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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加真诚的矛盾,诱人去了解?他全程偷听,尚未解开这谜题。
或许心防太深的相似难搞脾性,想去拥抱安慰?借此拥抱过去的自己……
肉体上年龄上,少年确实从来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从来没跟年少的情人相处过。
岛外双性比例极低,他从来未和性器官一样的床伴相处过。
彼此相遇的时机实在糟糕得不行,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也能和人争执姿势、讨论内裤、分发头发、轻松地一起笑出来……
说到底,假如他从未心动过一点点,动摇过一丝丝,又何必硬着阴茎,靠着墙,在此纠结。
说到底,如果他能对自己说真话,那他确实,或多或少,想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少年嘴里,无论任何理由。
现在少年就跪在那里,一手扶着茎身中间,神情异常肃穆地,左脸颊贴着阴茎最前端,然后脸往前移动一点,停住。
他头歪着,脸还贴着阴茎,有点苦恼地承认:“只能吞进去一半。”
一脸懵的年长者忽然意识到,这死孩子,刚刚以脸做尺,在一根阴茎上实地测量了嘴到喉部的距离,赶在口交前,发表了精确的结论。
楚狂真无语望向天花板,委实想尽力憋住,奈何少年奇怪的个性太给力,太具有冲击性,瞬间解构了整个场景氛围,他竭力握拳捂嘴,还是噗嗤笑了出来。
“笑啥,是倒霉的我,得张嘴含着不动,”手持着阴茎,脸颊贴着,少年嘴角带着笑,语气嫌弃,“非要长,还粗……”
“真真,请你快点……”他微动了动膝盖,重新跪好,并慎重警告,“就一半,多捅,我咬你。”
沈鲸伸出舌头,轻舔龟头渗出的液体,探究着体会了一下味道,不匝地,然后用唾液把前半部尽可能舔得又湿又润。实在没办法磨叽下去,他怀着英勇就义般的心情,不住默念,这是楚狂真的阴茎,没啥好怕的,然后坚定不移地用嘴一点一点吞进去。
从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角度上来说,技术相当一般,不会用舌头,但确实已经尽力,他注意到了牙齿的位置,尽可能不磕碰到。等龟头差不多碰到喉头,他试着微吞咽了下,大体正常,没有要呕吐出来的条件反射。他拉过楚某人双手,放到自己头顶和脑后,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少年端正跪着,嘴尽可能张大含着一半,双手握持着剩下一半,抬头凝望着他,眼睛乌黑明亮,表情超出年龄地镇定无比,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家伙人生第一次含鸡巴。
龟头在一个湿热润泽的所在,茎身被含得握持得相当舒服,楚狂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实在非常满足非常爽,满足于自己的阴茎就在少年嘴里。当他听到对方阴道里的水夹不住一点点流淌下来,就更爽了,自己的阴道也随之蠢蠢欲动。
双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头发和头皮,他尽可能平稳又快地开始传输真气。
真气批量进入,喉部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之处,按道理说,应该比上次阴蒂擦阴茎要好过得多。但之前都只是擦、摸、看、打,被侵略感不强,这次自己主动,实打实纳入身体的一部分,心理上压力不小。仅就手而言,他前世今生满打满算才摸排到第二根阴茎,连今生新增这根都未自渎过。
性意义上的接触一多,沈鲸已发现自己,搞不懂为什么,就喜欢被楚狂真看,越淫靡越下流越兴奋,主要这一次次阴道的即时水流量,唯有他自己心底计较流得到底有多少,浪头在何时,恰似性爱测量仪,比小狗尾巴还令人无所遁形,无从逃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海棠人设之一么?喜欢被观察、被窥视,暴露癖的一种?
