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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惊闻言也怔了一怔:“还没找到呢?”
她十几岁时,这赤霄宫就在兴师动众地找寻凤凰神女转世,不想百年已过,她当了个魔尊又失了个忆,他们还在寻寻觅觅。于诸多变幻中窥见一种未曾更改的执着,一时竟让薛宴惊觉得有些亲切。
“没呢,”接话的人一副等着看热闹的语气,“这凤凰血脉哪儿那么好找?”
薛宴惊不太理解:“活在今世,是谁的转生又有什么要紧?”
方源笑了笑:“他们坚信凤凰血脉是最强大的,而凤凰神女必将带领他们走向辉煌。”
薛宴惊挑了挑眉,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和邻桌的修士随口搭话:“几位道友,最近修界可还有什么旁的新鲜事吗?”
她本意是想探听一下魔界那边有无异动,被问到的修士想了想:“也没什么新鲜的,还是老一套,什么白虹派的仙尊和弟子结为道侣,什么火云堂首徒为了魔女叛出师门,什么归一魔尊有穿女装的怪癖……”
“等等,”薛宴惊打断了他,“归一魔尊有穿女装的怪癖?”
“传言而已,没人当真,”说话的修士摇摇头,磕了一口花生,“估计又是他的哪个手下败将气不过,造谣污蔑于他吧?”
薛宴惊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雪灰色的轻罗纱裙,心情复杂。
他们用了膳,静待空中楼阁飘至火焰山,两人一魔静静地靠在窗边,看了一场火山喷发。
浓烟滚滚而起,岩浆顺着山体流淌而下,将大地变成一片火海,好在这附近并无凡人居住。火山口的岩石迸溅开很高很远,眼看要击中空中飞过的一只小鸟,被薛宴惊随手射出一道灵力化为齑粉。
邻桌的修士纷纷跳了下去,他们本就是冲着这火焰山来的,火山喷发之后,山体里会凝练出一种火山石,是绝佳的炼器材料。
薛宴惊和方源都不懂炼器,也不想节外生枝,待过了火山处,才在一座城池上空一跃而下。
本想直接御剑冲着魔界方向而行,却不想薛宴惊眼尖,一眼便看到地面上有百姓在对着空中楼阁的方向跪拜。
她和师兄对视一眼,还是决定暂落云头,问问这些人是否需要帮助。
百姓看到他们飞身而下,激动地叩首,嘴里一口一个仙师地叫着。
薛宴惊率先落地,扶起跪拜于地的一位婆婆:“此地发生何事?”
“仙师,求您救救我孙儿!”那妇人老泪纵横。
方源连忙追问了几句,方知是这妇人的孙儿中了邪,他们已去信求助当地的修仙门派,但这信一来一往总会耽搁些时日,眼看孙儿撑不住了,他们便想了个主意,来跪这每隔三日都会经过上空的空中楼阁,求路过的修真者垂怜。
“诸位请起,”方源应承道,“带路吧,我们这就去看看。”
两人一魔很快赶到那妇人家中,一路被引进卧房,看到床上躺着个脸色苍白的五六岁孩子,薛宴惊和方源每人搭了一只手腕,各查验各的。
站在床边一脸焦急的男子大概是孩子的父亲,见到二人大喜:“娘,您请到仙师了?”
“是,几位仙师看到我们跪拜就落下云头,你待会儿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妇人急急道,“修儿如何了?”
“刚刚医馆的大夫又来看过一回,还是说他们治不了,得等仙师来看,只给开了副安神的汤药。”男子一边说一边焦虑地望着薛宴惊二人的脸色,妄图从中推断出接下来的消息是好是坏。
薛宴惊探视过内腑,先得出结论:“他最近和鬼物直接接触过。”
方源在那孩子床边燃了只探查符:“接触不算深。”
“嗯,”薛宴惊打了个比方,“大概就是鬼物从他身体中穿胸而过,并未停留的程度。”
方源看她一眼,好奇她如何会知道得这般清楚,但这一屋子人已经足够焦躁,他不便当着他们的面问出口,只是附和道:“只是这孩子本就体弱,才会看起来比较严重,不过凡界的大夫确实没法治。”
每个人体质不同,像雾隐镇的李夫人,薛宴惊就完全看不出她和鬼物有过什么来往,眼前这孩子体质极差,又曾被鬼物直接入体,才被她察觉。
一旁众人听了鬼物二字,顿觉惊恐,又听接触不算深,才燃起了希望,连连叩首:“仙师可有仙药赐下?”
“丹药是有,”方源蹙眉,“但修真界的丹药对凡人来说药性太猛,壮年人还勉强好说,但其中几味药材这孩子定然承受不得。”
师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这孩子显见已是要撑不住了,去别处求药也未必来得及,何况当地门派也未必会专门备着这种针对凡间体弱孩童的丹药,薛宴惊只能提议道:“现练可以吗?”
“你懂炼丹?”
“略懂,你有材料吗?”
“材料倒是有,”很多灵草也可以拿来做菜,方源一直备着,“但是我没有炼丹炉。”
“有锅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生火,给我一口锅,一把菜铲。”
“啊?”
作者有话说:
41
◎兔与鹿◎
方源情知师妹并非无的放矢之人, 深深看她一眼,选择了信任:“好。”
他将安神灵丹所需灵草备好,去掉了几味体弱之人无法消受的药材, 递给小师妹。
薛宴惊挽了挽袖口,将铁锅加热,挑拣着扔入各味灵草与药材, 放在火上翻炒。她嫌凡火不够热, 左手并指又捏了只烈火符出来。
火大了加水, 水多了再加火。
方源在一旁看着小师妹那连炒菜都未必能炒熟的翻炒手法,嘴角一抽。
他还从未听说过有人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炼制丹药,炼丹一事向来比较严肃, 有的丹修在炼制高阶的丹药时,甚至还要特地选择良辰吉日开坛, 哪像小师妹撸起袖子拎着锅铲就敢上阵。但他又转念一想,好像也的确没人规定过不能用这种方法炼丹。
方源这边心思百转,薛宴惊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有过类似的经历,没钱没药, 受了伤只能自己去找灵草,吐血吐到快把脏腑碎片吐出来了,还要强撑着身子去摸索着想办法练成丹药。
从无实体的斩龙金剑, 到不借助任何工具凌空画符, 再到如今这铁锅炒丹药……
她忽然有些懂了,这些东西, 未必是归一魔尊刻意为之, 更不是在耍威风, 要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有些能力,大抵是被逼出来的。
想通这一点,薛宴惊心下却也并未掀起任何波澜,她并不想为过往的苦难而自怜自伤,何况还是压根没有记忆的苦难。
她很快拍了拍手,大功告成,方源看着锅里拳头大小的一坨糊状物,奇道:“……这是什么?”
“丹药,别看卖相不怎么样,形状也大了些,”薛宴惊道,“但吃下去效果应当是一样的。”
方源左右端详半晌,觉得师妹强行说这坨东西是丹药的行为堪比指鹿为马。
孩子父亲听闻丹药练好了,先是连连道谢,待走到近前一看,愣了一愣:“这是剩下的锅底灰?”
“不,这就是丹药本身。”
“这、这要怎么喂下去呢?”
薛宴惊撸了撸袖子:“你要是舍不得硬灌,就让我来。”
“不必不必,”男子看了一眼这生猛的仙师,连声拒绝,“不劳烦您,还是我来。”
薛宴惊将丹药盛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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