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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将松月生锁在房间后下到一楼大厅,罗究因为担心所以一直没走,在大堂和风满打了个照面。
他以为自己已经是这个酒店里最衣衫不整的人了,却看到风满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衬衣从电梯里走出来。
风满看到罗究,说:“正好,先给我找一套衣服。”
罗究给一旁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服务生便去了,罗究问:“怎么样,和那位讲清楚了?”
“我跟他根本说不到一块去。”风满下意识伸手摸烟,反应过来,摇摇头,接过服务生拿来的衣服披上,叮嘱他,“二十分钟后去打开我房间的门。”
罗究看着风满这副样子,没想到松月生看上去那么高冷,私下里玩这么大吗?连风满都被弄成这样
风满换上衣服,对罗究说:“走吧,找个地方说事。”
房间里。
松月生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便摸出手机,拨通风满电话。
铃声从门外传出,松月生眼里透出一丝期望:风满没走?!
他开始敲门,叫风满名字。
“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如果我做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要是没走,就跟我谈谈吧”
“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两个夜晚,我一直睡不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的经过有那么重要吗?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只有你啊,可你身边除了杨嘉亦,还有陈振、罗究,你要我怎么冷静?我怎么能看着你和别人亲近,你要让我在这样的地狱里徘徊多久才算完啊?”
门外除了铃声,没有任何响声。
松月生在黑暗的环境和一声声苦苦哀求等不来回应的境遇下,逐渐聚起阴郁的幻想,既然风满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而是渴望着某个地方模模糊糊他无法了解的东西,那么把他囚禁起来,让他只能够看到自己不就好了
不,那样做是不对的,只会把风满越推越远
可是不那样做,风满就要离开他了。
松月生陷入苦苦挣扎的泥沼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他一喜,那些阴暗的幻想瞬间消散,他立刻张开手抱住风满:“我知道错了,别扔下我一个人”
“先,先生?”
松月生浑身一震,松开怀里的人——不是风满,是一张陌生面孔。
他缓缓看向面前的客厅,黑暗的,空荡的,只有地上的手机亮起,又很快暗下去。
风满把换下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看向靠坐在沙发上的罗究,问:“杭城和浦城两套房子交给你,你大概多久能帮我卖出去?”
罗究。”风满说,“总有操腻的那天吧?”
松月生打开平板:“重新申请一个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不如就用我们俩的名字好了,你想玩儿什么?金融地产,还是互联网?”
风满:“”
他现在跟松月生说话超过两句就觉得烦躁。
风满端起碗下楼,扔进厨房。
风满就当作是闭关,在书房看书,暗自打算自己出去后要做什么:他打算回西市他老家,那边之前虽然落后很多,比不得杭城和浦城,但近几年旅游业发展迅速,带动其他产业欣欣向荣,这次回去或许能够找到机会。而且父亲年事已高,他回去也好看着点。
他之前在西市市中心给父亲买了套房子,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没有卖掉,风满打算回去住一段时间,那间房子里的东西都没有扔,还留着很多母亲的遗物,他在那里待着会感到宁静。
回去后先联系一下那边的朋友,再做一下实地调研,看看哪一个板块更适合自己。
房门被敲了两下,松月生扭开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一看盘子里的水果切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松月生见风满不搭理自己,便自己叉了一块喂给风满。
风满只能张嘴。
“我们就这么下去不好吗?”松月生突然说,把风满咬了一半的苹果塞进嘴里尝了尝,“我随时都能够看到你,你就待在我身边,谁都不要看。”
风满抬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从没被人拒绝过啊?”
松月生看着风满。
“你想要什么,你家里人都会拿到你面前,你觉得你就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想要身边的人都按照你的要求来,当然了,大家巴结你都来不及,当然会听你的,毕竟能从你身上捞到一堆好处。”风满笑了笑,“但你控制不住我,你发现这世界上原来有用钱和权势都摆平不来的东西,你一下就慌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你乱了阵脚,只能使用最低级也是最无可奈何的办法来囚禁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然后继续稀里糊涂地跟你纠缠下去?”
“该怎么说呢,你现在的情绪只是因为无法得到一样东西而闹脾气,你的家竟然把你养成了一个感情上的蠢货,挺让我意外的,我要是你,现在早就靠着身上的本钱左右逢源,出去祸害世界,把全世界的极品都睡一遍,而不是在这里守着一个不仅落魄脾气还大的男人,说实话,比我好的人到处都是。”
松月生认真听完,油盐不进地靠过来亲了亲风满唇角,说:“可惜你不是我,我只喜欢睡你一个。”
松月生带着笑意的眼盯着风满。
“一辈子都操不腻。”
风满气得一整天都没跟松月生说话。
松月生夜晚的时候抱着风满在他耳边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风满睁着眼看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什么话都不想对松月生说。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谁,他始终在两人关系见把自己的心放在很遥远的地方,他见过身边太多人的悲剧了,人心并不总是忠诚,深情的人撕破脸、先说喜欢的最后先离开,他见到了太多太多。
况且名利场里的真心本就如昙花一现,只有利益永恒。
身后贴着自己脊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缓和,风满试着动了动,松月生也没有反应,他把手盖到松月生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松月生睡着时没有一点攻击力,任由风满动作。
风满动作很轻,呼吸也是,他轻轻翻过身,和松月生面对面。
隔着近得危险的距离,风满凝视松月生。
松月生的五官很漂亮,这毋庸置疑,风满见过松月生的父亲,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母亲,风满想,松月生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尤其是眼睛,内眼角很尖,眼尾微微上扬,看谁都好像很深情;鼻梁更像他的父亲,高挺深刻,像是刀削过的轮廓;嘴唇最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上唇生着一颗唇珠,风满以前亲他的时候喜欢叼着含他的唇珠,轻佻地调戏他。
一张让人看着就动摇的脸。
风满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是,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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