。」
相乐生不再推让,一目十行地翻了翻,征询她的意见:「那么……给白小姐点一份五分熟神户小牛肉、一份奶油牛肉丁番茄汤,再来份三文鱼牛油果沙拉,甜品的话,尝尝鬆露燕窝奶冻好么?」
白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地问:「你调查过我啊?」不然怎么他点的每一道菜,都是她爱吃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承认的话,显得居心叵测,否认了又好像是欲盖弥彰。
相乐生坦坦荡荡直视她,薄唇微勾:「对,我很重视和白小姐的这次约会,所以提前向别人打听了你的喜好,如果唐突了白小姐,希望你别介意。」
眼神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儿,白凝最终决定轻轻放过:「没关係。」
或许是从小缺乏爱和关怀的缘故,别人可能会觉得受到冒犯的行为,却格外合乎她的喜好。
她喜欢被人重视,即使是超出安全距离的在乎和关爱,也没关係,总比不闻不问或者独裁控制要强得多。
兵行险着,看见自己的战术似乎奏了效,一直紧綳着的肩膀微微放鬆,相乐生暗暗鬆了一口气。
这位相亲对象,似乎非常合适。
一转眼,已经结婚七年多了。
从回忆中抽身回来,相乐生拨通了那个他已经可以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
「乐生?」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好像是在会议现场。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他柔声问。
「大概八点,怎么了?」白凝回答。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柔和:「没什么事,只是忽然很想你,晚上我开车去接你。」
挂完电话,从包里翻找一个合作商的名片时,在夹层的角落里,他看见一个黑色的优盘。
思绪停滞两秒,那个夜晚的不堪与艶情捲土重来,唤醒了他刻意封存起来的记忆。
再怎么严于律己,再怎么压抑欲望,归根结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追逐美色,和饮食睡眠一样,都是人类无法摆脱的生理性本能。
不是白凝不够好,是这个世界上,美好的女孩子太多。
克制自持如他,偶尔也会生出念头,想要采撷那么几朵最明媚鲜妍的,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指甲轻轻一掐,便可以掐出丰沛的花汁,享受地嗅闻清新芬芳的气味,把花瓣揉烂,然后毫不怜惜地掷在地上,用脚碾碎,任其零落成泥。
小巧的长方体金属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之间翻转。
阴暗嗜血的兽,也在蠢蠢欲动,于无人察觉得地方,露出满口森森的獠牙。
风停了下来,窗帘失去斗志,软绵绵地落回原位,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遮住临近正午有些刺目的阳光。
空气也似乎变成了凝滞的固体。
不知道思考了多长时间,相乐生终于将优盘的盖子推开,连接在了面前的笔记本上。
里面安静盛放着一段视频和数十张高清照片。
他首先点开图片,一张一张浏览过去。
瞳孔微微收缩,他看见那个被自己压制在身体里三十年的恶鬼,暴露出狰狞面目,嘴角带着抹阴森的冷笑,挺起胯下湿淋淋带着血迹的肉棒,像扬起一柄刚刚开过光的利器一样,恶狠狠捅进花容失色少女的娇躯深处。
他喉结微动,依稀还记得,龟头顶到阴道尽头的那一刻,对方因疼痛和惊恐,将花穴收缩到极限,所带给他的灭顶快感。
接下来的画面,有他箍着那个女孩子的腰,从后面操进去,顶着她往前走的;有他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给自己清理一片狼藉的性器的;甚至还有一张,是他提着她的双腿,把她近乎倒立地架起,从上往下重重肏进去,干得女孩子泣不成声,像隻柔弱的小白兔,不堪忍受这种折磨,直接被他做晕过去。
和白凝的性爱,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上次她罕见地主动了一回,对他而言,已经是难得的惊喜。
照片里这些疯狂变态的交合方式,和爱情毫无关係,完全把对方当做了性爱用具,彻彻底底地凌辱糟践。
这样的行为,即使是往白凝身上稍微联想那么一点儿,他都觉得是一种十恶不赦的亵渎。
点开视频播放键的同时,他解开了皮带扣。
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襟危坐在书桌前面,认真地看着以他为男主角拍摄的性爱视频,隻将胯下尺寸过人的粉色肉棒放出,右手合拢,握住欲求不满的性器,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
「啊……呜呜呜……求求你……别再进来了……我真的会死的……」视频里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像隻母兽一样往前爬行,无奈已经脱了力,不过爬出两步,便被男人抓住脚踝,一把拖了回去,朝着红红肿肿的奶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神智不清,还有些疑惑,这个能让自己纵情发泄的器具怎么居然长了腿,胆敢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
难消心头恼怒的他,把少女白生生的细腿往两边用力掰开,掐着已经红肿了的花蒂重重一拧。
「呃呀……」伴随着一声惨叫,肉刃再度入体,大肆挞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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