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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2(微h,珍珠100加更)
关雎馆的日子,在凤儿一次又一次与蚀骨情浪的对抗中开始。
而接下来的很多天,却再也没有这样的调教。公子每日只是用那根翠玉小棒在她身上拨打戳弄,让她瞭解自己身体,熟悉身子对各种触碰会产生的反应。
翠玉小棒的冰凉,不及公子声音半分。
」这玉棒让我知道你下阴内道大约什么形状,却不会弄坏处女壁。」
」你居然……这么浅……」
」乳尖不错,圆润精巧,就是乳房小了点,但愿以后会大吧。」
经历几次试炼,公子窃喜,凤儿这副身子就为了男人淫乐而生。
不抗拒,甚至懂得迎合,不羞耻,甚至享乐其中,临近极乐时喷泉一样的下体,怕是即便你有豪情千万丈,也都被衝刷得一干二净。
两年的训练对于她而言,真是虚度光阴,如果仅是出卖肉体,现在的她已经足够在蝶园一鸣惊人。
但蝶园的人,幷不仅仅是出卖肉体而已。
这天凤儿起床,浑身上下洗刷干净,来到正厅,坐在公子怀里,一口一口吃着饭。
这些天她都这么吃饭的,公子说要让她学会」坐怀不乱」,凤儿纳闷,坐怀里吃饭算什么,小时候员外叔叔没少抱着她吃饭。
直到臀缝儿穿梭着公子那根粉肉棍,刮开她的肉瓣一下一下顶着花核,筷子掉了多少次都记不住,嘴里含着米饭却想浪叫,一旦叫出声,这饭就别吃了饿着吧。
她才知道这坐怀不乱这么费劲。
」今日换个学法。」
「换什么都好,别再让我夹着阳具吃饭了,又不能动,又不能插,喷湿了你的衣服还得我洗。」凤儿当然隻敢心里说说。
凤儿几乎每天都在洗公子那些被她弄湿的外袍和裤子,她心里不爽:不想弄湿就别挨我那么近嘛。
换个学法,管它什么法,只要不再给公子洗衣服就好了。
午后时分,凤儿坐在圆案旁,看着那上面的物件儿发楞。
案上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针,针鼻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几卷丝綫摆在一旁。
「这做妓女还要考女红?」正疑惑着,公子就从偏室走了出来。
午后日光斜斜照进窗棂,面如玉雕般透白的公子,在这氤氲光芒里,像伫立在幻境。
可那声音就不能稍微带点人气儿嘛。
「今日给你找个陪练。」
「陪练?谁啊?」
「你认识的,进来吧。」
还没告诉她练什么,就告诉她有陪练,还是认识的,三重好奇彙集眼神中,抬头望着公子,却见他朝门外看去,顺着他的目光,凤儿看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锦哥儿。
锦哥儿微微颔首,双手腹间交叠而握,规规矩矩走进屋内站好。
公子一脸冰霜里似乎透出丝丝幸灾乐祸,凤儿但愿这是自己的错觉,否则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公子没有起身,细细品着一盏香茗,鲜茶似乎暖了他的言语,说出来的话,暖软了许多。
「锦儿你很熟悉了,免得一会儿你抹不开面。」
凤儿嘴里谢着公子,心里却觉得,如果是那种事的话,越熟识才越拘谨吧。
「你,把桌上的针,都穿好。」
她拿起针鼻儿最大那根,又拿起綫刚要穿,又听到公子说:「锦儿,去吧。」
「是,公子。」锦哥儿应诺一声,走到凤儿身侧,在凤儿惊诧的注视下,钻进凤儿的裙底。
裙底没有小裤,自从进了关雎馆,她每天下体都是四面通风。
她看不见裙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只能感受着锦哥儿撑着她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肉穴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柔软感觉覆盖,轻轻分开两片贝肉,一条尖尖的软肉飞快地上下拨弄着瞬间湿润的洞口。
下身一阵酥麻,手里一个哆嗦,针一下没拿稳落在地上,此时的屋里,安静得清楚听见这枚细针掉落的声音,还有锦哥儿的舌头舔弄凤儿肉唇时的吧嗒吧嗒。
凤儿哆嗦着腿,满眼媚色看着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公子……这是……这是做什么?……啊……锦哥哥你……慢些慢些……」
公子只是低头看着茶盏里浮沉的茶叶,凉凉回答:
「滋味如何?锦儿的唇舌功夫是咱们园子数一数二的。」
答非所问。
「别光顾着舒爽痛快,再拿根针,锦儿如何伺候你,是他的事,你要做的,是扛住这情浪,把针都给我穿好!」
凤儿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公子的话听进耳朵,裙下锦哥儿的舌头像是发了疯,把洞口舔得一塌糊涂,又忽然分开,凤儿一口气都没喘匀,闹事的舌头又顶上了花核,这还不算完,一节指节又探进幽径水帘。
这还穿什么针,凤儿被浓烈的情欲迷了眼,眼前的公子都是重影,更别提手里那根细针,拿得住都算烧高香了。
锦哥儿仿佛要把之前没玩够的肉穴玩个痛快,只是一个指节,就被他转出了无数角度,时而慢慢勾着里面的层层媚肉,时而飞快点戳那层紧紧的玉壁。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閒着,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转圈顶弄,左右弹拨,阵得凤儿整个下体颤抖不断,嘴里嗯啊不断地呻吟。
每当凤儿即将找回清明,就赶上锦哥儿的下一轮唇舌攻击,这就是锦哥儿在关雎馆的训练成果,虽然他做不成小倌,可这学会的技能却没丢,更何况舔的是他的凤儿。
凤儿已经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罚她,她也认。小腹传来的憋涨越来越强烈,她的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着锦哥儿唇舌的节奏吐着汁液。
「啊——————————!」
那股热液又一次衝出体内,凤儿紧紧捏着圆案边缘,捏到骨节泛白。
脑内绽放着烟火,花穴热液决堤,案上的针綫早就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锦哥儿从裙底钻出来,从领口到前襟,湿漉漉仿佛水洗过。
公子看着,轻哼一声,对锦哥儿说:「告诉过你脱了上衣,这下湿透了吧。」
锦哥儿抹了一把下巴上还滴落着的温液,红着脸,低头看着趴在一边喘气的凤儿。
「确实是锦儿疏忽,没来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凤儿,翻白着迷蒙的眼睛,一言不发,静静喘着气,如搁浅等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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