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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鸟,你津贴没了。”
最后才带着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认真凝视着王洛,问道:“王山主,讲讲道理好不好?这百里山垒你都能越过来?给我们这些辛苦做事的人留一点津贴吧?!”
王洛笑了笑,坦然道:“单凭‘硬实力’,这百里山垒的三重关虽非完美无缺,但的确已能将我牢牢阻挡在山垒以西,尤其最后一重远山无涯,着实令人印象深刻。想来待此阵山势大成后,就算真仙降世也要徒呼奈何了。但我作为灵山山主,在自家地盘上总有些挡不住的神通,你这算非战之罪。”
关定南却摇头:“道理可以这么讲,结果却不能这么论。百里山垒是拿来实战的阵法,而战场上一切唯结果论。无论山主你是用了什么神通手段,既然如约踏上了群山以东的土地上,刚刚的赌约自然就算我输了……所以,舍妹就拜托你了!她人虽然看起来土了点,拾掇一下还是好看的!唯一缺憾就是性子太野,还望山主严教管教,最好关她在家中静修十年,不要来找我……”
王洛却说:“土吗?我倒觉得她这是率直忘我,其实别有一番美感。”
关定南闻言简直感激涕零,恨不得当场跪倒抱大腿:“王哥!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我家土妹子终于有救了!”
只是才刚刚膝盖打弯,就觉出不妥。
“等等,王山主你见过我家小河?”
虽然早在当初移山营进灵山禁区考察时候,他就已经积极推销妹子,但其实他从没给王洛看过关小河的留影。事实上他手上也没几枚适合拿来给外人看的留影瓜子。
关小河一向讨厌人前留影,而关定南一向不擅长让关小河做讨厌的事,所以此前推销时都只能无图无真相,一切全凭自家信誉。所以……王洛又是怎么知道关小河是率性忘我的天然之美?
“来的路上见到了,我从灵山一步踏来的时候,正看到她在下面那层拼装一座机巧,还跟她打了个招呼……”
关定南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后才吞咽了一下,重复道:“你看到她在下面那层拼装机巧?你确定是她!?你以前又没见过她!”王洛说道:“一身蒙学院的学生装,胸前背后都绣着自己名字,仙工机巧的手艺堪称超绝,家传的修行法也和你有八九分相似……应该不会是别人了吧?”
“学,学生装……”关定南却是当场面色灰败,“她怎么会来这里!?”
下一刻,就听观景台下,一个清冷的声音拾级而上。
“因为我若不来,你这笨蛋一定会把事情搞砸。可惜我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拍。你落败之快,居然出乎我的预料了!”
说话间,一个短发女子,带着一脸不出所料的嫌弃,缓步走上观景台。她看来不过十八九岁,脸上稚气未脱,更是丝毫不施粉黛,就连眉上的刘海也只是粗暴地一切了事,令略蓬松的短发看来就像是定荒军的玄钢头盔。再配上娇小的身材,和蒙学院的标准制服,活脱脱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模样,而且还属于同龄人中格外晚熟,以至于没能觉醒女子审美的迟钝孩子。
说土气的确是土气到家,然而若有一双能看破浮华,去除外物扰乱,直抵素颜本质的眼,便不难发现。关小河虽是关定南的亲妹妹,却有幸和哥哥生的大不相同,其实眉清目秀,十分漂亮。
只是,相较于她的漂亮,王洛还是更在意她的修为。
关小河一路冷言走上观景台,只是才刚刚走完台阶,就开始气喘吁吁,弯腰扶膝……和腹中那颗浑圆无瑕的金丹形成异常鲜明的反差。
王洛看的分明,这关小河并非体力不济,修为不佳而是为了追求最高的工作效率,用极其高明的燃血化神之术,将自身维系生机以外的多余气血,全都转化为了真元和神念。以至于此时走个台阶都像是肥宅奔跑。
是个妙人。
更妙的是,关小河喘匀了气后,便从学生服的口袋里丢出一枚铜片,那铜片落地后立即膨胀弯转,转眼间就已化作一尊气势逼人的铜人傀儡,两条粗壮的铜臂末端,牢牢焊死着棱角分明的玄钢重拳,看起来一拳就能打爆关定南的脑袋。
关定南当时就脸色惨白:“小河,你就算要揍我,好歹也讲讲道理,给个由头吧?”
