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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埋进枕头里,何翌留下的味道令他感到恶心反胃,但也好过被浓烟活活呛死。

温度越来越高,皮肤开始感到灼热。

脑袋开始眩晕。

人在绝境中会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本能。

姜式一激动滚下了床,肋骨砸得生疼,但因祸得福,不小心一同扯下来的被子正好可以蒙住脑袋,捂住口鼻。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

还有一场求婚在等着他呢。

他不可以不明不白死在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试戴他的婚戒,他的新郎还在等他……

可不菲的纯白西服如今脏兮兮破破烂烂地挂在他身上,他蜷缩在角落,仰头望着墙上的窗口,半晌,又无助垂下眼,那点距离对他而言好高好高,怎么也够不着。

天花板上的东西扑簌簌在他身旁掉落。

轰然一阵巨响!

坍塌的那一刻,牧楚为来了。

浓烟熏得姜式根本睁不开眼,但他就是知道,那是他的alpha。

他被信息素紧紧包裹住,颤抖的身躯终于有了依靠。

“姜姜。”牧楚为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从容,令他安心,“能站起来么?”

他轻声问,仿佛在闲话家常。

当温柔足够强大,便可以驱散一切慌乱与不安。

姜式缓缓点了点头。

“好。”牧楚为的声音温润而坚定有力,“你踩着我的腿爬上窗台,再拉我上去,好不好?”

“万一拉不动你怎么办?”姜式小小声嘟囔。

“试试嘛。”牧楚为耐心哄着他。

姜式抿紧了唇,他回过头,却被牧楚为捂住了双眼。

“别回头。”

姜式:“?”

“我现在又脏又狼狈,给我留一点面子吧宝贝。”牧楚为调笑着向他讨饶。

姜式知道他家牧总矜贵又讲究,但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现在是他妈臭美的时候吗!”

牧楚为笑着叼住他后颈的皮肉:“这么凶,看来是有力气了。”

这次,在alpha的信息素安抚之下,姜式终于站起来了。

牧楚为单膝跪地,膝盖抵着墙壁,给姜式一个人肉台阶。

姜式踩着他顺利爬上了窗台。

寒风迎面吹来,凛冽,吹来的却是希望。

他蹲在窗上,回过身,向牧楚为伸出一只手。

“喂,你快……”

姜式的话一瞬间凝在嘴边。

这时,他才震惊发现。

一根类似钢筋的细长金属从后背到胸口将牧楚为刺了个对穿!

他几乎被活活钉死在了原地。

这是牧楚为冲进火场替他挡下的意外。

脑袋空白了半秒,他就反应过来,牧楚为出不去了。

黑色的昂贵西装透不出血色,浓烟滚滚,火海中他惨白的笑脸渐渐模糊……

姜式突然一阵鼻酸,气急败坏:“你他妈……”

像是听见了骂声。

牧楚为抬起头,带着歉意红了眼眶。

“抱歉啊姜姜,说好再也不骗你,食言了。”

“操!”

“最后一次了。”

牧楚为的声音渐渐微弱,消散在浓烟里。

“你给老子闭嘴!”姜式情急之下咬了舌头,疼得说不清楚话,语无伦次,嘶吼着破了声,“闭嘴!闭嘴就行!别他妈的闭眼!!”

“牧楚为!”

“你听,有人来了,火势变小了,真的,喂……”

“你别睡好不好?”

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他。

别睡啊……

姜式眼睁睁看着牧楚为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脑袋渐渐垂落下去。

他知道,他说什么牧楚为都听不见了。

他看看窗外白茫茫的雪地。

又转头看看弥漫着浓烈黑烟,滔天火浪吞噬着一切的仓库。

姜式狠狠牙一咬,往窗外探出身子,深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扯掉挂在身上的残破西装,用窗檐处的积雪浸湿布料。

一闪身。

又折返回了屋内。

他扯起被熏黑的被窝把自己和牧楚为裹在一起,把湿润的布料绑在牧楚为脸上,一个有点滑稽又简陋的口罩,看起来丑丑的,姜式忍不住笑出声。

又被自己的眼泪呛着。

又哭又笑,丢人他都不怕了。

高温几乎将他烤熟。

可他自己捂鼻子的那团布料却越来越湿。

他丝毫不温柔地扯过牧楚为没受伤的那一侧的胳膊,狠狠搭在自己肩头,撑起那具脱力的身子。

他自顾自从牧楚为口袋里摸出戒指盒,紧紧攥在手心。

拿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明知牧楚为已经失去意识了。

可他还是十分臭拽地开口,语气凶巴巴的,眼神却柔软。

“这次跪的不作数,下次重新跪,听见没有!”

—— tbc

牧楚为的私人医院,停车场。

孟卿低头看了一眼腕子上不菲的表,面上波澜不惊,可一下一下叩在车窗上的指尖还是暴露了他的焦躁。

一辆黑色豪车迎面驶来。

姜式下车,耷拉着眼皮子,擦拭着一把复古风格的收藏十字弓。

孟卿追上去:“姓牧的怎么样了?”

“你来了啊。”姜式笑笑,眼角没什么笑意地弯着,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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