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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气。
气到下床,薅了件吊带出来。
那几年我偶尔会买babyghost的衣服,但很少穿出街,因为我觉得出街效果约等于在脑门上直接刻字“我是亚b”。
所以只有date会穿,那两年大多款已经很挑身材了,勒得人肚子疼。
吊带是白se——算了,其实是半透明的。
x以下都是镂空,垂到大腿,我对着镜子x1口气,拍了拍当年还b较明显的马甲线,很满意。
后来朋友们其实都不相信我会一夜情,但是呢,我就是很容易发疯。
后来我也知道了,z可不是发疯,就是纯傻。
总之,被豆瓣认识的文青网友莫名其妙找上门这种事,不会让我觉得冒犯,我觉得可以再深入一点,让整件事更戏剧一点,给寡淡的校园生活上点颜se。
我打算排练一下。
主动g引有点困难,我从小就不喜欢撒娇,主动服软的好处,也只有在被生活敲打后才t会到。
这种伎俩只在跟前nv友shang时用过,她知道我是什么x子,所以我每次嗲着嗓子叫姐姐她都会很痛苦地说不要恶心人,但下手也会更狠。
我的天赋,把撒娇变成膈应,把夸奖变成嘲讽。
不过,被恶心到的只有熟悉我的人。
用在陌生人身上屡试不爽。
zsh答答地进屋了,我怀疑她只是浇了遍水,因为我租房九成原因确实是淋浴方便,所以每次都会冲半小时,企图回本。
但是,水汽总是能衬得人更好看。
sh答答的z看起来没那么木讷了,皮肤更白了。
确实,这时候我没法不想起前nv友。那时前nv友还不是nv友,是千里面基的普通网友,也是这样刚洗过澡,sh答答地坐在我床边,裹着松垮的浴袍,故意曲腿,让我看到一颗水珠从她额前滴到x口,又滚到大腿上。
但是z和我八百个心眼子的前nv友是两种人。
和我是两种人。
其实我很烦和老实人打交道,以我有限的社交经验来看,这种乖孩子要么蠢,要么拗,哪种我都没耐心。
所以我跟前nv友两个没心的人滚到一起是因为,我们俩各自被老实人缠上了,终于有天她受不了,找到我说,配合表演一下?
然后有两只可ai小狗被轻轻踹开。
钓老实人还不容易?
从来,我是说从来,我想要的,我就能得到。
我盯着z,说,再问一次,你要跟我shang吗?
她说,开旁边那个小灯吧。
我是不是说过我有病。
不止是抑郁和焦虑,我的意思是,我还有别的永久xjg神病。
有个表现是,在床上的时候,我喜欢对面疯一点。
但只能有一点点。
也只能在床上。
难得和前nv友在这点上很契合,我发疯是想当,她发疯则是无所谓,对一切无所谓,心情好的时候可以配合我,用我想用的道具,说我想听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知道。
但是z显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
我在她心里应该还是乖巧艺术生,没事看看展览、ga0ga0摄影、写写书法那种。
当然我觉得她现在已经有点不知所措了。
所以z也没有像疯狗前nv友一样直接把我推shang,而是很局促地走过来,面对我坐下,眼珠子毫无目标地乱转,说话声细得像蚊子叫。
她:我没有……那个经验
她:不舒服你记得说
她这话一说我又有点想笑。
年少无知时用过ob棉条,疼得我龇牙咧嘴,不也塞进去了。上大学才知道还有导管式,最后膨胀了也就ch0u离时有点疼。
只要剪了指甲,手指能有多g?
哦对。
我:你不会留了指甲吧
她:没有……
我:那就没事,别几根手指一起进来就行
z看起来又被吓了一跳,嘴巴张了几下,但没出声。
我快晕了。
我问,你之前……
她说,没有。
我:不是,那你怎么知道你是0
她:啊,感觉
我坐起来,盯着她的手看。喜欢戴手串,保养得不错,也很有骨感。
我把自己的手盖上去,说,看到了吗,短了一截,因为我骨架很小。
我说,你能进得更深,所以今天先动一下。
好吧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丰富的经验,我也只和前nv友上过床,但我这种时候就是喜欢说胡话。
不然两个新手对坐是要g嘛。
但我觉得自己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也有点好笑。出处是认识一个山东娘t,身高一米八几,被大家追问x生活时很不好意思地说,每次nv友都会感叹进得好深啊。
因为和前nv友试验次数有限,也不敢信那些nv主从头嚎到尾的h片,我至今不知道进得深会不会更爽。
z终于看懂我在耍她,见我一笑也跟着笑了。
我说,你别紧张。
我说,我的耳朵很敏感,你咬咬我?
其实发现自己耳朵很敏感的过程相当不愉快,不知道能不能说成一种别致的斯德哥尔摩。
高考结束后,我在ktv差点被同班男生强吻。当时光线很暗,我手上还拿着麦克风,他突然坐近,把麦推到一边,脸凑上来。
我躲开了,但是耳垂被他嘴角碰到。
他说我喜欢你,我说滚。
但是很绝望,我清楚自己喜欢nv人,厌恶男人,没能站起来离开只是因为从耳朵到肩膀到腰到腿,半边身子都像触电一样麻了。
人没喝酒,我又说了声滚,他终于坐回去了。
这件事一直困扰我。
后来跟前nv友的第一次,她还有些放不开。我缩进她怀里,说,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你总发语音说把我腿打断。
然后我说,我每次听完就sh了。
前nv友结巴两声说那是开玩笑……
我嗯了一下。
前nv友又说,我一直以为你说自己是也是开玩笑。
我说,不知道,你强迫我试试?
她那时候还b较乐意做点表面功夫,在我跪好后,贴心地补问了句,要讲那种话吗?就是叫姐姐叫妈妈那种。
我呃了一声。
我想说这有点土,我其实只是身tb较敏感。
但还是喘着叫了声姐姐。
她啧了一下说好甜,b之前连麦甜。
哈哈,是吧,我当然知道我声音很甜。
年少不知事的时候也短暂混过配音和翻唱圈子,只是那会儿吃香的是b较清润的少御,我这把嗓子谁听了都只会建议下海。
但是,她又说,xx,你撒娇的样子好瓜。
看吧,这就是我的毒舌前nv友。
很久以后,我才逐渐放下身段,接受撒娇nv人最好命的认知,在学校叫姐姐,在办公室叫姐姐,出门旅游见谁都叫姐姐,大家不都笑yy的。
其实直nv最吃这套。
我当时不g了,撑起来说,放你妈狗p。
前nv友嘁了一声,又把我摁倒,试探着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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