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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实话吧,毕竟当时傅望差点让她悬在众人茶余饭后的耻辱柱上,如果不是她嫁的这位实在很有威信,导致大家不敢提起,她敢肯定,爱马仕的sales都会对他们这段豪门秘辛了如指掌。
于是路栀选择了沉默,半晌才道:“就,随便看看。”
他气笑了:“你这不像想随便看看的样子。”
可以近距离观看傅望挨打现场吗?
路栀转了念头:“那我仔细看看。”
下一秒被人放倒在后座,他几乎咬牙切齿:“你还仔细看?”
车停了。
宗叔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下了车,重重地甩上门,好像在强调自己的离开。
路栀神思被分走,下意识看向驾驶座,又在瞬间回神,腰上的痒痒肉被人轻按,这个力道最要命,她没法控住地叫出声音,被他捂住嘴:“叫什么?”
她抗议:“痒——”
他手指力道又轻了些,痒得更厉害,问她:“你有没有良心?”
路栀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真的怕痒,气血上涌堵住耳朵,疯狂乱扭期待于躲开这几根手指,然而无论在哪里都躲不开,她痒到眼眶湿润,仰着头,一滴很小的泪珠就顺着眼尾滑下来。
发出细微地,近似于求饶的,可怜的呜咽。
脸上红得厉害,烧开一片,连脖子都是红的。
想咬。
衣服也被她挣乱,路栀快不能呼吸。
下一刻得到解脱,她被人抱起来,抵在车门上。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蓬松的发埋在她颈间,路栀被人又亲又咬,但是刚刚的挣扎让她彻底失去力气,手腕还搭在他肩上,起伏呼吸时,像是在配合地轻咛。
吻渐渐向下,耳边也传来有点奇特的声响,她略微偏了下头,这会儿是彻底、真的、区别于雷声地被吓了一跳,一双小手正贴在窗户外面,就在她耳边,滑动着车窗,似乎想踮脚往里看。
在擦什么呢……她想,下雨了吗?还是起雾了?
脑袋转回来时他仍在享用,上好的奶茶珍珠弹软,路栀手指陷进他发间,又被外面摩擦窗户的滋滋声刺激,手腕一收,几乎将他向内按。
他声音闷了会儿,辗转地,像是在山谷间荡出回音,一点点低抑的笑音:“干嘛呢?”
路栀:“这个小孩子,好像是,之前,之前爷爷过生日,也在外面那个。”
谁家小孩啊,好奇心这么强!!
他鼻尖轻蹭着:“嗯,你小时候也是这样?”
路栀觉得蒙了天大的冤情,脱口而出:“我小时候不会看别人做那种事!!”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希望自己变成哑巴。
他抬头,好整以暇地看她:“什么事?”
外面终于传来微微雨丝的声音,烹煮的珍珠奶茶也到了火候,浮在水面,应季的树莓口味。
……
路栀要挣扎,被他反手摁在车窗上。
不行……会被看到的……
摩擦声刺激听觉,她耳膜裹着层水雾震动,上次来祖宅吃饭是给爷爷过生日,好像也是这辆车,但怎么一切都全然不同了,微微刺耳的变调中她心如鼓擂,灵魂紧张得要飘起来,听他的吐息轻敲着耳垂。
“宝贝,张嘴。”
蛊惑着,让她做党羽,或是同谋。
作者有话说:
上一次同样的情况,这人还知道收敛(指指点点)
明天八点更,后天有双更030
依然两百只红包~
标记
◎主动。◎
天色转凉, 流云遮蔽。
断断续续的小雨终于加剧,一滴一滴有力地砸落向车窗,一模一样的位置, 一样的场景和人, 但早就今非昔比。
除了她的手指, 还是一如既往地,牢牢攥在他衣领上。
手心潮热的汗意打湿领口, 揉出一道接一道的褶皱, 液体太多,她只好一下接一下地吞咽, 但仍旧有充沛的津液在唇上辗转, 吞咽频繁, 呼吸也变得艰难。
傅言商手指扣住她下颌,以防她绵绵无力地垂下脑袋, 她打开齿关,因此这个吻的战线愈发被拉长,直到她受不了地呜呜两声, 他才退开。
车内明明开了换气, 但还是燥闷得厉害,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在热水里泡发的海绵,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渗出接连不断的热气,临近沸点, 被煮得散架。
她喘得很剧烈,也就接个吻而已,像劫后余生, 珍珠白的新中式旗袍盘扣散落开来, 折向两边露出盈盈雪色, 他道貌岸然地将她领口整理好,视线微黯。
没扣起来,只是搭着,银白色的金丝线做了刺绣,在光线下泛出细闪。
“宗叔怎么还没来,”她思绪这会儿回笼一点,“那个小孩到底是哪来的……”
“到家了。”他说。
“到家了?!”她几乎立刻受惊,就要下车,“不是有客人吗?”
他眼神示意:“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能下车?”
“……”
怪不得这个小孩,和上次那个好像。
她在原地坐一会儿,脑子里居然走马灯似的冒出挺多画面,但是只闪过,稍纵即逝,像是哪里的街景。
可太模糊了,是这儿吗?
路栀抬头向外看去,听到他问:“好了?”
理所当然以为是在说下车的事,她点点头,弯了身子正要下去,余光看到窗外的小手仍牢牢扒着,还有双眼睛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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