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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低声念了一句,不等杨敛开口便又说:“母亲跟了我,家中又败落下去,也不会有后人了,我自当随母亲一样。”

杨敛抬起头,有些疑惑于江雪方才小声的那一句,正要发问,却被江雪堵住了嘴:“母亲,不要问,你不能知道。”

杨敛想到他时常与一些看上去就煞气极重的人来往,心知江家的生意并不寻常,于是不再言语,反倒伸出舌头乖顺地舔舐江雪的手指。

江雪这才笑出来,拍了拍杨敛的脸颊,一手扶着杨敛的腰坐起身。

“母亲想不想被抱着?”

杨敛一时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扑到了他怀里,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想,喜欢被阿雪抱。”

随后,他腰身被江雪环住,抱着他站了起来。阳具没有从他体内离开,杨敛无暇顾及江雪究竟有多大力气,只觉得自己勾不住江雪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直到那根阳具因着重力彻底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像是被直直捅到了腹中一样。

杨敛哭得哽咽,双腿无力地从江雪身上滑下去,手臂也勾不住江雪的脖颈,他被入得太深,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穴肉软哒哒地还在讨好着阳具,像是知道只剩它在支撑自己不被摔下去了。

江雪的手掌托住杨敛的臀,肥软的臀肉因着重力从指缝中往外挤,他咬着杨敛的耳垂轻笑道:“母亲,小心些,别摔了。”

杨敛这才又提起些力气贴上去,只是实在腿软,勉强勾到江雪腰上,也只是让体内的阳物凿得更深,如此循环下来,本就欲火焚身的美人只能偎依在继子颈间,低声地抽泣着。

“太深了……阿雪……孩子会出事的……我们去床上……”

他竟也学会了江雪那一套,拿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扯大旗。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江雪嘴上哄着,实际上却极为享受杨敛不自知的迎合,他甚至松开了手,杨敛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又被江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躯干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内走着,阳物随着动作在杨敛体内进出,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吸得江雪头皮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头,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不会。”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口说来哄人的。”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内那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顶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顶在穴心上,一口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点抚慰,就泄到了两人身体之间。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爱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龟头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穴,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这是……

杨敛不敢想。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苦恼道:“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出奶了?”

这才刚转过身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口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下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子搬出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子干他了。

真是进退两难啊。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拔出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性太猛的药,杨敛的奶水只有一点,江雪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顶得杨敛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

谁家孩子会这么对母亲呀……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

何进第三次将目光投向江雪身旁那位宠姬。

她长发挽成堕马髻式样,身着一件坦领襦裙,裙摆是藕粉湖蓝间色,目之清新娟雅,身姿高挑清瘦,头颅微低,看不见全貌,只看得出肤色白如凝脂,大约是站得累了,不时轻轻颤抖两下,如春风拂柳枝,极是楚楚可怜的姿态。

江雪倒是好艳福。何进将目光收回,心里盘算着从江雪手里讨来的可能性,未曾发现江雪冷了几分的目光。

觊觎母亲,该死。

这所谓的宠姬,自然就是杨敛。他被江雪逼着换了女装,又用妆粉将明艳的眉目修饰了下,显得更娇弱清丽,不熟悉的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理论上来讲,江雪还在孝期之中,但因为江家就靠他一人支着,他自然不能三年不做生意不见客,身边带上个把美眷,也自然不会有人多嘴,甚至背地里还会庆幸一下:幸好这位江家的少主人,也像从前的那一位好美色。

好的还是同一位呢。江雪听到后只是笑着抿了抿盏中的茶,在心底想。

杨敛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葡萄,跪坐在江雪身边,低着头为他剥皮,碍于外人在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到他嘴里,只是放到一旁的白玉碟上。他手指纤细白皙,不仔细看的话,确实像一双女人的手,至少江雪对面那个人的目光,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不是?

杨敛不是傻子,能感受到那隐蔽但猥琐的目光,这种感觉就像是沾到了爬虫的粘液,恶心至极。但既然江雪什么也没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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