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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颠鸾,灯烛过半,爱欲渐息。
相拥无言,薄汗散尽,橙花淡去。
凤儿先行收拾干净自己,去整理那乱作一团的行李。方晋也披衣下床,重回案头提笔,不时翻翻手边书籍。
行李打好,凤儿问方晋:“叔叔要不要瞧瞧,可别少带了东西。”
方晋扭头看看床上规规矩矩的包袱,笑呵呵说:“药带齐,家伙带齐,你的心意再带齐,就什么都不少。”
凤儿低头傻笑几声,抬眼见方晋因天仍潮热正不住浮汗,便抄起手边蒲扇,麻利过去伺候。
她蒲扇轻摇,他笔走龙蛇,春生过来请他去查验药材,见此情景,眼前一恍惚,差点失口叫声“师娘”。
万事妥当,方晋正要在凤儿身上大把挥霍今夜剩余时光,忽想起有一处还需斟酌,揽着她坐上他腿,哗啦啦又翻起书。怕他分神,凤儿挣扎要回去躺着等,方晋不放人。
“别小看你叔本事,再来两个你坐我身上,也不影响我正事分毫。”
凤儿不信,方晋又道。
“不信你下去试试,若在你嘴里硬了,我管你叫叔叔。”
试试就试试,为这声“叔叔”也豁出去了!凤儿出溜儿蹲到他腿间,擦净那柄软哒哒,握到嘴边舔嘬起来。
咦?好像真没硬,卷扫好几圈,连艮都没艮一点,换做平时早硬梆梆了。
凤儿不免生疑,辨不出是他真能坐怀不乱至此,还是自己唇舌技艺变差劲,故而更加卖力,整根吞进去,塞得嘴里满满登登,寻到缝隙就勾起舌尖挑逗。
力气没白费,渐渐她嘴含不住全部,卡在唇外的部分愈发硬挺,皮下血流窜快,逐渐整根变硬,最终直直戳在她口腔。
她欣喜若狂,蹿出身子又坐到他腿上,攥着硬呼呼,等着他叫自己“叔叔”,却见他咬着一支干净毛笔坏笑盯着她,案上一切已理得整整齐齐。
“你早忙完了?”
“你说呢?”
毛笔指间一转滚到手心,未挂回笔架,而是扫上凤儿不知何时已鼓胀的阴核。
颤栗呻吟,将今夜欢畅再次敲响。
方晋心中仍残留些许忐忑。
“你不回去,告诉冰坨子没,他不气?”
凤儿身颤声更颤!
“这是你作风吗,竟会管他怎样想?把心放卵囊里得了,我在你这儿,你管好我便可,隻管玩咱的……哎哎,不是让你这样玩,笔拿开、拿开呀……”
原以为他将笔尖从阴核上挪开是大发慈悲,哪承想一路扫过嫩肉缝怼上穴口,拿淫水当墨蘸。
“叔要用你的水在寝衣上写你名字,这笔也带着,想你了,便闻闻味儿……”
随他孟浪,横竖她也拦不住,熬到他也撑不下去,该满足的她一样得满足。
不过方晋言语确也让她分了下心,想起跑出来前丢给那俩男人的话:你俩睡吧。
他俩真会睡一块吗?
还真是!
关雎馆寂寂无声,公子与锦哥儿在床上背对而卧,各自装睡。
锦哥儿自以为能装得天衣无缝,谁料故作打鼾惹鼻腔发痒,忍不住一个喷嚏出来。
熟睡之人是不会打喷嚏的。
公子憋不住想乐,嘴巴闭得死,但一抖一抖的身子出卖了他。
如此谁也再装不下去,不约而同笑出声,待笑声消逝,又莫名其妙同时一声轻叹。
公子先开腔:“你说此刻凤儿在做什么?是已偎在他怀里睡沉,还是正纵情淫欢,被干得就差喊爹爹?”
