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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糖(主角h)
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再加上又是首次以真实面目相对,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与刺激。
热吻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将手伸到白凝腰际,探进毛衣,顺着后腰的凹窝往上爬。
白凝紧张地哆嗦了一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挣扎着往后躲。
相乐生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舌头灵活地钻进耳廓,重重刮了一大圈,湿漉漉又酥麻麻。
膝盖跪在沙发上,他将白凝卡死在窄小的缝隙里,束紧了她纤细的手腕,重心前倾,贴实她温热的娇躯。
一个欲拒还迎,一个热血上头。
然而,他们低估了沙发的承受能力。
“砰”的一声巨响,沙发往后方倾倒,砸在木地板上。
白凝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和男人滚倒在地,后脑勺却被他的手掌妥帖护住,没有受伤。
在门外坐立不安的江临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立刻焦急地敲门,问:“白小姐,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
迟迟听不到回应,他抬手用力拉门把手,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不由急出一身的汗,敲门的动作越发急躁:“白小姐!白小姐!”
白凝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伏在她胸口闷笑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回答:“我没事。”
江临如何肯相信?
可是……白凝摆明了不希望他插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过多干涉。
少年黯然地站在门外,对着紧闭的房门发愣。
一门之隔的里面,相乐生已经在女人微弱的抗拒之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併褪到了小腿处。
白凝夹紧了男人插到腿心那不老实的手,小声嗔道:“乐生,去……去里面……”
“你不放鬆,我怎么去里面?”相乐生有意曲解她的话语,指腹就势在滑腻的肌肤上轻抚,摸到湿热的液体之后,脸上的笑容又大了些。
白凝甚少看见他这样丝毫不加克制的开朗面容,只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与迷人,像月之光华,像太阳之影,矛盾又充满诱惑,令她无力抵抗。
相乐生身躯下压,用双腿撑开了女人的身体,食指勾了把花穴分泌出的蜜液,藉着润滑往那张久违了的小嘴里顶,享受着密密匝匝的咬合,语调邪气:“你今天和外面那个做过没有?”
小穴咬得更紧,白凝还不能适应他过于巨大的反差,红着脸摇头:“相乐生,你别这样……”
“哪样?”相乐生将不要脸的作风发挥到淋漓尽致,手指破开紧箍的软肉,精准地找到微硬的突起,用指节用力顶了两下,“不要这样?”
他另一隻手将她的毛衣掀卷到胸口上方,隔着淡紫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乳珠,语气越发不正经:“还是不要这样?”
白凝低低呻吟出声,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嘴巴,恶狠狠瞪他。
“为什么不叫?”相乐生变本加厉,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有赖于多年来对她身体构造的熟悉,将快感轻而易举推高,“老婆,我喜欢听你叫床。”
他长眉微挑,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怕他听到是不是?照我说,听到不是更好?正好锻炼锻炼他。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怎么配留在你身边?”
白凝受不了他满嘴骚话的模样,撇去害羞与尴尬,愤愤然开始反击。
她不顾他暧昧揉动乳房的大手,动作快速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在男人因勤于锻炼而块垒分明的好身材上抚摸了两下,抬高上半身,软舌舔上他左边的奶头。
相乐生低嘶一声,眼睛里闪过惊讶与喜悦。
白凝罕见地表现出主动,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几声她从没听过的闷哼。
相乐生的嗓音一向独特悦耳,这么充满情慾地叫出来,听得她浑身发软。
她夹紧了他不断在体内乱拱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相乐生又疼又爽,不甘示弱地用牙齿将胸衣半撕半扯地带到胸下,在白到发光的软嫩奶子上重重吮吸。
他在她胸口和小腹处烙下一枚枚深红色吻痕的同时,她也撸了一手的前精。
小手紧紧圈住肉粉色的生殖器,藉着越来越充沛的润滑,从龟头一顺到底,时不时还巧妙妥帖地照顾到两团鼓胀的囊袋,温柔地捧住,细緻地揉捏,令相乐生腰椎发麻。
白凝将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头髮散乱,脸色潮红,眨了眨迷离氤氲的桃花眼,有意勾引他似的抬起手指给他看上面湿答答的液体,又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捲入口中,细细咂了咂味道,娇气地皱眉:“好咸……”
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里甚至传出错杂的噪音。
她……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了。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抬高她的双腿,让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中。
白凝的穴生得很美,像含苞待放的娇艷花朵,打上一层春露,更添诱人风情。
女人体内空虚,以为他要开始正餐,便放软了腰肢无声迎合。
孰料,男人毫无预兆地埋下头去,生平第一次舔上她的花穴。
“啊!乐生……你干什么?!”白凝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躲,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拖回唇下。
“相乐生……不要……我不要!”就算是最荒诞无稽的梦,也不会比这一刻更加令白凝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相乐生,却被相乐生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略微粗糙的舌苔顶开贝肉,存在感十足地碾压阴核,又含着轻轻一嘬。
“唔!”白凝控制不住音量,大声叫了起来,说不出是惊吓多一些,还是颤栗的快感多一些,“相乐生你停下……啊……我真的不要……”
“你要的。”相乐生已经洞悉了白凝口是心非的习惯,自然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他抚摸着女人的腰肢,轻揉着湿滑的阴蒂,舌头一寸寸往紧致的花穴里攻占,和着潺潺的水声,含糊却温柔地安抚她:“老婆,放鬆,交给我。”
给女人口交这种事,对骄傲狂妄、自持身份的他而言,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
可因为对象是她,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衝动,他下意识地就这样做了。
或许是因为……他偏爱于用各种手段让她失控,让她心神大乱,让她展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副潋滟风情。
伫立在门外的少年清晰地听到了里面越来越婉转妩媚的女声。
多么熟悉,可是又比和他在一起时,更软一重,更嗲三分。
“呜呜……你混蛋……啊……不要摸那里……”
“老公……老公……不要舔了……嗯……”
“啊啊啊……”
……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却自虐一样的,不肯挪动半步。
鬓发微白的首长徐步踱来,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几声暧昧声响,神情略微放鬆了些。
看来,女儿女婿的感情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是他想得太多了。
家和万事兴,这自然是再好没有的事。
他转头看见江临的表情,身为过来人,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低低嘆了一口气,拍了拍江临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了几步,交待道:“小江啊,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是照旧参加集训,啊?”
江临钝钝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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