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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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金古是赤足踩着地面,脚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脚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烟头一样左右碾了碾。
当然没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断,顶多是给点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着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来,有点颤抖。
哼哼!看来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金古更肆无忌惮,乾脆像磨砂般把脚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净,简直是当成甚麽抹布棍子,嘴角挂着嚣张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气得都想骂我了?骂吧!骂出来我就知道是谁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点红痕。
金古不会让他好过,灵活的脚趾夹紧龟头,抓住摇动,又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份,故意嘲讽:「这甚麽烂小鸡巴,我脚趾都抓得住。」
骂完又感觉底下抖了一抖,以为起效果,更起劲嘲笑:「你就是我踩在脚下的货色!」
金古以为黄非鸿是最纯洁的,殊不知最纯洁的是他自己,以为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侮辱。
准确来说,着实是侮辱。
所以更赞了有没有?
恰巧被踩中的敖嗷爽得叫一个兴奋,得意地瞧了黄非鸿一眼,甚麽打不打的,没有意思,看到没?我哥踩我了!
一旁的黄非鸿流露出非常标准的羡慕表情。
敖弟太幸运了吧?好想要喔。
黄非鸿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金古没想到这是个硬茬子,被他这样对待还能不出声,光气得发抖,也不执着,放下脚来,换一个人。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另一只脚因为单脚站了一会儿,沾着的小碎石更多了,踩上去蹭时刮擦感更强,带点痛意,可是金古的脚底板暖暖软软的,站久了也有些发红。
忍不出发出微不可闻的喟叹,太幸福了吧。
这一声叹气落在金古耳中就成了哀叹。
「很痛苦对不对?想结束很简单,赶紧喊停吧,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黄非鸿立马捂住嘴,他还没够呢,绝对不能叫出来。
金古看又没有动静了,便跟刚才一样用脚趾去抓夹搓揉,趾甲数次划过马眼,爽得肉棒弹了弹。
敖嗷含笑撑头侧躺,在看戏,看到黄非鸿这麽紧张,玩心大起,要教教这小菜鸟高阶玩法,伸出手去拉开那捂嘴的手,用唇语说:「不要捂,更刺激。」
黄非鸿知道自己真的会叫出来,憋不住的,哪敢像敖嗷那样刀尖上跳舞,死活不让他把手拉开,一边享受着下面的刺激,一边把敖嗷的手拍开,拍着拍着两人就开始猫猫打架,互相拍打。
还在认真「侮辱」的金古忽然听见这「劈劈啪啪」的拍打声,满头黑人问号。
这是在???好像很激烈?
荆自裁判走出来:「暂停,题目在打架。」然後用触手拉开两人,公正地道:「禁止攻击。」
金古无法理解,这是太生气了,可不能打他,於是互相打对方来发泄?
这麽较真?宁愿打架也不喊停?
金古一下就心软了:「好啦,不要打架,不逗你们总行吧?」
两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给荆自打眼色,让他帮忙说话。
荆自收到信号,道:「不用,你继续,他们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金古也没有继续踩,他单脚也站累了,一屁股坐回地上,决定认真猜。
敖嗷有点惋惜,不知道下次甚麽时候才有被踩的机会了。
下体突然被夹住,这时就看到金古用着两脚脚板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测量,口中念念有词:「嗯??大概这麽粗??这个形状?长度,龟头占比??」
测量是对金古而言,对别人来说,这叫撸,又名足交。
当你以为幸福要离家出走,它一个回马枪带着飞机直接撞进你的家。
尽管没有甚麽技巧可言,动作有点生硬,但略为粗糙的脚後跟皮肤摩擦娇嫩的肉茎,麻麻的刺刺的,「测量」到底部时还会压在阴囊上。
金古原本还在想到底是谁,却发现脚底黏黏滑滑的,这??这竟然兴奋了?!
用脚也能兴奋,肯定是敖嗷:「你这变态,你肯定是敖嗷!」
黄非鸿一听,脸色比敖嗷变得还快。
还没轮到他呢!这就猜出来,不就代表他没机会享受了吗?急忙向荆自指了指自己示意,双手合十无声地说:「求求了。」
荆自理解能力满分,说:「确定?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这??也对。
原本信心十足的金古听罢便有点犹豫,荆自说得没错,他俩都有点受虐倾向。
既然如此,还是收集一下另一边的数据吧。
同样用脚掌夹弄,脚趾沿着龟头细细地探索,果不其然,很快也变得湿湿滑滑,脚板都是湿的,忍不住踹了一脚。
这两个变态!
黄非鸿如愿以偿,露出超满足的笑容,跟敖嗷轻轻击了个掌。
赞啦!
全场最苦恼的人估计就是金古了,脚的感知本来就没有手强,上一回合用手都想不出来,这次用脚就更难了。
蒙着眼睛感受之下,脚心夹着的阳具热烫无比,还随着他的动作一涨一涨,害他脑子满脑子都是各种大鸡巴的画面。这尺寸都快追上他的脚长了,到底平时他的屁股是怎麽能完整吃得下去,不撑死也得烫死了。
後穴不自控地流了点水。
金古现在的姿势正好是面对黄非鸿,脚掌夹着肉棒时膝盖不免得打开,流了一地的液体终於被发现了。
黄非鸿兴奋地拍了拍敖嗷,指着那处示意他去看。
敖嗷伸头靠过去,也看了个一清二楚,马上回头对荆自指了指金古,用唇语:「不一定要用脚。」
荆自按着指示提醒,金古这才想起,对喔,他不小心被自己的思路困住了。
可是除了脚,最适合的部位就剩下??
菊穴像是感知到主人脑里乱七八糟的画面,简直是淙淙细流汇成河。这一流,就更痒了,像有颗珠子在里头划动,溜来溜去。
要用吗?
猜不出来,一样会被操个屁股开花。要是自己来,还能缓缓。
咬咬牙站了起来:「荆自,你扶一下我。」
在荆自的「协坐」下,蹲坐在敖嗷的身上,为公平起见,不可以碰到肉棒以外的位置,包括大腿和小腹,以至於金古格外的艰难,摇摇晃晃的,坐不稳。
底下的淫水已经泛滥,肉茎很顺畅地就滑了进去,把之前的白浆挤了出来,这淫靡的画面看得敖嗷血脉沸腾,肉茎更加精神,肿胀得更大。
金古一下就被顶得不行,连忙求饶:「别?别再大了??吃不下??」喘着气感受肉棒的整体形状??偏左吗?
失去视力,又强逼自己的感官刻意放大肉穴传来的感受,再加上此前已经被干了好几轮,穴壁似是吞咽地自主一吸一吸,扯着那入侵物往体内送。
小小的试着上下套弄,左倾的龟头抵着肉壁划过,一阵熟悉的刺激如同微电流般掠过,浑身颤了一下,这?这好像??
就差一点就记起来,金古又扶着腰再一起一坐,不小心用劲过大,一下重重地撞入深处,腰一软,差点就趴下去了。
「敖??敖嗷,这肯定是敖嗷。」金古被这一撞,都没有刻意想,脑子自动出现刚才被敖嗷抱着肏的记忆。
是他了,敖嗷每次插入时都很容易戳着那个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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