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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不是来和你讨论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的，你告诉我第一代幽姒是怎么出现的，今天我就不揍你了！”杜羽狠狠的揪着「时间」的领子，把他那本来就破旧的粗布衣服都给扯碎了，衣服碎裂的地方，露出了「时间」那苍老的身躯。

“她……她不是人。”迫于杜羽的威慑，「时间」只能缓缓说道，“幽姒是由某样东西化成的精怪，这种东西……世间仅此一个……谁都想不到它竟然能化成人形……”

“世间仅有一个的东西？”杜羽皱了皱眉头，“什么东西？”

“嘿嘿嘿嘿……”「时间」奸笑道，“杜羽，这算第二个问题了……”

“你！”杜羽气不打一处来，但仔细想想，这个老头确实给了自己重要的线索。

最终他只能暗暗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就算知道了幽姒的身份又能如何呢？

眼下比她严重的问题比比皆是。

“老头，我现在很难。”杜羽说道，“今天能不能算作老顾客回馈，多回答我一个问题？”

「时间」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那你得先告诉我是关于什么的问题。”

“关于战其胜、婴宁和织女的问题。”

时间听到这三个名字反而露出了笑容，说道：“当然！他们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说吧。”

杜羽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不想让他们魂飞魄散，应该怎么做？”

“简单的很。”「时间」立刻回答道，“你的「八方鬼录」如今还剩四个名额，将这三人收入其中岂不刚好合适？”

杜羽微微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看着「时间」，问道：“为什么你可以连思考都不思考就说出这个答案？就像是你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一样……”

“可能因为我是无所不知的「时间」吧。”时间缓缓低下头，仿佛在隐瞒什么事情一样的说道，“这一次算是给你特别优惠，一次性回答了两个问题，期待和你再次见面。”

“期待和我再次见面？”杜羽疑惑的看着「时间」，“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期待？”

“嘿嘿嘿嘿……”「时间」浑身颤抖，看起来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一想到下一次和你见面，我便会开心的发抖……”

最后一个计划

杜羽感觉「时间」很明显在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以杜羽对他的了解，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开口。

空间开始扭曲，杜羽的身影缓缓漂浮了起来。

他知道，是时候该离开了。

「时间」罕见的抬起头来，目送杜羽。

这个目光让杜羽全身发寒。

“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

一阵漆黑的眩晕感袭来，杜羽缓缓的睁开了眼。

自己正躺在传说管理局的降临设备上。

“董助理！他醒了！”

杜羽一睁眼就听到四周嘈杂的声音。

他心烦意乱，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此时的杜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烦恼呢？

董千秋来到杜羽身旁，将他缓缓的扶了起来。

“杜羽……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在降临，是不是越来越累了？”

董千秋自然不知道杜羽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看起来很累。

“千秋姐，阿香呢？”杜羽环视了一下，没有见到不知火明日香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杜羽……你昏迷了整整一天……”董千秋面色为难的说道，“阿香走了……”

“走了？”杜羽扬了一下眉毛，“自己走的吗？”

“尽江郎送她回去了。”

“好，太好了。”杜羽苦笑了一下，“这二人不应该死在这里。”

董千秋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做又是何苦呢？”

“千秋姐，带我去见老战他们。”

董千秋意味深长的看了杜羽一眼，感觉到杜羽确实变了。

但这种变化很细微，不熟悉他的人根本无法体会。

带着杜羽，董千秋穿过了走廊，来到了一个专用的治疗房间，此刻四大神医正在里面忙里忙外，维持着三人的最后一口气。

屋内除了战其胜、婴宁和织女，还站着两个女人。

西王母和后土。

见到二人的瞬间，杜羽的头立刻垂了下来。

他无言面对这二人。

“虽说让织女前去刺杀「圣」是哀家的意思，但哀家真想劈死你。”西王母咬着嘴唇狠狠的说道，“臭小子，你有没有办法能把织女还给哀家……？”

后土也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老娘想起来了，那一年，婴宁出现在我的时间线里，她被女娲伤了心脉，老娘应该去救她的……”

杜羽无言以对，只能缓缓的走上前去，看向战其胜。

织女和婴宁都有人关心着，他却如此孤单。

“两位领导，现在我准备将这三人全部收入我的八方鬼录中，你们也算是婴宁和织女的两位监护人，希望你们同意。”

西王母无奈的叹了口气：“都已经这样了……哀家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老娘也没意见，毕竟老娘给你八方鬼录的那天，就想着让你收纳婴宁。”

杜羽点点头：“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