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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反问留文力。

“本来有点信,现在不怎么信了。”八卦没被满足,留文力失望地咂咂嘴,也摸出根烟,“还以为你先我一步碰到什么真爱,结果你看一这副谁都不挂心上的样子我就不信了。”

“说真的,你应该好好感谢人家,听说还挺穷的,人没把你送去下海卖身都不错了。”

季鸣还是那个表情。“感谢了啊,给了一笔钱,但没要。”

他抬手又抿了口酒,酒精划入咽喉,爽辣闷香。“我倒希望他收下,收了钱,事就少,我回国后是真忙,一天天的没工夫担心有的没的。”

他说完,留文力目光定在他好一会儿,半晌后才比出大拇指。

“高,你是真高。”

这回季鸣没再应声了。

左胳膊被腻得实在难受,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抽了出来。

那香水味太呛人,直往他鼻子里钻,熏得头晕。

季鸣能看出那男孩不太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他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看着还打算问点什么的留文力,故意道。

“你没碰到?之前和林家那个真吹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整个聚会最活跃的留文力遽然噤声,拧着眉一脸怨气看他。

“快比他妈闭嘴吧。”

这下季鸣感觉自己心情好了点。

周遭一圈人又闹了会儿,他起身准备离开,除了留文力催他快走,其他人多少又劝留两句,尤其是刚才坐他怀里的那个男孩。

洗手隔间的门被推开,钻进凉风,自动冲水声盖过衣物的窸窣声。

季鸣手搭在一旁,想去摸烟,但身后来人缠得太紧,他动不开,只得就着原本的姿势,垂着眼看蹲在自己脚边的男孩。

“你没被我吓到啊?”

进来的人是温元。

方才季鸣一走,他坐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其实他不缺钱,纯粹就是这位季家少爷的长相让他不甘心,不睡一觉他能遗憾到明年。

“你喷了多少香水自己不知道吗?”季鸣笑了下。

温元真是这位季少爷迷得颠三倒四,闻言也没生气,伸手握上季鸣露在外面的大一包,依旧笑得甜丝丝。

见季鸣没打算推开自己,温元心头一喜,随即也不嫌脏,张口就把季鸣刚释放过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在上面勾舔了两下。

东西很快是半硬起来了,即使半硬尺寸也客观,就在他打算进一步来个深喉时,肩膀被人掐着推开了。

温元不解,眼神含着水光去看身前人。

这一看不要紧,他才发现对方脸上哪有一点情动,脸色如常,眼底黑沉沉的,寻不出情绪,冷冰冰的。

季鸣把自己那东西放回去,穿戴整齐,往外走。

“你不是说看烦了吗?”

搭在门把的手顿住,季鸣回过头看他。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和他们都不一样。”

温元凑上前,拉起季鸣没戴表的那只手就往自己的短裤里探,捕捉到身前人表情的怔神,再开口的语气也多出几分把握。

“怎么样,摸到了吗?我说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确实,季鸣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怪异触感。

上面那根寻常女人没有,下面的柔软细缝也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很诡异,的确换成别人早就一身鸡皮疙瘩,新奇得不行了。

但他把手抽了出来,神情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烦躁,站定洗手池冲手。

“你不喜欢吗?我可比寻常的男人女人都好玩。”

季鸣整理袖口的动作没停,闻言扫他一眼:

“然后呢?”

还是有些急了,温元声量高了些对他说:“要不你直接说对我没兴趣吧!”

这下季鸣是真乐了。

真有意思,他有说过今晚是过来约炮的吗?

“嗯,没兴趣。”赶在温元又要说些什么前,季鸣先一步继续道,“我以为你八点那会儿就知道了。”

说罢,连个眼神也没留,开门走了。

八点?

温元反应过来脸都绿了。

他妈这个聚会不就是八点开始吗!

“过两天是小临的忌日,不忙的话记得回家。”

……

“看到回消息。”

……

“你到底要赌气到什么时候,季鸣,懂点事。”

……

收起手机,车厢中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沿路的路灯折进的光源闷,暗。裹在这样的昏沉中,季鸣重吸口气,然后吐出。

“开慢点。”

“好的。”

车速降下,但心里的烦闷并没有散掉多少。

他已经回国一周了,董琳也已经快一年没见到他了,所以是该回家看看,就当为对方这些年提供给自己的优渥生活,他想,自己也应该“懂点事”,知恩图报地回家看看。

又一条消息,屏幕弹亮,季鸣看去。

-我知道你恨我,但不要把对我的恨牵连到小临身上,他已经很可怜了,你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比小临好,妈妈不要求过多,只求你懂得感恩。

“……”季鸣重重沉了口气,像快把胸腔挤干了。

“最近的酒店是哪?”

驾驶位上的司机一顿,借着车镜小心翼翼瞟他,语气谨慎道。

“……拐个角,就是少爷您最常去的那家。”

手搭在额角有些沉,担能将外面光亮遮挡完全,季鸣眨了眨眼,说:

“嗯,把我放那儿吧。”

浴室里水汽缭绕,笼得人眼前飘渺,发白。水纹波动,打在赤裸的躯干上带起柔绵的触感。季鸣躺在浴缸里,看浴室的吊顶,雾气的遮挡让人看不真切。

小季,懂点事。

这应该是从季鸣记事起董琳最常挂在嘴边的话。

那第二常的是什么。

想到答案,季鸣没忍住笑。

如果小临还活着是不是会做的更好。

这句话后面还会伴随着女人的哭声,无休止的哭声。

那时候才八岁?他记不清了。

那个年纪对于情感认知的来源无非是课本和老师。课本说“人伤心就会流眼泪,”老师说“哭泣代表一个人不开心,如果谁欺负了别人,别人就会感到不开心。”

董琳流了眼泪,他的妈妈在哭泣,是感到不开心了……但八岁的季鸣不懂,他只是想要给分享母亲自己大赛拿奖的喜讯。这不是一个好事吗?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伤心。

这是八岁的小季想不通的难题,20岁的季鸣宁愿自己想不通的答案。

那个从自己出生起就没见过,活在董琳亲戚口中的“哥哥”,是这个家经常响起哭声的源头。比起兄弟间的手足情,季鸣自私又笃定地认为,对于“哥哥”,他的讨厌更多。

“哥哥”带走了母亲余留的全部爱,和自己原本的人生。是从几岁开始的,季鸣离自己喜欢的东西越来越远,董琳将它们全都锁起,束之高阁,然后将其他陌生的东西推到他眼前。眼底明明没有笑意,却笑着对他说。“我知道小季一定能做的更好。”

嗡。

瓷面上的水珠轻颤。季鸣擦了把手,滑开,数条消息弹出。

留文力发来张他和那位“女人”亲吻的照片,然后配字——他妈看到没,那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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