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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慢慢插得更深更重。
濯枝雨被这几下撞得发抖,下意识想蜷缩起身子,但他被庭檐声压住,动弹不得,只有肉穴一阵一阵地发紧,用力吸住庭檐声的性器,不愿意他出去似的。
濯枝雨脸上的痛楚完全消失后,庭檐声这才松开他的脖子,弯下腰亲了亲他后,终于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抵着肉穴里最深处的地方又顶又撞,每一下都很用力,很快就把濯枝雨操射了一次,然后搂着他的背,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开着双腿坐在他身上,敞开的肉穴完全把庭檐声的性器入秋吞了进去,操得濯枝雨一时都发不出声音,放在他肩膀上的指甲用力掐进他的肉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呜咽着哭起来。
庭檐声单手箍住他的腰背,濯枝雨很瘦,柔软的胸口贴在怀里发烫,不过没有他的小穴热,那里面还是软的,不平整的皱褶被庭檐声的龟头一次次的抽插碾压开来,直到最后插进最深处,抵着凸起的软肉戳弄,插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操得濯枝雨弓起身子,咬着他的肩膀,哭叫着喊他的名字。
“再叫大点声。”庭檐声闷哼着贴在他耳边劝哄他,掰开濯枝雨因为快感想要后退并紧的双腿,抚摸那条流出淫水的肉缝上面露出的阴蒂。
濯枝雨很快射了两次,高潮过的身体轻轻抽搐着,任由庭檐声摆弄,庭檐声亲着他的乳头,用力把他顶撞得颠起来又重重落下,又快又狠,这个姿势插得更深,不知道忽然顶到了哪一处,濯枝雨终于受不了蜂拥而至的快感,不受控制地用力夹紧了肉穴,但很快又被庭檐声操开了。
“…慢点,不要这么……这么深……”濯枝雨仰着头,被猛一下插得太深,抓着庭檐声的胳膊慢慢吐出一口气,眼泪顺着眼尾就流了出来,“太深了…操到我那里了……”
庭檐声把他眼尾的泪痕擦干,手指揉了揉他哭红的眼尾,一下看起来像哭红了眼尾,沉声说:“哪里?告诉我,操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呜呜……别顶那儿…”
“不是不能生吗,”庭檐声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抵着那处地方又快又狠地顶撞,“怎么有子宫?”
庭檐声的眼睛忽然微微发红,动作比刚才狠厉了数倍,他一边深深地操进濯枝雨的宫口处,一边掐住他的下颚逼他睁开眼看着自己,“说话,小雨,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给我生。”
“不……不是……”
庭檐声抽插得快,濯枝雨连叫声都不连串了,他的乳头最敏感,稍稍一碰身下的水就要开闸似的往外流。
他哆嗦着手去摸自己的阴蒂,被庭檐声一把抓住,小乳头被庭檐声咬进嘴里嘬,舒爽得他挺胸将自己送出去,被操得浑身发软,想去摸自己阴蒂的手用不上力,又哭着叫庭檐声摸。
“你摸摸我的……我下面……庭檐声…!”
