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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跟着江平回了家,随后,江平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加深了陈乐对江平的想念。他深知自己和江平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配不上圣洁如神明的江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睁眼闭眼都是江平跟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江平离开家的第七天,陈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是江平的家,这是他和江平做过爱的床,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折磨得他受不了。
他拿起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悄悄地来到了江平的卧室。屋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人气,陈乐有点失落,他走到江平的床边,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江平的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在那股清冽的气息的安抚下,陈乐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的陈乐察觉到身边有人正在来回走动,难道他偷跑来江平房间睡觉的事被发现了?他心虚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巴沙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正冷漠地看着他,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保镖,不是那四大天王是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乐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来看看自己的宠物。”
“谁是你的宠物!”陈乐大声反驳,接着意识到现在还是深夜,赶紧捂上了嘴。
“才出来几天,就不认识主人了,明明你身上这里那里都是我留下的标记……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重新想起来。”巴沙摸着手杖上的宝石,朝纳特使了个眼色。
这个西装革履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捆红绳,然后笑眯眯地走向陈乐,陈乐抱着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是江老板的房子,你们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江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乐一脚踢向纳特,趁对方闪身的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可随后便被海登抓住胳膊扔在了床上。
“江老板?”巴沙噗嗤一笑,“你是说那个求着我帮他办事的小药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但是你猜猜,他如果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做爱,他会不会放过你?”
江平有求于巴沙这点不假,但说他是“小药商”那可就是气话了,不说别的,“小药商”怎么可能混到程进那个圈子里。
陈乐又起身欲跑,被那几个均身高一米九的毛子按了回去,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扒去了陈乐的衣服,用红绳绑着他的手腕把他双臂吊起来系在了挂床幔的架子上。架子很牢固,怎么晃也不会塌。
“操……”陈乐咬着牙骂了一句,即便这样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事他早已经历多次,但这并不能消灭他的羞耻心,“你他妈的,非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你这张嘴,真是没规矩。”巴沙阴沉着脸,指使纳特把带来的药剂注射进陈乐体内,陈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打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巴沙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扶着纳特的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对我非常有用。看,跟你上过床之后,我现在甚至可以站起来了。”
陈乐撇嘴:“那你还不给你的恩人磕两个响头?恩将仇报,你这种人就该在轮椅上坐到死。”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非常棒的春药,我为什么要给春药道谢。”巴沙坐在床上,捡起一旁没用完的红绳,绕过陈乐的背部,再绕着那近在咫尺的小奶子转了两圈,最后在他胸前画了个八字,像奶罩一样圈住了他两个奶子。
“变态!”
“这才哪儿到哪儿。”巴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剩下的红绳折了几下,拿在手里围着奶尖上的红晕打转。
陈乐浑身一抖,太久没被人触碰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红绳哪怕折了几下也还是软趴趴的,比不上手来得过瘾,这么不得要领的搔弄着,本来没感觉的身体也要让它勾起火来。
“真骚。”巴沙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粉红色的奶头,他扔下绳子,两手手心贴在那两片白嫩的软肉上,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用温暖的掌心传递温度。这样实打实的触感让陈乐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舒爽的吐了出来,巴沙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哼了一声。
陈乐的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无力地滑向两边,迫使他露出藏在中间的花穴,这花穴几日不经洗礼,便恢复了清纯的模样,像是还没被人开苞一样。两旁的保镖见药效上来了,便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陈乐甩甩脑袋,费力地张开眼睛。
“对你我都好的东西。”巴沙不怀好意地笑笑,他从纳特口袋里抽出一根钢笔,用钢笔的一端在他干涩瑟缩的阴蒂上一圈圈的按摩,冰凉的金属制品让他的花穴一缩一缩的颤抖,“你配合一点,我满意了就走,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巴沙话音刚落,陈乐就一副扛不住的样子,脑袋在空中猛点了一下。这引起了巴沙的强烈不满,他一口气将钢笔整根推进陈乐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将人刺激醒了。
“你!你干什么!”
“不许睡,如果我再看到你闭眼,我就在你这里打个孔穿上绳子。”他拧了把探出头的阴蒂,滑溜溜的小肉头从他两指间溜过。
陈乐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扑扑的,巴沙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更是让他恼火,他磨磨牙,然后一口咬在了巴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不老实。”巴沙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女穴里抠挖起来,一指粗细的钢笔还整根埋在他体内,随着巴沙粗暴的动作,钢笔的顶端戳刺着他的子宫口,笔夹翘起的尖端在阴道内壁上滑动,陈乐劲瘦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腹部紧绷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薄汗。
“唔!啊……啊哈——啊啊!”
“本来想温柔点的,看来你是不稀罕。”
陈乐身子使不上力,渐渐地连将上身直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坐在了巴沙的手上,使后者被动地刺进他蜜穴的更深处,那根价值不菲的钢笔更是直接戳刺进了他的子宫里,被宫口的一圈筋肉纠缠住不放。
巴沙指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乐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陈乐的表演。另一只手致力于在那对雪白的奶子上掐出新鲜的红痕,也会坏心眼地拧着脆弱的奶头打转,让陈乐痛得浑身抽搐。
等到玩儿够了,他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半勃的鸡巴——它看上去比一周前又神气了不少。
他命令保镖放下床幔,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屋子里本就黑乎乎一片,仅靠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现在壁灯和围了三面的纱幔组合成了一个大型的绢纱灯笼,“灯笼”里的两个人影打在平整的纱幔上,让人浮想联翩。
巴沙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陈乐的大腿上戳刺着,像画画一样把玲口流出的液体涂在了陈乐的皮肤上。白净漂亮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到可以破开陈乐的身体把他干翻。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坐在床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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