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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找纸的手抻直在桌上,敏感地抖了两下,手肘猛地弯起,差点把桌上的东西扫落。
他上半身几乎趴在矮桌上,脖颈被松月生按着,膝盖磕在地面上,随着身后的顶弄,身体随着前后晃动。
这样狼狈的姿势,被人完全掌控的样子,风满从最初被进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在松月生手掌下挣扎了两下,松月生的手便绕过来握住风满下颌,被他抬起来,让他背靠着坐到自己身上,性器也捅入深处,风满弓起腰,双手撑在松月生腿上,让自己不至于沉得太深,松月生却看破了风满的小动作,他舔了舔风满耳朵,喘息着对他说:“别躲我。”
话音落下,松月生猛地往上一顶!
“嗬啊——”风满的身体骤然软了下去,重重往下一坐,那根凶悍的性器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插入了最深处,前列腺被挤压,风满一下坐直了,握住自己性器。
这混蛋
松月生在外面喝了一些酒回来,本身就有些醉,又想到方才在楼下看到的情形,不满和酒精互相融合,性器也硬得不同往常,他只想要把风满这样钉在自己身上,只有做爱的时候风满才是乖的、听话的、任由他操控的。
风满并不知道松月生在想什么,持续不断的快感鞭笞得他快要崩溃了,他握着自己性器的手不断撸动,松月生箍在他腰上的手也不断收紧,风满恍惚间只怀疑为什么松月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风满低喘了一声,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最终仰着头射出来,白浊全都落在了自己小腹,身体里的性器跳动着,蓄势待发。
松月生却停了下来,等到风满射完后,把他转了过来。
性器从穴口滑出,风满捏住松月生下巴,重重吻下去。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松月生托着风满敏感不已的身体,风满的牙齿叼着他下唇唇肉,稍稍用力咬下去,松月生也只是微微蹙眉,没有躲开。
风满的舌尖撬开松月生嘴唇,和他的舌头纠缠,轻轻吮吸着松月生舌尖,而后在松月生准备深入后,重重咬了上去。
“唔。”松月生发出短促的闷哼。
风满松开他,低头满意地看着松月生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口腔里还有血腥味儿,松月生却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而发狂的猛兽,一下把风满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走动间,风满感觉自己身体里不断有液体滑出来,把腿间弄得泥泞不堪,风满被扔在床上后试图让松月生先让自己洗个澡,但他的视线很快便被松月生身下仍旧硬着的性器骇到,松月生分开风满双腿,抬起脸看他:“怎么了?这个眼神。”
“你刚刚没射?”
“嗯。”松月生往前一松,再次顶进去,风满本想一脚踢在松月生小腹,松月生却俯身将脸埋在风满胸前,胸口传来酥麻触感,风满最终也没忍心下脚,只是抱住松月生脑袋,咬牙切齿道:“快点!”
松月生低低地笑了一声,衔住风满乳尖,舌尖从乳孔扫过,很痒,也很麻,风满抓着松月生头发:“别他妈这样弄。”
松月生似乎是嫌风满话太多,下身动作陡然加剧,风满抓着他头发的手慢慢变得没有力气,松月生捏着风满乳肉,很软,手感很好,松月生爱不释手,把风满右胸捏得都比左胸大了一些。
如果不是风满实在被操得失去理智,否则他真的想要把松月生踹开。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玩的
被使用太久,风满的后穴已经红肿,松月生没有好好扩张,后来的每次抽插都有些酸痛,风满抬起汗涔涔的手想要让松月生停下来,松月生却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亲吻。
“风满。”松月生抱着他,身下不断传来抽插的声音,“你知道你现在吸得我有多舒服吗?”
松月生撩起风满被汗浸湿的额发,抚过他的眉毛和眼皮:“它好像舍不得我一样,一直在求我不要拔出去。”
风满别开脸,眼睛红得可怕,哑声道:“拔出去”
松月生笑了,他似乎很满意风满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在猛地抽插了十几下后,松月生重重压下来,掐着风满下颌逼他张开嘴和自己接吻,风满被吻得喘不过气,感觉后穴被灌入了许多东西,将他撑得酸胀不已。
早已射无可射的性器软在腿间,又被逼着流出了一些清液。
和松月生做爱,是会死掉的。
风满在快感和疲惫交织中陷入了短暂的睡眠,然后再次在顶弄中醒来。
他张开嘴已经骂不出任何话了,手无力地垂在松月生腿上,一会儿蜷起,一会儿又松开。
松月生亲吻着风满后肩,感觉性器像是泡在一池温泉里,被吮吸着,不断缩紧,风满的身体都被这样过度的性事弄得发红,松月生知道没人见过他这个样子。
只有自己。
下身被重重吮吸了一下后,松月生的手指陷入风满皮肉,射进了风满身体,过于满溢的后穴含不住精液,从穴口的缝隙边缘挤出一些,两人连接处一片泥泞。
松月生看着软在自己怀里再次昏睡过去的男人,全身都被自己的气息侵染,连骨缝里都带着情欲,他再也变不回当初那个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男人了,他现在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只能看到自己
松月生想要自己的东西留在风满身体里久一些,没有像平日那样给他做清洗,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风满在床上睡去。
再次醒来,怀中的人已经消失,松月生的酒也醒了,扶着额头坐起来,循着浴室的水声去找风满。
风满在二十分钟前醒来,发觉松月生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睡过去,连清理都没有做。
风满慢慢往前挪了挪,让松月生从自己身体里出去,手垂在床边,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酸痛,撑着身体坐起来。
他往浴室走的途中,不断有东西从腿间流出来,风满一路咒骂着松月生,撑着浴室墙壁给自己清理。
所以浴室门被推开时,风满被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
“醒了怎么不叫我?”松月生的声音也很哑,但跟风满的哑得不一样,他像是吃饱了的野兽,慢条斯理地按上猎物的腰,和他一起站到水流下,风满的背后贴着他胸膛,听到松月生的心跳。
“滚。”风满毫不留情。
松月生昨晚带给他的性事非常不好,风满暂时不想碰到松月生身体,否则身体立刻就会想起那种被过度探索的感觉。
松月生湿润的嘴唇贴上风满脸侧:“对不起,我喝醉了,没控制好。”
嘴上随这么说,手指却碰到风满穴口:“我帮你弄出来吧。”
风满咬牙切齿:“松月生!”
“我在,”松月生双指撑开风满后穴,那里面还很柔软,被碰到了还瑟缩颤抖着,一点也不像主人那么强硬,“不弄出来你会生病的。”
最后还是任松月生把后穴含着的精液清理干净了,松月生丝毫没有给猛兽拔牙的自觉,按着风满小腹问他:“它们在里头待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怀了?”
“你找死。”风满啪地关了水,手肘一下撞在松月生胸口,松月生退后两步,风满扯过浴巾边擦边往外走,松月生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想如果他脚步没那么虚浮会更硬气一点。
松月生跟上去,一把揽过风满,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风满一个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被松月生抱着走来走去,实在烦躁,他坐在床上后,没管身体还在往下滴水的松月生,只擦了自己。
松月生走过来,捏着风满下巴让他抬头。
一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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