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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包间里,松月生在享用风满特意给他煎的牛排,风满坐在松月生对面,撑着下巴看门口。
松月生叫他:“风总。”
风满动都没动,只是眼珠子转向松月生的方向。
松月生叉起一块牛排咬了一口,鲜嫩的牛肉渗出汁水,松月生伸出舌尖扫了扫下唇,刻意舔过下唇方才被风满咬破的深红色那处。
风满在心底骂了一声。
松月生笑道:“别生气,我又不是故意吓跑你的小朋友的,我怎么知道他胆子那么小,看到两个男人接吻就落荒而逃,我只是想帮你试探,不过他胆子那么小,不像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风满眯了眯眼:“那你觉得我喜欢什么类型的。”
松月生切割牛排,动作优雅从容不迫,认真地分析起来:“风总正值盛年,精力充沛,能够满足您的必定是主动大胆玩得开的情人了。”
风满挑眉:“那什么是主动大胆玩得开的?”
松月生的腿在桌下轻轻蹭了蹭风满,风满躲开,他便追上来,风满蹙眉“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抬腿直接踩在松月生腿间:“信不信我在这把你那玩意儿踩废?”
松月生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椅子上的皮鞋,无所谓地笑了笑,直接握住了风满脚腕,手从他裤腿里伸进去撩拨他:“踩废了我也心甘情愿,不过你可能就要欲求不满了,不过也是,没了它不还有道具吗,反正我总是能够满足风总的。”
“别发骚。”风满想抽回腿,却被松月生圈住脚腕往前拽,风满撑着桌面,瞪着松月生,“松月生!”
“嗯。”
松月生应着风满,长指擦着风满小腿,让风满踩到了他的性器上。
隔着鞋底,那玩意儿的存在感依旧很强,一些关于这玩意儿的限制级画面走马灯般在风满脑中放映,风满僵住了,一时间竟忘了挣扎。
“你他妈”
“不是问什么是主动大胆玩得开的吗?”松月生一只手在桌下握着风满脚腕,一只手撑在桌上笑意盈盈地看着风满,“这就是啊。”
松月生脸上明晃晃写着“是不是想要我了”,风满咬紧后槽牙,闭上眼,踩了下去。
“唔。”松月生吃痛,松开了风满脚腕,风满立刻收回腿,松月生抬眼看向他,“你真的这么狠心。”
风满站起来,走到松月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指尖扫过松月生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印记:“主动跟骚还是有区别的,松,总。”
说完,扬长而去。
或许是那一踩真让松月生生气了,直到晚饭后,松月生都没有跟风满说话。
覃泽路给他们上菜,眼神一跟松月生的对上就立刻低下去,坐在松月生对面的王总发现松月生的嘴唇破了,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被蚊虫叮咬。
他转头叮嘱覃泽路:“山上虫子多,服务员,去找点药给松先生,晚上给大家房里都送点杀虫喷雾。”
小黑皮清楚内情,耳根红了一大片,点点头走开了,松月生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愉悦地勾起唇。
“是啊,山里的蚊虫还挺辣呢。”他低声在风满耳边说。
风满懒得再跟松月生斗嘴,在饭桌上确定明天的行程后,便回房间睡下了,他一起身,松月生便也跟着站起来离开。
风满的房间在三楼拐角,他刚打开门,身后就覆上一具熟悉的身体,风满早就被磨得没有脾气,被松月生圈着腰抵在门后,耳垂被咬了一口,风满倒抽一口冷气,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风总怎么也被蚊虫叮咬了?”
风满说:“是啊,是该喷点杀虫喷雾了。”
松月生直奔主题,抽出风满衣角,手掌径直探进去,顺着风满身体上的沟壑寻到前胸凸起的山丘和顶点揉捏起来,唇齿纠缠,带着烟味和酒气,深入到喉头,热烈得呛人。
“你的嘴再紧,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松月生的虎口夹着风满乳尖,喘息着在他耳边说,“他告诉我,你很喜欢我。”
“闭嘴。”
松月生听话地闭上了,用风满的嘴闭的。
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床发出响声后风满才想起这里的房间并不隔音,夜晚就算关了窗也能听到外头的山风。
“小声点,隔壁住着人。”风满勉力推开了些松月生,松月生顿了顿坐起来,分开风满双腿放到自己身侧,脱掉了他的裤子。
他握着风满性器上上下下地动,另一只手也在风满身体上流连,风满渐入佳境,仰着脸,喘息逐渐急促起来。
松月生却在他即将攀顶时突然停了下来。
风满眯着眼,不解地低头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间笑着的松月生:“?”
松月生倒在风满身侧,抱着他的腰:“为了避免风总再踩我一脚还骂我骚,我还是到此为止吧。”
“我操你——”风满没想到松月生的报复在这等着自己呢,他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气松月生,更气自己。
,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风满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暧昧地用下身顶顶风满:“害怕吗?”
“泽路会带着那些老板走好走一点的路,来这瀑布的路很难走,他们不会过来。”风满脱下湿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裤子里,“来,给我看看你有多主动大胆玩得开?”
溪水碧绿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阳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会冷,松月生只拉下风满裤子,露出下身,将风满翻过去,让风满能攀着岸边。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风满后穴时,溪水也涌进去一些,风满攀着石头,将脸埋进手臂,后颈被松月生一点点吻过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风满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水填满了。
插入的过程比在床上更生涩,为了不被松月生过大的性器撑破,风满竭力放松肌肉,松月生进去一点便停下来,掰过风满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风满闭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强忍不说话。
水面荡开波纹,从两人身体周围,一圈圈蔓延。入侵的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松月生温柔地抚慰着风满的前端和身体,在风满慢慢放松下来时挺身而入,进入了大半根。
“哈啊!”风满的腰软下去,被松月生紧紧箍住,紧致的甬道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顶,停下来,和风满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瀑布声掩盖,风满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声,松月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变得更大一点。
溪水是凉的,身体却烫得要死了,松月生却迟迟不动,风满只能自己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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