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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惟笙给许方思看梁迢的采访视频,欣赏够了许方思看到这一幕时极力回避的模样心满意足关上电视啧啧个不停:“啧,提都不愿意提了。”
许方思眼下乌青,眼底布满红丝,看着屏幕的眼神已经有点迟缓:“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靳惟笙不理他,自顾自好奇:“他到底喜欢你什么啊?我有时候其实挺弄不明白梁迢这个人的,这么些年就没听说过他喜欢什么东西什么人喜欢到不得了,你们认识才几天,怎么他就喜欢上你这么个东西了?”
许方思不再搭话,靳惟笙觉得无趣,摔了遥控器回房间休息,许方思依然不被允许联系外界和离开,也很久没见许妍,他跟过去质问靳惟笙什么时候履行承诺放他走,纪肖没拦住,靳惟笙刚躺下就被打扰,很不爽地随手捞起一个花瓶砸出来,瓷片溅了一地,许方思停在门口,靳惟笙让他滚出去。
彼时许方思也一身戾气,忍了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得不到准信,当即提起门口摆件砸回去,动静大到惊动一楼的保镖。
那天的结果是靳惟笙受了点轻伤,许方思被关回房间,那是他在靳惟笙家行动受限的开始,并且许妍的食物里出现致敏原,他被关在房间里通过电话听许妍急促却无用的呼吸声,不得不低下头恳求靳惟笙。
次日江城日报有新闻:接到举报,市中心某高档会所存在组织大规模情色活动和药物滥用的情况,抓到的人当中不乏上流社会和公众人物,还抓到了好几个小明星打了个聊胜于无的马赛克就被发出来,甚至有传言说靳惟笙也被抓了,不过很快靳惟笙公司就发了律师函辟谣。
梁迢,我很想你
梁迢熬了个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要睡,回房之前发现客卧门虚掩着,走过去就发现他前一晚亲眼看着躺倒在床上的人窝在墙角睡着,有点无语又莫名觉得意料之中,抱着胳膊看了半天,发现许方思睡得很沉,想走又管不住脚地走进去,笑骂自己多管闲事,但还是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上床,但才刚碰到床许方思就醒了,睡眼惺忪发现眼前放大的靳惟笙的脸表情立刻惊悚,梁迢松手他就落在了床上,许方思面色发白心脏乱跳,反应了半天才想起什么放松了点,梁迢困极了没发现他的反常,只问:“不是让你上床睡吗,怎么又在地上?”
“……床上……有点睡不着。”许方思慢慢道。
他可能是太久没睡床了,躺在床上反而不太睡得着,靠着墙壁才有一点安全感。
梁迢无语,想说点什么又闭嘴了,忽然,余光瞥见前一晚顺手放在床头的维生素不见了,他问:“药呢?”
许方思跟着看过去:“我……吃了。”
顿了顿,用一种肯定的眼神赞扬眼前的人的诚信:“是维生素!”
梁迢:“……呵。”
那之后的好多天的后半夜,梁迢都能在客卧墙角捡起来一只许方思,至于为什么是后半夜,因为前半夜许方思也在忙。
忙什么梁迢不知道,总是也是通宵伏案,哦不,伏地。
他有时候出来倒水,站在门口都能听到笔尖划拉纸张的声音,时不时停下,可能是在思考。
然后有一天,划拉声没了。
梁迢,我很想你
梁迢熬了个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要睡,回房之前发现客卧门虚掩着,走过去就发现他前一晚亲眼看着躺倒在床上的人窝在墙角睡着,有点无语又莫名觉得意料之中,抱着胳膊看了半天,发现许方思睡得很沉,想走又管不住脚地走进去,笑骂自己多管闲事,但还是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上床,但才刚碰到床许方思就醒了,睡眼惺忪发现眼前放大的靳惟笙的脸表情立刻惊悚,梁迢松手他就落在了床上,许方思面色发白心脏乱跳,反应了半天才想起什么放松了点,梁迢困极了没发现他的反常,只问:“不是让你上床睡吗,怎么又在地上?”