从下往上,跟楚大美人对视着,他可以想象对方眼里,自己现在是多么色情的样子。黑发全湿贴在额头,全身上下白里透红,眼神如钩似火,分不清是想吞鸡巴还是吞人,口腔长时间的含东西,唾液从嘴角溢出,滴到瓷砖上,和自己流出的水混到一起,与此同时,被年长者的双手爱抚着头部,抚摸着脸颊,逗弄着耳垂……
随着时间推移,嘴巴大张下巴越来越酸,手长久不动地抬高着,胳膊也是酸涨难忍,膝盖已经麻木,但只要体内真气还在运转,只要他想到楚狂真还在看着,自己跪在这里,情色十足吞着阴茎的样子,就似乎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真气循环稳定,沈鲸等到了对方表示传输结束,阴茎退出口腔。手和嘴巴酸死了,全身快脱力,如蒙大赦般,他差不多是扑到楚某人光溜溜的小腿上大喘气,吞咽口水,暗自收缩阴户,发出自己不太想承认的声音。
轻压在头上的手,让他抬头,他后知后觉领悟到,这根长度硬度惊人的阴茎还在。要命,他都忘了,上次也是站着不动,又磨了好一阵,才让这根射出。
“真真……”少年抱着他小腿,抬着头,眼神哀求,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这家伙可能一直不知道,哭起来,是他最不像平日可爱萌感的时候,有一种从里到外的脆弱和静待摧折的魅惑,能同时激发人的保护欲和凌虐欲。同样的,少年跪坐于脚边,流了一地的水,声音哀婉,在直挺挺的阴茎下求饶,能同时激发人的性欲和征服欲。
楚狂真闭上眼,数着少年和自己的心跳,数到二十,睁开眼,抚摸他左脸颊,低沉诱哄道:“再陪我一会儿,好么?”
少年脸贴着他掌心,乖巧地微微点头,然后他睁大眼,惊讶地看着年长者抽出手,把阴茎被含得润滑的前半部分塞到他脸颊和肩颈部的夹角。
楚狂真再次温声提问,请求许可:“可以么?”
看着楚美人的脸,沈鲸脑子尚未反映过来这到底算脸交、颈交、肩交还是啥,会不会被磨破皮,头就已经自动点了。
左手自发摸到了对方浑圆的臀部,清晰感觉到楚某人腰部发力顶动胯部的有力节奏,右手下长腿肌肉紧实随着每次动作微舒张,脸颊被阴茎一下下不轻不重地快速摩擦,鼻尖全是楚狂真的味道,有水,有汗,有性……
脸被这样不合常规地对待,他本应该感到羞耻,却浑身发软发烫,老老实实侧头夹好,鼻翼不断翕动痴汉一样感受对方气味,好不容易止住一会儿的阴道又在全面泛滥。刚刚深入骨髓的疲倦彷佛是幻觉,他心跳如鼓兴奋至极,甚至在楚狂真濒临爆发特地抽出那根阴茎时,身体向前倾,脸颊又试图贴过去。
楚狂真一手轻轻抵着少年的脑袋,制止他无意识追逐自己阴茎的举动。少年一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脸彻底红透了,被双手遮掩大半,耳垂都发红,发出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叫声,又被自己媚叫声给羞到了,像不知道妈妈到底在哪儿的焦虑小兽,一低头埋进了距离最近人的双腿间。
楚狂真直直站在那边,阴茎还硬着,大腿能清楚感到少年发烫的脸颊。他万般无奈地亲眼看着少年鸵鸟一样一脑袋钻进他双腿间,红通通的脸隐没于此看不到了,只有毛茸茸的头毛在外蹭着自己阴囊阴户,双手不忘把着自己膝窝。他深感少年精准选址战略级别的太过刁钻,就算是最老道的性爱行家故意的设计好的,都没沈鱼这么能无意识撩人磨人啊。
当然,他知道这孩子已经尴尬到了极点,但凡做个人,都不能再刺激他。他大腿轻轻夹了夹里面的毛绒脑袋,陈述事实道:“我的水正在你头发上流。”
少年闷笑一声,清清嗓子,从脑袋窝里退出,仍旧手把着他大腿,仍旧脸通红着,从下往上望着他,表情小愉悦小得意:“你喜欢我这样么?”
果然,只有自己的尴尬,才能缓解这个死小孩的尴尬。楚狂真当然不会说喜欢,他怀疑那两个字一脱口而出,就会承载负担不起的更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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