关小河说道:“你在南乡领命前来打造山阵,背负的是定荒军全军的名声,结果你在此地忙活数月,自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漏出个让人不忍直视的破绽——你在西边摆开大阵的时候,居然对身后和脚下一点都不设防!王洛以山主权能回归灵山,你挡不住,这不怪你。百里山垒本也是要配合定荒结界才能做到无疏漏。但王洛从灵山再赶来此地,却一路势如破竹,若非我临时在你脚下加装了一座警钟,那就连声警报都没有了!”
关定南辩解道:“灵山是大后方,谁能提防后方来袭啊!”
“茸城荒乱的教训,你是一点都没吸取吗?!这百里山垒造的如此严备,傻子才从正面硬闯!所以最该重点投注资源的是前方,但最该提防的就是后方,你这人输了都输不明白,我今日便代那些被一将无能而拖累津贴的人来教训你!”
顿了顿,关小河一边以神念激活铜人,一边又补充道。
“另外,我以前说过吧,再敢胡乱讨论我的婚事,我就打烂你的头。”
灵山与天下
“王山主,让你看笑话了……”
观景台上关定南顶着一只鼻青脸肿的猪头,垂头丧气地向王洛拱了拱手,便坐回墙角,神态颓丧宛如刚刚拿到亲子鉴定结果的社会中年。
一场志在必得的豪赌惨败,又当着外人面被亲妹子用铜人暴揍……这倒也罢了,偏偏刚才和铜人交手时颇有游手好闲之人跑来围观,还一个劲儿给关小河加油打气,要她出手再狠辣些,务必要让某个输掉所有人季度津贴的废物付出代价!
关定南一时间真是有苦说不出,更不想说。身为军人,一切都应以胜负结果而论,他身为主阵之人,辛苦筹备数月,手下人虽然常有怨言乃至口水,但在执行命令层面却一丝不苟,因此最终结果无论讲不讲道理,都只能他一力承担。
何况关小河的指责也没有错,他一心巩固西方正面防线,却对身后完全不设防,对于兵院里拿着考卷答题的学生来说,这份理想化并不为过,但对于即将投奔荒原深处的将士统帅来说,就实在是过于幼稚了。他从兵院毕业这多年,在南乡荒原厮杀数场,却还是思虑不周,这就真的没得解释了。
好在刚刚他虽有万般错,总有一件事是做对了的。
看着观景台另一边,拉着王洛好奇不已地问东问西的妹子,关定南心中唯有暗叹。
小妹啊,哥哥的确是个不成器的哥哥,与你相比,莫说仙工机巧,就连这做事的灵性也颇有不如,好在我终归能以一己之牺牲,为你创造个成就好姻缘的契机……也算不辜负父亲给我这兄长的嘱托了!
之后,他便感到适才被铜人重拳出击的几处伤口疼痛加剧,身体的保护机制开始奏效,催促他沉沉睡去。
另一边,关小河已全然将那个从小锤到大的兄长抛之脑后,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起王洛来。
“王山主,你刚刚那瞬息复归灵山的神通,可否再让我见识一下?”
而不等王洛答话,她已从学生服的内袋里摸出一只贴有大头小鹿贴纸的袖珍工具盒,掀开盖子,便有几枚玉片、雕纹珍珠跳出来,跃上掌心。
“走之前,还请将这些法宝带在身上,可以监控你的神通流转,助我洞悉其理。”
王洛接过法宝,神念一探,不由微感惊讶:虽然乍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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