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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江无杰念这句诗的时候,才不过十岁,江家家主摸着胡子感叹的说他背的极好,但江无杰不明白,苏轼想要说明什么,他那时候还小,不明白生与死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更别提将来有那么一天会经历生与死的分离。
家主一任交于江无杰的时候,江无杰二十岁,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听不得家族那些拥戴起来的长老谏言,非得用自己的想法闯出另外一番天地,让江家变得更加庞大。
其实成长些的江无杰后来也明白了一点,十年生死两茫茫,最后终究是生或离。
年前那个他觉得身材消瘦的死士,跪在他面前拿着铭片说,他是新的江一时,他回想起来,上一个江一背叛了他,为何背叛,理由对于江无杰来说很荒唐至极。
主子对于死士来说,是生命的裁决者,主子说生,死士就活了下来,主子说死,死士就算是千万条想死的理由,也得活着,死士对于主子而言,其实也不过是个消耗品。
死士在江湖或者一个家族来说,太过渺小,一个死士死去,下一个死士就会顶替他的位置,起承转合不过几年时间,对于主子来说,只是保护自己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罢了。
他从来不想让身边的人死,但总有那么些事,需要牺牲掉那么些人,哪怕这些人陪伴他不下数年时间,哪怕这群人里,有他曾钟爱的人。
原来一个只会忠心主子的死士,也会像普通人一样,产生感情,爱上一个人,为了爱情甚至不惜背叛主子。
想了想他开口问那人,你会背叛我吗?那人面目被银铁面具所遮掩看不清神情,身体却紧绷起来,连忙伏在他腿边,声音低沉,江一绝不背叛主子。
于是江无杰把铭片赐给了他,让他成为了江一。
江无杰性情以前是冲动张狂的,上任家主死前说,心肠太软的人是不能够成为佛林江家的家主,而江无杰在经历一段来自手底下的人背叛才觉得,自己不该优柔寡断。
他才慢慢学会沉稳,甚至手段开始狠烈起来,他没有爱的人,爱他的人也随着他的冷漠远离他的身边,没有弱点的江无杰高枕无忧,但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清冷,无人与他说话,无人与他交谈,他觉得这种生活甚至有点孤独。
有时候他开口调侃起了自己身边新来的江一,你的身体不能长结实点吗,他嫌弃江一太瘦。
江一回的是,因为江一是死士。
对于死士而言,江一常年隐藏在黑暗中的苍白结实的身体无异是正常的,但是对于其他健壮的死士,他过于瘦削的身材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像是江家苛待了他一般。
实际上江无杰知道,是江家从外面买来的奴才,有的人无父无母只为一口饭吃也自愿卖入江家,而卖入江家后进了慎行司,要从慎行司经过一番毒打磨炼,甚至杀人,成为死士后,才能活下来,但死士就能活了吗?
不,执行任务不慎时,会死。
任务失败后,也会死。
他很喜欢江一,最起码现在江一不会死,他知道这个现在叫江一的死士,以前叫江十八,在江家那么久他能从江十八熬到江一,证明他没有任务不慎,也没有任务失败过。
或许江一能够成为他为数不多,甚至以后可以陪伴他走向暮年。
朝夕相处,他摸透了江一的性子,说忠诚,他每一个死士都忠诚,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愿意为他挡刀,可都没有江一死脑筋,只认他一人。
江一有时候也颇为大胆,敢在他站在走廊吹风发呆时,强硬将毛毯盖在他身上,劝他回房歇息,江无杰不是一般公子哥,最起码不像吴家家主捧着宠了都怕化了的小二爷瘦弱百病,身材顶实强壮,风寒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可江一就跟木头一样站在他身后随着吹风,只好转身进了屋。
与侍妾行房之时他甚至会分心到暗处隐藏的江一,于是他让所有的死士滚了出去。
江无杰明白江一用那种炽热的目光看着他是什么意思,对于主子而言,那是无礼犯上,可当他转过身想要叱责,甚至罚江一时,看到江一面具下隐忍的目光,却让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吴家派来吴二爷在南州下落不明的消息,江无杰,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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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不…不要…这样说。”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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