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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喜欢有香料。像是这样的东西,老毛子难道不喜欢?我知道汪家的香粉,味儿是极好的。」
汪四平眼睛一亮,如果朝廷有意向开口岸,这与汪家来说当然是好事。而今儿叫自己来觉不是告诉自己说香粉的生意对外可以做的,这是叫自己给江南商家传递一个信息,朝廷对行商的态度大变在即了。
但这个话他不好着急说,隻一脸羞赧,「常年浸淫在脂粉堆里,味道想祛都祛不掉。叫公主见笑了。」
刘墉就摇头,「汪兄哪里事祛不掉,汪兄本也是富贵堆里堆出来的,不用谦虚。」
桂林见四爷不仅不见恼色,还兴緻勃勃的听着,便跟着打趣道,「江南的富商,那是商业是儒。讲究的是今生享受便是……挣来的银子怎么舒服怎么花……只看汪兄便知道。」
虽然衣服的样式是一样的,布料也没变。但里面的里衣绝对精緻。再看脚上的鞋,是叫人模仿了款式另外做的。辫子上的坠子是古董玉,身上的配饰也精緻贵重。而且,香粉绝对不是沾染上的,他肯定有用香粉熏衣服的习惯。
总之看见他,就像是看见江南富商的一个缩影,人家活的很精緻。有钱就花!
再反观常万达,这位就简朴多了。跟王杰这样的寒门比起来,只是稍微好些。桂林就道,「听说晋商简朴……」
话没说完常万达就作揖,「兄台饶了小弟吧。我们跟汪兄这样的是不能比的,他们是到哪里都不会叫自己受委屈,我们是挣再多的钱也都是饼子羊汤。宁肯给子孙后代囤一库房的银子,死后也舍不得花二两银子给自己添置一口棺材。」
这自我调侃的,一时间众人大笑不止。
这一顿饭吃了得有两个时辰不止,冷盘吃了热菜,热菜吃了还上了一个一品干锅,下面炭火通红,上面锅里咕嘟着,吃完就往里面续。
饭吃完了,学生走了。
钱盛将人送出去,等汪四平告辞的时候,钱盛又把金葫芦还给他了,「您的好意小的心领了,这东西小的也没用的地方。老圣人简朴惯了,连小的如今也都习惯了。」
汪四平知道,这不是说他奢侈,人家是不收东西的。之前收了是叫自己安心的,临走了又还给自己这是态度。他还真有些惊奇,官商在江南从来都分不那么清楚,如今真能分的这般清清白白吗?
但不管如何,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变局的开始。
这些人回去有的连夜往家写信,有的挑灯写条陈摺子,这些东西不一定现在用,但将来肯定要用上的。
哪怕事情千头万绪,但总得挑出一股先干吧。
可弘历到现在一点主动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
而恰在此时,四爷收到了来自尹继善的一封密信。信是由尹继善的三子庆桂送来的,庆桂先找了弘晖,表达了想见四爷的意思。说是替他父亲跟老主子请安的。好端端的请什么安?要请安写个摺子上来便是了,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她知道额娘从南边请了个女先生,尹继善的夫人亲自送进京了。之前还听额娘念叨了一句,说是也该到了,然后尹继善的儿子就要见阿玛。弘晖便知有事,晚上的时候带着庆桂回家,庆桂就拿出一封信来,说是母亲带来的,样子很郑重。
四爷当即就拆了信,信上说了一件事:今年六七月里,英军与印军在普拉赛爆发战役。结果在英国人强大的火炮和□□面前印度战象全军覆没。
而这件事他觉得事关重大,之前上报给兵部,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在信上隐晦的问四爷:船舶之事他可在东南先行。
意思是先斩后奏。
这是隐晦的表达了听四爷调遣的意思。
也许之前尹继善并不会注意这些东西,但是自从四爷在京城的动静越来越大,有些事尹继善当然就会知道,他知道四爷关注的是什么。紧挨着的邻国被人跨越海洋用大炮打开了国门,这还不值得警醒吗?
是兵部没报还是弘历将其搁置了?
四爷没急着叫弘历过来,只在阿桂过来授课的时候问了阿桂,「可听过这件事?」
阿桂皱眉,「倒是听过一耳朵。」
那就是报上去了。这次四爷没再客气,直接叫了弘历过来,「前有那样的梦示警,后有他国之鉴,你还不警醒?」
弘历好似特别为难:「皇阿玛,若是船舶同步改建,费用当真负担不起。」
如今的兵部尚书之前在户部担任尚书,户部是什么情况,这位尚书很清楚。当是呈上的摺子后面就夹了意见,认为暂时无碍的情况下,这事可以延后。就是再想办,没钱办什么?怎么办?
弘历也有自己的道理,「原天竺也是大国,而大不列颠远隔重洋,毫无补给的情况下,别说年,就是十年,也未必能将那么个的庞然大物如何。等缓过这几年,咱们的大炮也该配备齐全了……逐步去做比一股脑的去做,朕觉得要保险一些。」
可事实上,殖民印度前后打仗也就七年时间而已。
太平久了,这个观念不是一时能改变的。
四爷换了法子说这事,「朝廷没钱,便可动用民间资本。不管是晋商还是徽商,都是可以用的。朝廷需要装备,他们的商路需要有人保驾护航……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没银子,就想办法找银子。国家大事,就只因为没银子,事就不干了?」
弘历想起之前皇阿玛情人吃饭的名单,其中就又两个出身商家的学生。
他就问说:「皇阿玛以为,联络商家这事,交给谁来做合适?」又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四爷看了弘历一眼,就垂下眼睑,良久没言语,宽了宽茶之后才道:「让你十二叔去做吧。」
弘历微微有些愕然,随即收敛了神色,慢慢的点头,「好!儿子回头跟十二叔商量。」
林雨桐在弘历走后嘆了一声,「他这是怕咱们安插人手。」
四爷『嗯』了一声,他不是不办,是等着自己主动开口呢。他心里未必没有别的腹稿,但他这么一进一退,自己主动开口,他利索的应了。那么自己在别的地方就得退一步。否则,就显得干涉的多了。
尹继善的信送来的几天之后,林雨桐才见到了那位才女袁机。
鄂夫人没来,隻把人送到路口了。袁机借住在尹继善的府里,今儿隻自己一个人来了。林雨桐见了人就有些皱眉,这个人她有点失望。站在眼前的人,叫林雨桐感觉不到丝毫的鲜活气儿。她也不是紧张的不会说话,相反,问什么她答什么,能答的也答得都很得体,但就是一板一眼,不见丝毫的起伏。宫里教规矩的嬷嬷都比她鲜活些。
林雨桐也直言不讳,「青琳先生的诗词不错,我也是颇听了一些先生的名声。可这天下,有声名的才女不少,我为何独独请了先生来?先生可曾想过?」
袁机皱眉,不解其意。
林雨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这么说吧,请先生来是因为先生乃是和离之人。和离之后带着孩子,养着孩子,我想至少该是个有韧性的女子。女子生来不易,重重枷锁重压……挣脱了绳索,女子亦能独成天地。不攀不附,不靠不依。《周易》里有两句话很好,一句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另一句便是『天尊地卑』这句话究竟是何意?我觉得你更该好好思量思量。」
袁机张口欲反驳,但想起眼前的人是谁,到底是把剩下的话咽下去了。
班昭所着《女诫》云:「夫有再娶之义,妇夫二适之父,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违也故事夫如妻天,与孝子事父、忠臣事君同也。」
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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