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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回国后便删掉了松月生的联系方式,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松月生并没有纠缠他的意思,便放松了警惕,反正时间还长,他日后总有机会还松月生这份“恩情”。
一周后,松月生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都快消失干净了,杨嘉亦突然又联系到风满。或许是上一次半途而废,怕风满对自己有意见,这次还在电话那头就热情得厉害,超过往常任何一次。
“从上一次见您就一直憋到现在,感觉人都要憋坏了。”杨嘉亦在电话那头肆意挑逗风满,风满很吃他这套,“我现在正在更衣室,外面都是人,我就想着你弄”
“风总”
风满咬牙笑了:“杨嘉亦”
他跟了风满这么久,风满并没有多怀疑,逗了他几句便约好了见面时间,杨嘉亦现在不方便往返别墅区和拍摄地,风满便让他自己挑酒店。
“你自己订好房发给我,等我这边结束了就过去。”
风满挂了电话扔在桌上,嗤笑杨嘉亦黏人,一段时间不碰就饥渴成这样,又想起杨嘉亦最近的那场节目,托助理去盯了一下,助理说月底开始录制,节目组明白风满的意思,会好好照顾杨嘉亦。
风满坐在窗前想,人的确不要轻易走出自己的舒适圈,去搞一些舒适圈外的东西,容易翻车,他就这样和年轻小孩玩儿多好啊,又听话又主动,哪像松咳,风满轻咳了一下,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和那张漂亮的脸蛋一起回想起来的,还有身体上烙印一样的触感。
但美人多得是,他又不是希腊神话里的英雄,何必为了一根金羊毛去与美杜莎对视。他已经狠狠栽了个跟头,绝不会再犯浑了。
收到杨嘉亦的信息后,风满的车在下午六点从公司大楼离开,一小时后停在酒店楼下,风满从前台拿到房卡,在引导下找到房间,刷开房门走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一片漆黑。风满抬手想去摸门边的开关,手腕冷不丁被人握住,风满转过头试探着叫了声:“嘉亦?”
“是我风总。”杨嘉亦抱住风满的腰,“先不要开灯嘛。”
风满放松下来,靠着门,门锁咔哒一声关上。杨嘉亦凑抱着风满的腰,凑上去亲风满脖颈:“好想你。”
风满也忍了许久,决定这次不拖泥带水,直接进入正题。他欣然接受了杨嘉亦的想念,一手掌住他的臀,翻身把他压在门上:“想我哪里?”
杨嘉亦的手移到风满性器上掂了掂,风满大笑一声,手从他真空的浴袍底下钻进去,扯散他腰间的系带。
“还是你好。”风满说。
杨嘉亦双腿缠在风满腰上,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轻喘着嗔怪风满:“我才听人说你前段时间去了法国度假,你是不是带着别人去了?”
“别提法国。”风满堵住杨嘉亦嘴唇,“晦气。”
“唔,”杨嘉亦搂紧风满脖颈,盛情邀请,“风总,操我”
半小时后。
房门被人轻轻打开。
光从门外透进来,把来人的影子映在地毯上,就着走廊微弱的光线,看到散落一地的衣物。
他鞋尖前就躺着一条湖蓝色领带,往前走几步是西装外套,再是衬衫、腰带一直脱到虚掩的房门外。
门轻轻合上。
松月生弯腰把领带捡起来,里头的人叫得来劲,咿咿呀呀,谁也没注意到这边悄默声走进来一个人。松月生走了两步,把西装外套也捡起来。
他顺着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齐了,随着他越走近房间,床帏内的声音也越听越真切,松月生把衣物搭在左手小臂上,嗅了嗅,那上面还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木质东方调,在试纸上很冲,但在风满皮肤上却异常甜美。
床边的帘子方才玩闹中被人拽下,松月生走进去也没被发现,他把手上的衣服挂到衣架上,桌上的高脚杯里还残余酒液,垃圾桶里有拆开的安全套纸盒,呻吟和喘息声就在他耳边,松月生坐下,面对着床,点了支烟。
烟雾升起,巧妙地融入了一片精油香气中,越过桌椅,穿过床帘,被床上的人敏锐察觉。
“哈啊唔!风总,怎么了?”杨嘉亦眼神闪烁,知道他来了,眼神闪烁,看向风满。
风满深吸一口气,蹙眉道:“什么味儿?”
“什么什么味儿?欸!您要去哪儿?!”
杨嘉亦没拉住风满,风满披了件真丝睡袍下床,“哗啦”一声拉开床帘。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抬起脸,对风满笑了笑,声音温柔:“别来无恙,风先生。”
风满的眼睛倏然睁大,他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片刻后。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先被他操过,今后能不能操别人都还未可知。
松月生安安静静躺在风满枕边,风满看了眼时间,早晨九点。
他下身酸得不像话,像是跑步过后没有及时拉伸的那种酸胀,他又想起昨晚松月生时如何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弯折得像只玩偶,风满看着那张漂亮的睡颜,在心底暗骂一句,才撑着腰慢慢站起来。
松月生估计也折腾累了,风满冲了澡出来还没醒,直到风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松月生才全裸着下床,揉着眼走到风满身后抱住他:“你要去哪?”
“我去风宜那儿一趟,跟她谈谈两个孩子怎么安置。”风满夹好领带夹,说,“醒了就去工作吧,别一天到晚在我家里赖着。”
“你回到家的时候跟我说。”
“再说吧,走了。”风满挣开松月生怀抱,往房门走,走了两步回头,松月生正靠着镜子看自己,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两个松月生都好看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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