巧了,锦哥儿和他想到一处,翻过身凑他近点,并未搭茬。
公子顺势往后蹭蹭,留了半拳距离,还能感受到锦哥儿胸膛的烘烘热气。
“你身上真暖和。”
锦哥儿马上送过身子贴紧他背。
隔着彼此寝衣,公子身上的凉仍能透出来,锦哥儿疼惜劲儿上头,不假思索将这凉身条搂进怀中。
结果一隻手寻错路,搭到一握热硬。
锦哥儿没挪开,因为挪不挪他都有点尴尬,虽然操都操过了,这尴尬委实没来由,可他就觉得无端端尴尬。
于是他故作随意道:“怪不得您冷,原来热气都聚到这儿了。”
“那你又怎么回事?热气过多,分摊到这儿了?”公子屁股一拱顶到他胯下,触及到的同样是一棍坚挺,哼笑回敬。
想着凤儿承欢姿态才硬到这地步,但锦哥儿没说,手从公子下腹移到臀后,谨慎着捏了捏,问道:“需要锦儿伺候吗?”
怀中人身子明显一僵,继而翻身与他面对面,硬物隔衣顶着,却没有往下一步走的意思。
公子又一声叹,“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伺候人的活儿没得挑,你让我很是受用,这我不否认。但是锦儿,她不在,我就不想……”
锦哥儿打断他,“公子无需多解释,锦儿明白。也不妨与您直言,她不参与其中,我也没那想法。能硬是能硬,让我做也能成,但皆是您调教成果和心想着她所致。把您伺候得妥帖周到,则是我的习惯和本分。”
须臾静默。
眼看锦哥儿要犯慌,公子抓他一隻手臂枕上,往他怀里靠靠。
“睡吧,明儿还有得忙呢。”
两副身子依然相贴,但裤裆的衣料已松垂下去。
天刚亮,方晋已和春生坐上马车出发。凤儿迷迷瞪瞪送他们启程,揣好九玄堂钥匙,哈欠连天回蝶园。
刚迈上去栖梦楼的台阶,她忽然改道去关雎馆,蹑手蹑脚打开公子房门,被床上景象逗到捂嘴憋笑。
全身裹着被的公子活像一肉粽,锦哥儿就是那捆粽叶的绳,手脚并用缠罩在他身上。
两人仍睡得沉,压根没发现凤儿进来。她踮脚挪到床边,小心脱鞋,轻声上床,揪开被子一角,贴着公子躺到最外面,准备补个回笼觉。
公子还是被她扰醒了,迷迷糊糊把她抱到身上趴着,摸索着乱亲几口,然后一骨碌将她带进中间,往锦哥儿怀里推了推。
“他身上暖和。”
清晨露重寒,凤儿正缺这股暖,摆出了舒坦姿势这就要睡,却忘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她睡眼惺忪之际,正是男人胯下苏醒之时。
昨夜封印的欲望,在她归来那一刻便衝破桎梏。公子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褪裤放出欲龙,就着铃口黏汁润滑在她臀缝里磨蹭,试图消解,却越磨越想要,越想要,水吐得越多,终将她肛口彻底浸润,一个不慎顶偏,挤进去半颗龟头。
凤儿仅嗯叽一下,并未抗拒,反而往后送臀,把整颗龟头吸纳入体。
那便继续吧!
晨起身子软,他无力凶悍,硬热在肠腔温柔穿梭,没有刺激难耐,酸胀的憋泄感变成一股异样的舒畅。杆杆慢慢轻顶,翘头缓缓剐蹭,抽抽插插翻搅几十回合,前穴醒了,不满意了,淫水混上方晋余精,从小肉缝里挤了出来。
此时锦哥儿正沉浸一场春梦中。
他梦到凤儿躺在身边,脸埋在他胸前,湿着穴往他身上拱蹭。他正谋划拿什么姿势收拾她,忽觉得她娇哼就在耳畔,不自觉伸手去摸,还真摸到那处湿软,好湿好湿,一鼓一鼓的。再放肆摸下去,他触到一截粗硬卡在会阴后方。
瞬间醒了,他睁眼便是并行交迭的一双白人在同步蠕动,陶醉合目享受着,而他手也的确正罩在凤儿空闲着的穴上。
他当即抽走手,绝非不想要她,更绝非嫌弃,是怕方晋昨夜没轻饶,把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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