“说了就给你摸。”庭檐声用力抓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胸前让他自己摸自己的乳头,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专门磨着宫口顶弄,濯枝雨的小腹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爽得酸胀发麻,哆哆嗦嗦地抓了下自己的胸,哭着承认道:“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
濯枝雨好不容易抬起眼看向庭檐声,泪水涟涟眼睛朦胧,似乎已经没了些意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面前正在操自己的人。
“我想给你生。”濯枝雨说着,豆大的泪珠簌簌落下,流到他的鼻尖和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庭檐声身上,烫得庭檐声眼眶发红。
庭檐声愣了不过半秒,便又紧紧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含住他的双唇用力亲吻着,身下动作又快了起来,恨不得把濯枝雨操透,把他的整个肉穴子宫射满,永远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
濯枝雨的肉穴被庭檐声操成了成熟的深红色,像熟烂的浆果,夹在白皙的腿间,色情漂亮,不断吞吐着庭檐声硕大的性器,窄窄的穴口被完全撑开,把整个阴茎都吞进去,变成了饱满的圆口,仿佛就是为被庭檐声的阴茎操才长出来的。
胸口和锁骨被庭檐声咬得殷红一片,濯枝雨低头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这样的痕迹,连肚子上都布满吻痕,濯枝雨的腰臀都抬起来张开了被插,他被庭檐声抱着,低头看见他的性器插的那么深,自己削瘦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起,真像怀了孩子。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濯枝雨就尖叫着喷出水来,阴茎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射出精液,黏了两人一身,庭檐声好似感觉不到,肉穴高潮带来的紧致感让他每一次抽插都有着费力,甚至是绞着他的性器不让他离开,庭檐声忍不住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大手用力掐着濯枝雨的后脖颈。
濯枝雨这时还没缓过神,又被他上下操弄起来,他看着眼前线条流畅漂亮的脖子和胸膛,下意识凑过去亲了亲那里凸起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后,又去拼庭檐声的锁骨,细细地啃咬着。
庭檐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认真亲吻的人,喉结滚了滚,他低头亲在濯枝雨从小到大都明亮透彻的眼睛上。
那双眼睛非常漂亮,庭檐声见过最纯粹的喜欢,就是从濯枝雨这双眼睛里看到的。
后半夜,濯枝雨半昏半睡,被放进浴缸里是睁了睁眼,水汽氤氲,濯枝雨脸上很快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靠在庭檐声怀里,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锋锐的下巴。
庭檐声捧着水给他洗脸,动作轻柔地洗干净他脸上干掉的泪痕,才给他洗身上。
“唔…疼。”濯枝雨缩了缩脖子,整个后背贴到庭檐声怀里,他身上全是被庭檐声咬出来的吻痕,深红粉红一大片,锁骨皮肉薄,有几处都破了皮。
“我轻点。”庭檐声哑着嗓子说。
他掰开濯枝雨的大腿,去洗他的下体,已经肿得看不见穴口的肉缝还是很深的红色,庭檐声用手指轻轻拉开一点,乳白色的精液就缓缓流了出来,到最后还剩一些在里面,庭檐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勾弄,给他清理干净。
濯枝雨进浴缸之前刚高潮过一次,还很敏感,被庭檐声的手指一插他就下意识往后躲,结果贴得庭檐声更近了,他推了推庭檐声的手,小声说:“不来了。”
“我知道。”庭檐声笑了一声,“给你洗一下。”
“哦。”濯枝雨点点头。
他又困又累,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庭檐声要干什么都随他,最后被他抱着从浴室出去,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庭檐声一夜没睡,看濯枝雨睡熟后就关上了制服,站在阳台上,吹着腊月半夜的北风抽了四个小时烟,天亮了以后整个人都有点走不动路,浑身僵硬地带着一身烟味出发去警局了。
刘局今年五十八,快退休的这两年仙河镇区没出过什么大案子,过得很舒心,每天乐呵呵的,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庭檐声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看见他来了,庭檐声站直了,“刘局。”
“小庭这么早啊,等我呢,”刘局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有事啊?”
“有点事。”庭檐声跟进去,把门关上。
“案子的事?”刘局脱下外套,慢悠悠地开始拿茶叶,烧热水,“还是晋升刑侦队总副队长的事。”
“都不是。”庭檐声站在办公室中间看着刘局来回溜达,说:“刘局,我想调到治安队,去巡警队也行。”
刘局手一哆嗦,刚沏好的一杯茶水泼出去半杯,他甩了甩被烫着的手,聋了似的反问:“你说什么?”
庭檐声接过他的杯子又倒满水,给他放到办公桌上,才说:“我不想在刑侦队了。”
刘局坐在椅子里,一脸复杂地盯着面前局里最年轻的一级警司,半天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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