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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晚年,何尝不是如此。因而,才有了雍正朝的严苛。如今你已经知道哪裏出了问题,顺手解决问题的能耐你有。你不必为此太过自责。」
弘昼:「……」呵呵!这回真有点怀疑这还是不是我那皇阿玛了。
可弘历却不这么想,他是真觉得有些为难是只有做过帝王的人才会懂的。他的眼泪就下来了,「儿子也知道,儿子急躁了。对待鄂尔泰和张廷玉这样的老臣……」
「你没错。」他阿玛又这么说。
弘历都忘了哭了,这是正话还是反话呢?
正疑惑呢,就听他阿玛嘆了一声:「人心易变!权利迷人眼,鄂尔泰没守住本心,他错了,朕为何要责怪自己的儿子。张廷玉嘛……也未必没有错处。不能跟君父交心的臣子有今日便是咎由自取。不过他是汉臣,你可知道他那样的年纪若是在宫中出了事,该在汉臣,在读书人中有多恶劣的影响。你还是太年轻了,处理的急躁了些。」
隻说急躁,并没有指责过错。
其实他那天就是迁怒了,也确实是急躁了。皇阿玛说的都很客观,他的心气就平和多了,「儿臣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这个皇位该怎么做,不知道这个皇帝该怎么当才是好的……」
「你做的很好。你这十五年来,叫朕知道,选你并没有错。」四爷看着他,加重了语气,「朕便是再坚持十五年,也未必有你做的好。」
弘昼实在是忍不住,侧过脸去免得叫皇阿玛看见他的表情,结果一扭头看就看见皇额娘此时一脸的意味深长。
突然间他激灵一下,好像明白点什么了,又好像啥也没明白。他快速的垂下头来,支棱起耳朵。差点忘了,自家皇阿玛那千锤百炼的段位,成功的干掉那么多叔叔伯伯的手段,岂是一般人能猜度的。他得听着,得好好的品品,自家皇阿玛这愣生生的把自家四哥往明君的那一堆划拉,是想干嘛?
弘昼的心提起来了,弘历的心却一点点放下了。得了皇阿玛亲口说出来的可以说是盛讚的话,那种从心裏漫上来的满足是什么东西也阻挡不了的。
一边是喜悦,一边是疑惑,他抬起头来,「儿臣不敢当皇阿玛的夸讚。儿臣……有诸多不足的地方,还望皇阿玛指正。」实在不知道哪裏叫他这般不高兴。
四爷这才道:「你可是疑惑,朕为何见了你就没好脸。」
是啊!从不曾后悔将位子给朕,为何跪了这么长时间,却不见叫起。这分明还是有不满!
四爷冷哼一声,抬手就将桌子上的棋子拂下去了:「做了皇帝,就只是皇帝了?朕问你,你媳妇是怎么回事?年纪轻轻是怎么没的?永璜是怎么回事?你皇额娘说还是惊惧成病,他是犯了多大的事你要生生将朕的长孙逼死。还有弘昼这孽障……」说着抬手就把手边的书朝弘昼扔过去,「还不跪下。」
弘昼蹭的就跪下,不敢抬头。
干隆都是懵的,皇后病死了,这不是我的意志能决定的。永璜嘛,也就是气急了骂了几句,说他没了皇位继承权,这又怎么了?哪个老子不骂儿子,况且,朕身体康健,他虽是长子,但儘早的叫他打消了那边念头,难道不是为了他好?他要真没有那个心思,好好的在府里过他的日子,谁能难为了他吗?还有弘昼……这些年还不够纵容弘昼的吗?
他心思电转,紧跟着就有点明白了,他道:「皇后没了,侧立继后的事,等过了她的孝期再请皇阿玛和皇额娘定夺。至于永璜,虽是儿臣长子,但立储之事,现在言之过早。还有老五……以后儿臣一定好好倚重老五……」
心说,这其实都不是大事,就算都依了皇阿玛也行。
谁知他皇阿玛开口就道:「册立皇后的事那是你的事,妻者,齐也。你只要觉得能与举案齐眉,那隻管册立,不管是谁,朕和你皇额娘并无意见。至于储君之事,那更是国事,你是一国之主,一切以你的意志而定。你不用跟朕说这些。至于弘昼是当差还是玩乐,朕更是管不着。他要是能一直逍遥自在,那是他的福气。」
弘历就不懂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他真不明白皇阿玛不满什么?
