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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的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丝喜意。如果是这样,宣长鸣很有可能在三天内完全康复。
被几人眉来眼去弄得有点懵的劳伦斯挠了挠头,忍不住问:“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我能知道吗?不可以的话,我可以回避。”
阮玉祁看了陆行一眼,陆行淡淡道:“不用,咱们身份其实都一样。既然宣统帅绝对信任你,我就信任你。”
劳伦斯闻言郑重对陆行鞠躬:“你放心,我绝对会死守秘密。只要你以后不做出伤害统帅阁下的事情,我的刀尖永远不会指向你。”
陆行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劳伦斯微微点头,接受了劳伦斯的这一礼。
“阮少校,我们别耽误时间了。”陆行说,“统帅阁下越早康复,越能让背后的人胆寒。”
阮玉祁比陆行他们更急,见陆行主动开口,领着人就往宣长鸣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众人就看见原本宽敞的客房被各种医疗器戒堆满,空气中似乎也散发着一种药物和苦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肉类腐臭的味道。
众人关心的对象,军部统帅宣长鸣此时正穿着宽大的睡袍倚靠在床头,眼神温和地看着走进门里的几人。
从胸口处露出的层层叠叠渗着血的纱布和他苍白的脸色、额角暴起的青筋以及满头的汗水可以看出此时的宣长鸣处在极度痛苦中。
但即使是这样一副病容,也掩盖不了宣长鸣身上那股上位者的从容气度。他只要坐在那里,你就会觉得心安。
“回来了?”宣长鸣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丝病里的沙哑,但气息丝毫不颤,只听声音根本听不出他是一个重病的人。
阮遂从见到自家外公还真切活着,能对他笑、能对他说话,一路上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三两步来到宣长鸣床前,阮遂单膝跪地仰头看着床上的宣长鸣,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地颤抖:“外公,疼吗?”
宣长鸣慈爱地笑了,粗糙的手轻轻落在阮遂光滑的脸上,柔声道:“小水乖,外公没事,这点小伤养养就好了。倒是你此行没受伤吧?之前联络器里也说不明白,你这孩子最会瞒着我了。”
说到这,宣长鸣露出了一个不赞同的表情,那样子分明是想起阮遂之前那次差点没命的重伤了。
阮遂此时也不反驳了,他这次真是体会到了宣长鸣当时的心情。藏在内心深处他不愿意想起、也不愿意承认的那些心结终于在此时完全解开。
阮遂只觉得心中一阵轻松。
像小时候一样,阮遂把头埋在宣长鸣的膝头,撒娇一样地蹭了蹭,抬起头眉眼微弯:“外公,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你也不能瞒着我,好吗?”
一声好吗,一个阮遂五岁后就没做过的依偎动作,让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宣长鸣鼻子一酸,眼眶陡然一红。
大手轻轻抚摸阮遂的后脑,宣长鸣的声音含着笑意:“好、好,都不瞒着,哈哈哈……”
房间内其余几人见到爷孙俩难得的温情,全都欣慰地笑了。他们没有打扰两人,反正有了大王蝶鳞粉,宣长鸣的伤势就不足为虑,没必要非在这个时候去打扰解开心结的两人。
不过,阮遂知道分寸,片刻后就整理好心情,笑着对宣长鸣说:“外公,我们有办法让你很快恢复了。”
他边说边起身把位置让给一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好的阮玉祁。
阮玉祁先是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宣长鸣胸前缠着的纱布,随着纱布的解开,一条从宣长鸣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侧腰部位置的长长伤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伤口并不是正常的颜色,血迹微墨,不规则外翻的皮肉能看出微微腐烂的痕迹。
这时,众人这才知道空气那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道是从哪里来的了。
阮遂更是心疼,但也知道不能打扰阮玉祁的救治,默默地站在陆行身边,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床上的宣长鸣。
等纱布完全解开后,阮玉祁长处了一口气,转头看了陆行一眼。
陆行会意,利落脱下自己上身全部衣服,健硕的上身顿时出现在众人眼中。
房间中唯二还不太清楚这是要做什么的宣长鸣和劳伦斯见到陆行这样,全都瞪大眼睛想要看陆行接下来到底要干嘛。
其实不止宣长了和劳伦斯,就连阮遂、严远和阮玉祁也同样期待。
没有别的原因,陆行的翅膀就是神迹,漂亮到任何人都忍不住赞叹的地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陆行精神体能量微动,只见两对透明、闪着细碎闪粉、十分梦幻漂亮的蝴蝶翅膀,从陆行蝴蝶骨顺着背脊往下直到腰椎的地方,缓缓钻了出来。
那翅膀极大,展开足有四米多,比阮遂他们第一见到的时候大了足有一米。
原本左右下翅各带两条长短不一如飘带一般的凤尾,现在左右下翅分别又多了三条长短不一的凤尾,随着翅膀地煽动,真就跟神话传说中凤凰的尾羽一样了。
之前整体透明,如同轻薄上好绸纱一样带着一丝朦胧的翅膀,也渐渐染上一种类似渐变天空蓝一样的色彩,远远看上去就如丹青水墨画一般美丽。
其余倒是没变,就是整个翅膀变得更加闪亮了。
见过陆行翅膀和没见过陆行翅膀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陆行,阮玉祁眼中更是迸出一丝名为狂热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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