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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简单冲了澡,出来时松月生站在窗边打电话,风满便去沙发上坐着,松月生打完电话走过来,到风满面前,风满烟抽到一半,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下身。
松月生便很自然地扯开他的浴袍,握住他的性器揉捏,风满放松地往后靠,看着天花板深吸一口,坐直,把烟掐灭。
他吐了烟,睨着松月生,松月生半跪在他腿间,修长手指圈着他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风满就这么随意地敞着腿,欣赏松月生跪在腿间服侍自己。
松月生给风满弄了十来分钟,风满都当按摩一样,不温不火的,松月生捏了把性器根部,分开他的双腿跪到沙发上,用胯轻轻撞他:“真当在伺候你了?”
风满摊开手笑笑,说:“那不是你太温柔了,没什么感觉吗。”
松月生眯着眼说:“你是在找操吗?”
“哈哈,我不敢。”风满的手伸下去,掂了掂松月生性器,挑衅似的问他,“你呢,还有吗?”
松月生恶狠狠地压下去。
被操这事儿竟也能够一回生二回熟,风满的呼吸很快便被松月生挑弄得急促起来,胡乱抓着他的脖颈回应,纠缠间风满咬着了松月生几根头发,他含在唇间里,轻轻拉出来,松月生看着,掐着他下颌又贴上来。
意乱情迷间,风满听到松月生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
风满一顿。
松月生垂眼看着风满,继续问:“想过有自己的孩子吗?”
“别闹了,我是个同性恋,去哪儿要自己的孩子?”风满坐起来,又去摸烟,松月生给他点着了,风满吸了口,吐出来,“我是挺喜欢孩子的,这不是有茜茜和猷权么?看着他俩也挺好。”
“自己的更好,”松月生抢了风满抽到一半的烟,含进自己嘴里,“跟你堂弟要一个。”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虽然是兄弟,但抢孩子犯法。”风满躺回沙发上,松月生把烟盒一扔,抱着风满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给他捏小腿,捏着捏着手便绕到了后边去,在风满后穴穴口徘徊。
风满张开了些,方便松月生插进来,松月生今天格外温柔,浅浅送进去一节指尖,早晨刚做过,后边还很湿润,松月生摸索几次,早了解风满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轻车熟路地在风满泥泞的后穴里翻搅,碰到那一点,风满的小腹便绷紧了些。
“你真好看。”松月生夸赞道,另一只手在风满腹部流连,在他的纹身附近抚摸,“为什么纹一只鸟?”
风满眯着眼享受松月生的服务,闻言回答他:“没什么特别的,年轻时纹的,那时候正在奋斗时期,希望自己高飞呗。”
接着,风满又叹了口气:“哎,不过鸟飞再高也有极限,人也是,爬再高的山也还会有更高的山,怎么爬都爬不完。有个成语叫‘倦鸟归巢’,听过吗?”
松月生不说话。
“就是爷玩儿累了,想定下来,继续玩不动了。”风满啧了一声,“你今天怎么了?”
松月生抽出手指,中指湿淋淋的,他问风满:“不想玩了,要去哪?”
“回老家,在田野边买栋房子,山山水水的就这么过呗。”风满坐到松月生腿上,嫌他磨叽,把他的性器掏出来,坐上去,打算自己来,“不过还要再等等,等那俩孩子长大。”
“你要把公司留给别人的孩子?”松月生扶着风满,托着他的臀,风满深吸一口气,放松下身,慢慢坐下去,身体被撑开,比手指更能让他舒服的东西插进来。
风满往后仰,手撑在背后,挺动着腰身,边喘边说:“哈有什么?我又不会有孩子,猷权长大后肯定聪明给他更合适”
松月生往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在风满的前列腺,风满重重喘了一声,性器变得更加精神,风满的眼神紧锁着松月生,咬牙切齿道:“妈的,真想操你。”
松月生一哂:“我看你现在就挺爽的。”松月生把风满抱过来,自己躺下,按着风满上半身严丝合缝地扣在自己身上,下身突然凶悍地挺动起来。
风满被牢牢扣着,爽也动不了,明明是上位,本该掌握着主动权,却被桎梏住,只能被迫承受侵入,毫无反抗之力。
松月生狠操了他百来下,而后抽出来,射在他腿间。
风满也射了,稀薄的精水滴在松月生小腹,松月生的性器在他臀缝间生龙活虎地弹跳着,风满感觉股缝湿淋淋的。
爽过之后,他又埋怨松月生得寸进尺,这次也不戴套。
风满又点了支烟,叼在嘴里,含含糊糊指责松月生:“射得到处都是,我这沙发很贵的,弄脏了清理很麻烦。”
松月生抽出纸巾给趴在沙发上的风满擦了擦,瞥了眼沙发,说:“改天给你送个更好的。”
“什么送个好的,我这个不好?!”大好几千呢!
松月生实话实说:“一般。”
“切,”风满摸了支烟,“万恶的资本家。”
松月生笑笑,把湿纸巾塞入风满臀缝,像是给小孩处理一样,给风满擦干净了。松月生没什么,风满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抢过湿巾说要自己来,松月生不跟他争,随他去了。
“我要走了。”松月生说。
风满停下来看着松月生,迟疑片刻,还是问了句:“这么早?不留下吃饭?”
“不了,赶飞机飞国外。”松月生掐着风满下巴,又跟他交了个深吻,这才放开他,换衣服去了。
松月生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还要顺走风满一套衣服,风满看着松月生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笑骂了他一句,但也随他去了。
“松先生应该是风先生很在意的人吧,风先生很顺着松先生呢!”来家里做饭的阿姨看着风满送松月生出门,风满乐意看松月生想亲却因为外人在不得不忍住的模样,人走了阿姨才笑呵呵地说,“总是看着风先生一个人,家里多点人也热闹些。”
“瞎说什么呢阿姨,他就一讨债的,烦得很。”风满边往客卧走边摆手说,“别提他了哈,我去看看小孩。”
松月生坐在疾驰的车上,从风满家到机场一个半小时车程,他将风庆的资料浏览完毕。
风庆即是风满堂弟,从小一起长大,风满进社会早,公司刚起来时风庆便跟着风满一起创业,现在已经是风满公司——风成的财务总监,风成的所有账目都要经他的手,可见风满对他的信任程度不一般。
另一份是风庆出入境的记录,以及在澳城赌场的债务单。
最早是在两年前,他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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