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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必要，他又不打算杀死蝙蝠侠。

“我知道你是想要将我们引到你提前设好的战场，不过我要告诉你，你那些东西对我都没有，不用白费心机了。

对了，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杰瑞！”

走到被困住的布鲁斯面前，杰瑞用读心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理。

看着坐在眼前的猫，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在布鲁斯的心中升起，他费尽心机制定的计划，居然在眼前这只猫面前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一忘皆空！”

杰瑞尾巴一甩，扔出一个遗忘咒，不过不是对蝙蝠侠，而是对那边晕倒的戈登和一群警员。

“我已经清除他们脑中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你也不要在找事了，不然下次我会连你的记忆一起清除，这算是一个警告。

还有，戈登醒来后你可以告诉他，不用担心上层对于他的压力，因为那些给予他压力的人，很快就会消失了。”

“你这样的做法太残酷，结果未必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而且你既然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不慢慢来，我们可以合作一起让哥谭好起来。”

布鲁斯看着杰瑞诚恳的劝道。

当杰瑞施展出遗忘咒这种变态的魔法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是杰瑞的对手了，清楚记忆这种事简直太违规了。

今天他想出一万条针对杰瑞的计划，结果杰瑞一个遗忘咒让他全部忘完了，甚至连杰瑞是谁都不记得，那还怎么战斗。

所以，他想了一下，决定改变自己的策略。

他不是一个不懂变通的人，否则也不会夜晚变身蝙蝠侠来打击罪恶。如果不是杰瑞手段太狠，杀人太多，他其实很乐意哥谭多一个打击罪恶的英雄。

现在既然无法制止对方，那只能想办法合作，一起来改变哥谭。

然而，杰瑞却是摇了摇头，尾巴一甩开启两道传送门，一道通向韦恩庄园，一道通向哥谭市警局。

“腐烂的地方只有整块切掉才能治好，否则它依旧会慢慢复发。”

杰瑞知道其实布鲁斯说的也没有错，如果他和布鲁斯合作，多花上几年时间，的确能够将哥谭这个狗屎一样的城市彻底大变样。

而现在这种杀戮只能起到一时之效，等他消失离开后，那些死去之人的位置还是会被其他人代替，然后慢慢恢复之前的样子。

最终哥谭还会是那个哥谭，最多只是收敛了一些。

可是，让哥谭变成一个和平、美好的城市，它并不是杰瑞主要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杀死罪犯赚取小红星，然后恢复实力。

以防止在还没有发展起来时，遇到不可抗力的存在而损失一个分身。

同时，这也是面板主人想要的结果。

两人的目的不同，这就导致想法和行动的方向不可能一致。

不过，等杰瑞将整个哥谭那些整个上层和底层的罪犯全部清理一遍后，再由蝙蝠侠慢慢去整顿，一样也会让哥谭慢慢变好，就是死的人多一点罢了。

看到两道传送门出现，不等杰瑞操作，猫女已经心领神会小皮鞭一甩，将戈登等人一一卷起扔进了通向警察局的那道传送门，然后上前抱起布鲁斯跳进了通往韦恩庄园的那道传送门。

“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注意安全。”

杰瑞嘴角咧了咧，然后想了一下，变出一盒杰士邦丢进了传送门里，才关闭了传送门。

果然是敢爱敢恨的女人，这打完一架又要打另一架了。

……

“是布鲁斯回来了！”

听到卧室里传来动静，一直焦急等待的阿福立马就跑了进来，他知道今天布鲁斯要去面对那只十分凶残可怕的猫，担心的一夜没睡。

不过，当他进入卧室后却傻眼了。

他看到布鲁斯穿着蝙蝠侠战衣被绑着躺在床上，一个穿着皮衣拿着皮鞭的女人此时正一脚踩在布鲁斯的身上，而他们的旁边还有一盒杰士邦。

这场景，难道？

“哎呀，我的眼镜好像掉了，什么都看不见，都这个点了，不找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了。”

阿福揉了揉眼，快速将卧室的门重新关上，然后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还真变态！”

“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知道阿尔弗雷德好像误会了什么，刚想要解释，但阿尔弗雷德已经关门离开了房间。

“这位猫小姐，你可以下来了吗？”

“明明这么的有钱，明明什么都不缺，但却要冒着生命危险打击罪犯，我对你的故事很好奇，有空将它们告诉我吗？”

猫女俯下身，然后伸出手指挑起了布鲁斯的下巴。

而布鲁斯眼睛一动回道：

“如果你愿意将你和杰瑞的故事分享给我，我当然愿意讲一讲我的故事。”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猫女和猫是什么关系，而能查到的猫女真实的身份信息，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信息。

“嗯……倒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猫女歪了歪头，想起杰瑞也没有说过自己的事不能告诉别人。

半个小时后，布鲁斯有些不可置信喃喃道：

“难道，他也是神？”

按照猫女的说法，她第一次遇到杰瑞时，杰瑞刚和将她复活的埃及猫神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