突的,他想起弘瞻:「将他过继给十七叔,那是……」
「亲王爵位给近宗再好不过。你十六叔朕不一样叫他过继给庄亲王府了?你安排的很好。」
弘历懵的很了,想了想还是老实的道:「儿子愚钝,还请皇阿玛明示。」
四爷冷哼一身,「外面传言,你媳妇是自杀而亡,是你与傅恆之妻有染……」
弘历愕然,他脸涨的通红:「皇阿玛,儿臣冤枉!」
「知道你冤枉。可你不想想,这些话是怎么传出来了?便是有心人造谣,那也必然你行事随意太过!。」
弘历辩无可辩,一张脸憋的通红。
弘昼心道,其实这裏面其实影射出来的问题多了。比如用人过于唯亲,傅恆的崛起太快了,嫉妒的人太多。比如驭下宽鬆,以至于下面的人什么都敢编排。这些事从哪个角度讲,都能上升到朝政的高度。但是皇阿玛一句没提,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正想着呢,就听皇阿玛又道:「你不仅是帝王,还是丈夫,是父亲,是兄长。做丈夫的,没有维护好结髮妻子名声。做父亲的,将亲儿子吓的差点丢了小命。还有弘昼……你宠他,更得管教他。不指望他从糊涂能变的精明,但至少要知道自重,爱惜自己的性命。你可知道他碰福寿膏的事?那福寿膏是何等样的东西,你可清楚?」
弘历的心一松,说来说去说的其实都是家事。
这个……他认了:「儿臣忙于国事,着实忽略了。」
弘昼却心道:皇阿玛说你行事随意,那便是你处事不谨,这就是『修身』不够。儿子兄弟都没管好,家事一团乱,这是说『齐家』没做到。
修身齐家都没做好,那这治国平天下……你又能做多好?
可皇阿玛明显不满,为何却不挑破呢?他尤自不解,正疑惑呢,就听自家皇额娘道:「好了,孩子知道错了便罢了。叫孩子起吧,老跪着怎么是好?现在夜裏还凉。」
然后皇阿玛才道:「起吧!起来说话。」
起来之后,父子三人面对面。干隆心裏的大石头落定了,嘴也巧了起来,「皇额娘……儿子没想到还能见到您。」
林雨桐拉他坐在身边:「你媳妇的事,我跟你皇阿玛听说后,就心裏着急。鸳鸯失伴,总是叫人伤情。富察氏是极好的,我常跟你皇阿玛说,有那么个贤内助,你的日子也过的鬆快些……」
弘历的鼻子一酸,「是!谁能想到那么早她就先儿臣去了呢。她一走,儿臣这心都空了一半。」
「所以我每尝后悔,说是回来的晚了。若是早两年,许是就还有救。这回真是巧了,要不然,永璜那孩子怕是也要熬不过去。别怪你皇阿玛罚你,国事交託给你,你皇阿玛是放心的。可就是九十岁的老儿闭眼,放心不下的依旧是儿孙。你自来懂事,你阿玛敢将大事託付给你,自是知道你省心。可弘昼惯爱胡闹,弘瞻又年幼,就说回来瞧瞧就走。谁知道碰上了永璜的事……你想想当年你皇祖父待你,就能明白做祖父母的心情。」
弘历点头:「儿子……也已经做了祖父了。」看见孙子确实比看见儿子更顺眼些。
「是啊!一眨眼,你跟老五都到了做祖父的年纪了。我跟你皇阿玛也没什么放不下的,见也见了。至于弘瞻,当年他小,别说我了,就是对你皇阿玛也没多少印象。我们就不见了。託付给你,我们是放心的。回去好好孝顺你额娘,你耿额娘,擅自保重自己……」
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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