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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权,音乐这块肯定要不到太多资源。你要是不想转型去演戏,就得耐得住寂寞。”
“但你也别着急!你才二十二,以后机会还多着呢!兴许哪天音乐市场出个巨星,带动整个市场都跟着回春了……”
虽然张哥极力安慰,但挂断了电话,周远心里依旧烦躁。
张哥的一番话让他意识到,在庞大的产业机器面前,个人有多渺小——秦牧尘因为借到了东风,扶摇直上。而自己则因为踏错了时机,走得艰难。
他们都茫然地站在雾里,看不清前路,只能摸索着走。
于是他拉开房间门,出去了。
走廊对面是秦牧尘的房间,门把手上还挂着“欢迎入住”的卡片——一看就是还没回来。周远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酒店位于海边,路灯不多,看不清周围景致,但不远处的海浪声却很清晰。海风一吹,还有点冷。
周远把手插进兜里,就摸到一团硬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纸叠的海鸥。
他这才想起来,还答应过那个小女孩,要带她的小海鸥去看看大海。
录制已经结束,跟拍的摄像都收工了。但他还是去了海边。
沙滩上没有灯,也没有人。
这里应该是节目组原本准备录篝火晚宴的地方,布置的晚宴道具已经全拆了,整个沙滩空荡荡的,只有一堆凌乱又密集的脚印,在无声诉说工作人员收拾时的仓忙。
前方是昏暗不明的大海,但每一声汹涌的浪都像打在周远心头,听得他心里一抖。
旧记忆不受控地翻涌起来……
自母亲投海后,他每次听到这声音都忍不住去想,她离开的那天,浪是不是也这么大……水是不是也这么凉……身处其中,是不是又冷又疼……
但她留给这世间最后的影像,是监控录像里决绝的背影。她独自一人向大海深处走去,直至消失在海浪里——
都没有回头。
六年前,他母亲因为尿毒症的痛苦和父亲出轨的双重打击,选择投海结束了生命,他自此不愿再来海边。而如今,一个身患尿毒症的小女孩却郑重地嘱托他帮自己看一眼大海。
周远突然意识到,那个他极力想避开的地方,却是另一个孩子梦寐以求想看的。
于是六年来第一次,他走到海边,走到浪花会拍到脚的地方,蹲下身子,将那个小小的、粗糙的折纸,放在水面上。
海水很快带走了这个小小的纸海鸥,白色的小纸点瞬间被墨色海浪吞没,就像六年前带走了他母亲。
但几秒钟后,海浪又托着折纸跳出水面——小海鸥张着白白的翅膀,像要起飞一般。
是湮灭,也是新生。
头顶的海鸥振翅盘旋,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像哀鸣,又像欢迎——欢迎这个纸叠的新朋友。
周远站在海边发了会呆。直到潮涨到他的鞋面,才转身往回走。但没走两步他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人,正手拿手电,蹲在沙滩上,像是在找什么。
走近后他才发现,是秦牧尘。
“你怎么在这?”
23白头宫女在,闲话说玄宗
看到是他后,秦牧尘有点惊讶,他迟疑地说,“我来……放海鸥。你呢?”
“我……也是。”
周远的声音里有点不好意思,说完后,两人都笑了。
周远又问,“你找什么呢?”
“我想看看能不能捡个贝壳什么的,送给她……”
“我帮你找。”
沙滩上空空荡荡的——这是个热门的旅游景点,就算有贝壳,估计也早被白天的旅客捡光了。就算没捡光,节目组布置篝火晚宴时,应该也清掉了。
两人举着手电蹲在沙滩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片贝壳,“找到啦!”
可凑近灯光一看,上面还贴着赞助商的logo。两人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呃……这……这是节目组忘收走的道具吧?”
“应该是……”
“看来是没有了。要不……明天去市场给她买个吧?”
“也只好这这样了。”
秦牧尘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就准备起身。但许是蹲了太久,他刚一站起就晃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周远赶紧上前一步去扶,但下一刻他又紧张地松开了手。
刚才离得远没察觉,凑近了他才闻到秦牧尘身上的酒气。
看着他靠近又躲开的动作,秦牧尘问,“很明显吗?”
“啊?”
秦牧尘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酒味很重吗?”
周远这才意识到,他误会自己躲开是被酒气熏到了,于是赶紧说,“没……没有……”
然后又补充道,“还好吧……”
秦牧尘用手摸了摸脸,然后转向他,“我脸很红吗?”
月光稀微,堪堪照亮秦牧尘的轮廓。他早晨做的发型已经散了,放下来的刘海虚虚遮住额头,看起来格外显年少。他眼睛依旧明亮,夜色下像含了水一般。但大概是喝过酒的缘故,他眼神有些迟钝,少了平时的灵活聪颖,却多了几分娇憨。
周远蓦然感觉心跳得有点快,“还……还好……看……看不出来……”
“那就好……回去还得上镜呢。”
“嗯?”
“重录今早那段啊……我刚问了摄像,他们还在收拾篝火晚宴的道具,得过会才能过来补拍。”
周远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更没想到他还一直和节目组保持沟通。而自己刚才居然在下流地揣测他今晚在做什么,一想到这,周远突然觉得有点汗颜……
所以他是特意赶回来的吗?
“……谢谢……”
“谢什么……互惠互利的事……对了,刚才吃饭时王总还说起了……那个音综……节目组怕担风险,开会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都请大牌……所以……没选上……不是你的问题……”
“不过听王总那意思……应该会再补给你点什么。可惜你今晚没去,不然可以直接提。他不是做音乐的,你不说,他可能补不到你心坎里……”
秦牧尘就这么大剌剌地说起王总,说起刚才的晚宴,甚至说起这些见不得光的权色交易。
周远听得脸很红,“我……我和……不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秦牧尘笑着打断了,“你不用和我解释啦……大家都一样……在这圈子里……混口饭吃罢了……”
“人嘛……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其他都是达成目标的手段……不重要……”
喝过酒后的秦牧尘说话比平时慢,停顿也变多了,因此每一句都像自带强调重音。周远忍不住问,“那你呢,你的目标又是什么?”
“赚钱本身还不算目标吗?”
秦牧尘眉头微挑地看着周远,仿佛他问了个傻问题,“怎么?你是富二代来体验生活?不为赚钱,只为实现音乐梦想?”
周远哑然。
随着离酒店越来越近,周围也渐渐亮了。温黄的灯光洒在秦牧尘的脸上,衬得他五官格外立体。他就顶着这么贵气的一张脸,说着算盘珠敲得叮当响的话。
却毫无违和。
周远也笑了,“你说得对,在这个圈子里混,谁不想赚钱呢……”
————
“秦老师,周老师!”
两人刚回到酒店,工作人员就迎了上来,“不好意思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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