“……床上……有点睡不着。”许方思慢慢道。
他可能是太久没睡床了,躺在床上反而不太睡得着,靠着墙壁才有一点安全感。
梁迢无语,想说点什么又闭嘴了,忽然,余光瞥见前一晚顺手放在床头的维生素不见了,他问:“药呢?”
许方思跟着看过去:“我……吃了。”
顿了顿,用一种肯定的眼神赞扬眼前的人的诚信:“是维生素!”
梁迢:“……呵。”
那之后的好多天的后半夜,梁迢都能在客卧墙角捡起来一只许方思,至于为什么是后半夜,因为前半夜许方思也在忙。
忙什么梁迢不知道,总是也是通宵伏案,哦不,伏地。
他有时候出来倒水,站在门口都能听到笔尖划拉纸张的声音,时不时停下,可能是在思考。
然后有一天,划拉声没了。
“阿嚏!”
许方思感冒了,因为前一晚没盖被子。
往日他靠着墙角睡着,的小梁:
表面冷漠,内心无能狂怒:他到底在说什么!!!他昨晚说的那是什么!!!啊!!!啊!!!!!啊!!!!!
三年
梁迢最近一直在风口浪尖上,好些媒体想采访梁迢都被拒绝,靳惟笙也是说了好多次才约到梁迢——本来想直接上门,但是梁迢说家里不方便。
他总觉得不大对劲,尤其那晚林昭说遇见许方思。
靳惟笙抱着于邱,梁迢只在最开始那一眼稍微侧目,之后全程目不斜视,不给于邱多一个眼神。
靳惟笙问他电影什么时候开始拍,梁迢说还不知道,靳惟笙问他能不能透露题材,梁迢没有敷衍靳惟笙的耐心,很直白地问:“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哈。”靳惟笙靠着软垫懒洋洋笑,于邱贴上去撒娇,靳惟笙说:“你不是说不感兴趣吗?”
江里刚捞上来尸体那时候他问梁迢要不要许方思的东西,梁迢还很冷淡地说不要呢。
空气中散发着对面二人浓重的信息素味道,梁迢伸手开了点窗,靳惟笙笑了一下,用力捏于邱的脖子,于邱娇娇地叫,靳惟笙好奇:“你碰过oga吗?”
“这跟你没关系。”梁迢偏着头不看对面混乱的画面,靳惟笙嗤:“咱们一起长大的交情,这有什么不能聊的,我就是好奇,你难道没试过跟oga吗——要不要试试?比beta有意思多了。”说着就想把于邱推过来,果不其然从梁迢脸上看出厌恶。
“其实我也明白了点。”于邱爬回来撒娇,靳惟笙盯着梁迢的脸有点出神了,甚至有点恍惚,感觉从梁迢脸上看到了许方思寡淡的面容,或者是因为眼前这个跟许方思有牵连的人,他想起许方思。
其实最开始对许方思没兴趣,只想拆散这两个人,也没想把许方思怎么样,但是看他们分开就肝肠寸断要生要死似的,他难免就有点好奇这个喜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许方思心甘情愿身败名裂也要保住梁迢,许方思又是什么宝贝能让梁迢这么放不下?
许方思最开始来他身边那半年许方思简直称得上桀骜不驯,浑身戾气,一言不合就炸,不是动手就是动嘴,但是没法子,许方思的软肋都在他手里,再怎么不驯也得驯。
一想到那时候的许方思又有点烦,时间越久越这么觉得,转瞬又不屑——一个beta而已,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要是早点低头,何必走到今天呢?
他又没比梁迢差到哪儿,他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非要反着来,要是早点看明白现实,他们兄妹肯定都活得好好的。
“许方思跟别的beta确实不一样。”靳惟笙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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