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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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看似贴心,姜玉清却听出了他分明是在讽刺她的手断了。
生气间,衣衫系带尽开,没有小衣的遮挡,x脯间大片大片春se露出来
小腹上有几块刺眼的红痕,更显得她肌肤如玉。
周崖轻轻抚上红痕,问她:“疼吗。”他的语气是不带任何q1ngyu的。
他的手指有薄薄的一层茧,动作又太轻,0得姜玉清痒痒的,她颤栗着拍开他的手,因是下意识的行为,所以一时间没能收住劲。
“啪”的一声,周崖的手背立即浮出淡淡的红se。
他不恼,轻轻笑了一下,从瓶中拈出药膏,待在指腹化开后抹在姜玉清的腹上。
冰凉的触感,抹上去不难受,反而很舒服。
姜玉清抓着床榻的边缘,她的x脯因为心跳而不停地起伏着。
周崖低头为她抹药,太近了,姜玉清嗅得到他身上的药味,看得到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微薄的唇。
他用指腹慢慢地捻着药膏在腹上r0u,r0u得姜玉清心烦意乱。
“衣服脱掉,趴在床上。”
是命令般的口吻,然而到了这一步,姜玉清无意同他争吵。
她确实无法为后背上药,毕竟她的脑后没有长眼睛。
爬在床上,姜玉清不能看见他的神情与动作,她有些焦躁,只能问:“有很多伤吗?”
背上多了一抹冰凉触感,是他在抹药。
他道:“不多。”
姜玉清这才微微放心。
事实上周崖并没有撒谎,姜玉清的后背只有轻微的擦伤,她命大,兴许是摔下来时没有碰到嶙峋怪石。
只有腰间有几块虫子啃食的痕迹,破了皮,露出r0u,异常鲜红。
她的背光白皙光滑,抹上去是玉质手感。
肩胛骨微微凸出,周崖一路抚过去,姜玉清不安地问:“这里都是伤吗?”
奇怪,他分明说后背的伤不重。
“嗯。”
最后药膏落在她腰间,姜玉清身子一僵,语气很焦急,“你快一点抹。”
她越是催促周崖越慢,像是故意和她作对。
姜玉清一动不动,她忍无可忍回头道:“真的很难受,你快一点。”
周崖的动作仍旧的慢悠悠的,他问:“哪里难受?”
姜玉清气得爬回枕头上,不想理他了。
好不容易上了药,周崖又道:“k子,也褪去。”
姜玉清不顾床边散落的衣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
纤细的腰,垂坠的r,不施粉黛却清丽的面容,以及眉间的怒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
周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天se渐黑,姜玉清自然没有注意到。
他道:“好。”
姜玉清头一次发觉周崖有“落荒而逃”的样子,她很奇怪,又疑心是看错了。
褪下k子,姜玉清找到腿上的伤,小腿跟有擦伤的结痂,大腿根上也是红的。
她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留下伤疤。
夜晚寂静,唯有虫鸣蛙叫声萦绕在耳旁。
姜玉清在山里待了几日,习惯了这个声音。她侧身躺着,身下的温暖提醒着她这褥子是周崖为她铺的。
闭上眼想睡觉,满脑子是日暮时发生的事。
粗粝的手指拂过肩膀、腰间,粗糙的,还有些痒。
姜玉清要疯了,简直是荒唐。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她要与周崖划清界限。
带着微微的怒气入睡,虫鸣声成了绝佳的安睡曲。
姜玉清睡得正香,周崖却全然相反。
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一个nv子衣衫半解分开腿躺在榻上,她香肩半露,眉眼间满是ye,而在她的腿心中跪着一个男人。
他与nv子十指紧扣,低头吻她的腿根、ixue。
yshui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流到男人的口中,nv子的sheny1njiao盈满屋子。
她半仰着头,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她娇嗔道:“周崖,慢一点儿。”
原来这两人竟然是他与姜玉清。
周崖仿若受了晴天霹雳,从梦中挣扎出来。
清亮的月se不声不响地游进屋子,照得地面白亮亮一片。
周崖喘着粗气,然后他发现某个地方y得要命。
他克制着不去触碰那个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里平息下来。
为何会梦见姜玉清?
他心中少见地腾起烦闷,再也无法入眠。
姜玉清在迷蒙间听到窗外的声音,不是虫鸣,亦不是鸟叫。
是两个人在说话。
人?姜玉清睁大了眼,她在山里这么久,除了第一日被周崖救起见到了一些村夫,这之后都是她与周崖相看两厌。
她竖着耳朵听外面在说什么。
隐隐约约的,她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不是周崖。
他说:“公子,是即刻启程还是……”
听语气他大概是周崖的下属或者是什么,姜玉清未来得及细想,便听周崖道:“即刻启程。”
下一刻,有人推开门,脚步声由远到近,帘子一角蓦然掀开。
两人的眼神正对上,周崖道:“你听见我们说的话了?”
姜玉清点点头,“嗯。”
他态度依然凉薄,“你穿好衣衫,我带你离开。”
不给姜玉清多余的机会,他转身要离去,姜玉清疑惑太多,她叫住他:“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必知道。”
姜玉清原先的衣衫破烂不堪,想是周崖早丢到不知所踪的地方去了。
床边放着一套粗布衣衫,瓷灰的颜se,0着甚至有些扎手。
姜玉清知道她没有资格嫌弃,可还是忍不住想,她的丫鬟穿的衣服都要b这好上许多。
腿几乎动弹不得,她艰难地穿上衣衫,最后累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最容易做的事此刻耗费了她大半心力。
靠在床头歇息,不多时周崖又来了。
姜玉清累得不想说话,“为我打一盆清水来,我要梳洗。”
他沉默地打了水,看着她梳头、净面。
姜玉清的手中惟有一支蝴蝶碧玺的钗子,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青丝散落,粗布麻衣,没有半分京中小姐的神采。她蹙眉,镜中的nv子亦跟着蹙眉。
她忽然讨厌透了这幅样子。
重重地将钗子丢在地上,碧玺蝴蝶随即一分为二,碎裂两半。
珠翠阁的碧玺蝴蝶钗,全京城不过十支,当初她是从阿姐手中千央万求要过来的。如今弃之如敝屐。
周崖会不会认为她失心疯?她才不在乎。
扶着墙,姜玉清慢慢地向外走,难不成她离了周崖就走不出这扇门了吗。
她不相信。
周崖凝望着地上碎裂的钗子,他俯下身子,拾起来。碎裂的蝴蝶翅膀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藕se的碧玺耀眼晶莹。
三日前谢玄收到周崖的密信,信中说他在云霞山遇到棘手的事,要他带几个人前来处理。
他只在信中说事情棘手,具t遇见了什么不曾写清楚。周崖极少在信中含糊其辞。
谢玄一头雾水,看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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