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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序侧眸去看,只看她眼尾殷红一片,在晕染的红霞中点了一枚红痣,正在下眼尾处,楚楚动人。
手指忽然就覆了过去,温热的指腹刚贴上那寸肌肤,梁梦因就横了一眼过去:“是眼线笔画的,你别乱动。”
他低笑了一声,指腹微微一触便离开,只是那之上却沾了点点红粉,他不甚在意,方巾轻轻拭去,又重新放回了口袋。
“还有红色的眼线笔?”
梁梦因挑眉:“你这就不懂了吧,不只有红色的,还有白色的,蓝色的。你要是喜欢,回家我给你画一个,怎么样?”
“是我喜欢,还是你想在我脸上作画?”陈时序一眼识破她的心思,狭长的眼尾微微扬起,几分促狭掺杂在其中。
“陈先生,我记得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来着,你的太太?”她顿住脚步,抬手整理了下他口袋里露出的那一角方巾,唇角弯弯,“是谁刚刚迫不及待公开自己身份,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啊?”
陈时序准确地抓住她丢出的钩子,并牢牢握住:“让你画,就公开?”
也不是不可以,梁梦因其实对于婚事是否公开,并没有什么顾忌的,但若是可以拿来交换个条件,似乎也不错。
“那我画什么,你都不许反抗。”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口袋,刚刚被她整理好的方巾乖顺地只露出花纹一角。
“任由太太处置。”沉眸低笑,“定当竭力配合。”
俊男靓女走在一起,无形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未和同龄异性一同出现过的陈时序,身边那位竟然是刚刚被隆重介绍过的魏总女儿。
豪门联姻?还是商业合作?
有知晓内幕的人笑着说:“陈总和梁小姐,他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青梅竹马,佳偶天成,没想到现在他们还在一起。”
另一个摇摇头:“你这消息都落伍了,人家俩早就结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多时,嘉驰陈总已婚的消息,就已经传了出去。
寻了个时机,两人悄然离场,刚坐进车里,梁梦因的吻就贴了上来。
其实刚刚就想亲了,在陈时序说“是我太太”的时候,就想亲了。
宣告主权的陈时序,可真是太可爱了,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看怎么想亲。
卫司机连忙把隔板升了起来,又掩耳盗铃地开了电台。
红唇刚贴上来,就被陈时序推开。
他的身上还沾了些烟酒味,梁梦因闻不得。
陈时序揉了揉她的发丝:“回家再亲。”
梁梦因狐疑地望着他,不顾刚刚被他理好的裙摆,探身又亲了过去。
“等不到回家了。”她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越是不让,她越是要做。
陈时序太了解她的性格了,故而这次没拦她,只不过那个吻就进行了一秒钟,就再次被他推开了。
“亲过了,可以了吧?”
圆润的眸子睁大,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居然拒绝我的吻?就这还想跟我要名分?”
“做梦呢!”
有的时候,这位梁大小姐,不喝酒也很难缠。
陈时序脱了身上那件带着烟酒味的西装,本想哄,可又一看她时不时探过来的视线,淡笑一声:“不过,刚刚的交易里,没说要亲。”
换言之,不让她亲,她也得公开,只要满足了梁梦因作画的要求。
梁梦因登时收回视线,车窗落下,夹着雪粒的寒风拂过面颊,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
陈时序很快又将窗户拉上,披肩罩过她光洁的肩背:“乖,回家满足你一切要求。”
“万恶之源你知道是什么吗?”梁梦因拒不配合,撇下他围上来的披肩,斜眼瞥过去,“就是你这种斤斤计较的商人。”
梁梦因一下车就走得很快,高跟鞋踩出踢踏的声响,长长的裙摆拖在身上,被她走出了几分红毯的架势。
怕她磕着绊着,陈时序在身后替她提起裙摆,慢了几步,走至电梯前的时候,电梯门正好缓缓阖上。
电梯里的那抹倩影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裙角扯了过来。
陈时序只是看着那点红纱一点点从手心里划过,随同阖进的电梯门,一同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低头,无奈一笑。
气性挺大的。
梁梦因倒也没生气,刚换下那身秾丽娇艳的红裙,就听到楼下的大门关上的声音。
衣帽间的门半敞着,里面亮着灯,任谁看,都知道她正在里面换衣。
可陈时序却不太配合,直接进了浴室洗澡,这让在等着兴师问罪的梁梦因很是尴尬。
努了努鼻子,梁梦因冷哼一声,暗自低啐一会儿绝对不让他好过。
女孩子的精致沐浴护理是需要时间的,等她从浴室姗姗走出时,陈时序已经换了睡衣,头发清爽地躺在床上,正翻看着文件。
见她出来,文件便被放置一旁,眼镜也被一同摘下,双手展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他这么配合,梁梦因倒是不习惯了,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擦脸,时不时从镜子里去看他的表情。
纹丝未变,像个听从指令的机器人一般。
现在的指令,是让他停在这个动作表情,等待梁梦因的“临幸”。
哼笑一声,梁梦因光脚走过去,默不作声地跨过不动声色的那个人影,准备躺下睡觉。
一只脚刚钻进被子里,另一只脚就被他攥住,顺势一拉,人就已经躺进了他的怀里。
“不是要亲?”没有那层镜片的遮挡,他瞳底的那抹深色,毫无遮掩地被她捕捉。
梁梦因不由抿了抿唇瓣,粉嫩双唇润泽诱人,像熟透的水蜜桃,甜津多汁,诱人咬上一口。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但很可怜水蜜桃没吃到,梁梦因偏头躲过了他的吻,食指抵在他的胸膛,微微隔开半分距离,唇角扬起潋滟的弧度,声音苏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
“过时不候。”
笑容更加明艳,梁梦因翻身就想躺下:“陈先生,你没机会了。”
柳腰在空中被劫下,重新被制回怀里,温热的呼吸扑在面上,是他压低的声线:“是吗?”
薄唇微启,眸光闪烁:“按照你的那套规则,可能过了。不过——”
“按照我的,还没过时。”
笑意跟着啄吻一同落下,深深浅浅的交互成一团乱息的低喘,还有勾缠久久不放的舌尖。
在陈时序不知第多少次实践教学后,梁梦因终于学会了深吻时的呼吸。
可惜,一切都在睡裙被褪下后叫停。
梁梦因迷蒙地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几只眼线笔,恍然不解。
“不是要作画吗?”清冽含笑的声音划过耳侧,如同暖玉一般的音质,却将她身体中的所有热度缓缓抽离。
什么玩意?睡裙都不知道被他丢去哪里了,现在想起作画了?
凭什么他身上的睡衣还穿戴整齐,她却已经一/丝/不/挂?
梁梦因闭了闭眼,咬牙切齿:“你不会就让我这样子给你作画吧?”
“有什么不好的吗?”带了点薄茧的指腹擦过她敏感的颈侧,“陈太太,放心。”
“美不胜收。”
梁梦因深吸一口气,气极反笑,拿起几只眼线笔:“好啊,既然老公喜欢,我也没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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