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种事搁过去是要沉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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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就是,顾钧成心里,到底怎么想……
思绪纷乱间,房门居然开了。
他居然进屋来了!
她还以为他会去和志远挤一个屋了,可是,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提离婚的?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这样蒙受不白之冤……
顾钧成跟前一晚一样,进屋后就铺了个地铺,自己睡下了。
林清屏心里满是委屈,一坐而起,冲着黑暗中他地铺的位置问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地铺上的人,沉默。
沉默是什么意思呢?
林清屏的眼泪差点蹦出来了。
她强忍着,跳下床,打开灯,问到他面前:“你说啊,你是不是不信我?”
问着,不知不觉,眼圈已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顾钧成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深得如夜空一般,探不清其中有什么。
林清屏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衣服下摆,刷的一下,直接把衫子扯开了,一时纽扣到处蹦,其中一颗蹦到他脸上,打得他眼睛眨了眨。
灯光下,她已是一览无余。
她一双眼睛含了泪,委屈极了,“你看,顾钧成,我的确有一颗痣,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跟别人有染?”
他终于不再那么冷静,眼睛慌忙看向别处,拉起自己的被子往她身上裹,语气紧迫又冷硬,“别闹了!睡觉!”
“我不睡觉……”
被顾钧成这么一裹,她倒是整个人都跟顾钧成裹到了一个被子里,紧紧贴在了一起。
顾钧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迟了。
林清屏顺势,柔软而火热地缠上了他,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又绵又软,带着哭音,“我可以证明,我跟狗剩之间是清白的,我跟任何人都是清白的,顾钧成,你来证明……”
她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一下一下地触碰着他的耳朵,热气喷在他耳根上,他全身一紧,防备状态拉满。
“林清;“林清屏!你给我老实点!”他全身僵硬,沉着嗓子低吼。
林清屏不说话,只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隔着背心,都能感觉到他腰上肌肉一紧。
立刻,她的手就被他按住了。
他看着她,眸色如夜空,里面跳动着火焰。
他咬牙,“林清屏!你别自讨苦吃!”
她一张脸才巴掌大,满头青丝散落下来,下巴挑衅地翘着,一双眼睛水润润的,悬着两颗晶亮的泪滴,随时都能掉下来。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我要怎么证明呢?妈已经不相信我了,你也不相信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我当然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来证明自己了……”她哭音一起,委屈得鼻尖都泛了红,眼眉、脸颊,全都染上了粉红色,宛如被雨打风吹的桃花,娇柔得仿佛要被揉碎了。
顾钧成要被她气笑了,绷着脸,“林清屏,看不出来啊,白天跟人对阵的时候气吞山河,这会儿这么缠人赖皮?”
林清屏:……想不到白天跟大胖娘对阵被他听见了……
她眨了眨眼,眼泪顿时像珠子一样往下掉,“那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信不信这样的我?信不信……”
林清屏已经豁出去了,双臂缠着他脖子不放手,嘴唇贴在他耳侧,轻轻的,只有他听见的声音,“顾钧成,我明天就去村里嚷嚷,你不行!你不是男人……”
“林清屏!”
她终于把他激怒了,他怒喝一声,直视着她。
“我……”林清屏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一阵粗糙的温软堵住了……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她觉得自己快被他碾碎了……
呼吸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很快,脑子里也是了……
就在她觉得晕晕乎乎,快承受不住,揪着他头发的时候,他忽然退开了,躺了回去,喘着粗气。
林清屏脑子里依然在嗡嗡直响,人也还有些迷糊。
“睡觉!”他低喝一声,关了灯。
林清屏只觉得嘴唇上麻麻的,粗糙的胡茬碾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
许久,黑暗中传来低低的一声:“我信。”
她惊愕转身,这个人却不再说一字一句。
她微微一笑,抱着顾钧成的胳膊睡着了,内心:好不容易啊,把上辈子难过的事都想完了才挤出这么点眼泪……总算有收获了……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夏夜的雨,如撒豆般密集,但丝毫没有惊扰林清屏的睡眠。
,林清屏按了手印。
走出美盛之后,顾有莲长长吁了口气,“我的个娘哎,可吓死我了!哪里见过这场面,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饭,没见过这阵势,还签合同呢,瓶子,你懂不懂合同啊?我可是半句话不敢说,不会……坑我们吧?”
“放心吧,我看过了,没问题。”签合同这种事,林清屏上辈子不知道签过多少了,笃定得很。
对于顾有莲来说,现在是,只要林清屏说的,全都对!只要瓶子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顿时,整个人都高高兴兴的了,“天啊,我居然也是在省城吃过饭的人了!我们小麦,还吃那个什么奶蛋糕!”
“是奶油蛋糕!”杜根笑着纠正她,“看你那点出息!”
“别说我,我们几个,除了瓶子,几个不害怕?”顾有莲不服气,但还是高兴,揽着小麦问,“闺女啊,奶油蛋糕好吃不?”
“嗯,好吃。”小麦细声细气地说。
似的,今天吃饭,两个孩子都吃了奶油小蛋糕,这东西对大家来说是故郡,洪都新府。星分冀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劲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她边走边摇头晃脑地背,顾钧成起初还一脸迷惑地看着她,后来干脆坐了下来,欣赏她。
最终,林清屏被他看得背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拉着他的手不干了,“你在笑我!”
拖长的声音,挑衅的眉眼,不服气中带着娇媚,“你来接!”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
林清屏瞪大了眼睛。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粗人……
“林清屏。”他背了一截后,锋锐的目光盯着她,“村里的初中,教过这个吗?”
林清屏顿时脸色煞白,这是侄儿高中的课文……
“我……我自己学的还不行吗?算了,不背这个了!顾钧成,我们来谈人生和理想吧!”她撒开他的手,坐在他身边,一脸虔诚,“顾钧成,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人生?”
顾钧成看着她,终于没忍住,摸了摸她额头。
“我没发烧!”她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来,“我们,要过一种有崇高意境的夫妻生活!”
顾钧成不是一个善言辞的人,大多数时间都是听,林清屏说。
但是,林清屏知道他的理想是什么。
前世,她再如何不中意顾钧成,顾钧成牺牲后,他的遗物还是交到了她手里,里面有一本日记本,扉页上写着的就是:保家卫国,为国家的繁荣昌盛、为国泰民安尽我自己的力量。
这是顾钧成的理想,用刚劲有力的字体写在日记本里,也刻在他的生命里。
这一世,你仍然保家卫国,我来守护你,好不好?
林清屏睡着前抱着顾钧成的胳膊,最后想的就是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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