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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了晚上,我就后悔早上没能更热情点,持续热脸贴冷屁股……
因为我家下水系统出了点问题,我在房间打游戏出来喝水,就被厨房里水漫金山的阵势给吓一跳,水还在持续漫溢,眼看着快蔓到客厅。从小阳台的洗衣机排水管道到厨房地漏都出了问题,家里还没人在。以前都是溢一会就消停的,我只好祈祷漏水的问题自己解决了,可我时不时盯着厨房跟阳台的漏水情况,过了两小时了,地拖都换了几次,下水系统还在顽固地源源不断持续漏水。
我没办法,先打了汤煦电话,发小也被我整懵了,“你打我电话干啥呢?我是水管工吗?”
“滚!我问你爸在不在啊,看看咋回事。”
“稍等。我爸不在家,我找下家里有没有修水管的名片。”
汤煦那边离开了好一会,回来的时候同情道:“对不起啊,我没找到我妈把他们联系方式放哪儿。要不,你还是多拖几次地?”
我郁闷死了,呸他一句挂了电话,到处去找垫地的旧衣物铺在地上。没过多久门铃就被敲响了,我探头一看,果然是汤煦站外边。给他开门,他就进来探头探脑凑热闹,转了一圈啧啧:“漏水漏那么严重啊,你今晚咋睡啊?”
我用小臂去埒挂着汗的额发,“我能咋办?凉拌!不睡了呗。”
“加点钱紧急找人来修吧?”
我扭头冲他翻了个白眼,“我也想找,这不是找不到吗?你也找不到啊。”
“……你有事不会找物业吗,光找我干嘛呀。”汤煦无奈了,十指飞动在微信群里联系人上门,现在十点,最后说大概十一点左右最近的维修员才能到我家这边。
维修搞到差不多凌晨一点,水管工才说暂时修理好,至少到明天中午前都不会再漏水,只是这时间段内没法用水了。
“……”
出事前我忙着打游戏,澡都没洗。
等送走了维修的,我就对汤煦一扬下巴,“走,去你家……我先点个宵夜吃。”
汤煦看看我,再看看我家,最后揉了揉眉心。“我怎么感觉你是我大爷呢?来我家又是住我房子又是蹭吃的等下又要睡我的床。”我嘿嘿一笑,正待嘴贱你叫我大爷也不是不可以,汤煦看穿我想法,斜着眼睛又补一句,“哦,忘记了,睡我的床还睡我的人,我的处男之身都被你给拿下了。”
这是在隐隐威胁我上次的账他还没算呢,我立刻偃旗息鼓,眨着眼睛转移话题,收拾了过夜的衣物就去到隔壁他家去。
长到这么大,我其实已经很久没跟别的什么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过了七岁以后,家里就给我做性教育,哪怕是跟汤煦几乎衣食住行都黏一起,我其实都没怎么跟他同床共枕过。眼下他家客房被当成杂物房一时半会清不出来,我只好跟他挤一张床咯。宵夜吃了,洗过澡换上高中的校服当睡衣,我就翻身进了他被窝,戳戳汤煦,示意他分我被子。
他没理会我的要求,只是看起来神情有点纠结。“陈飞驰你怎么拿高中校服当睡衣?”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物,揪起衣领细细嗅了下气味,也没什么陈旧的味道啊。“干啥了?不行吗?我这衣服没味道啊。”
“……”
汤煦整个人僵住,我不知道他在那纠结什么,多半是莫名其妙的洁癖又抽风了吧,可是我又没穿着没洗过的衣服上他床!
我没管汤煦,直接上手去抢他裹在身上的冷气被,他跟被强抢的民女一样,就是不肯分被子给我。当我们僵持了好一会,我下定决心准备去掏他裤裆偷袭他的时候,汤煦倒是机灵,及时喊停这场幼稚的抢被子大战。
“陈陈陈飞驰你等下!”
哎——这货急得嘴瓢,都开始口吃了。
“我等下给你拿被子,你别动不动跟我耍流氓!”
我又没成功掏了他的鸟……我这薄脸皮的兄弟却脸上羞愤到耳后根一片赤红,跟黄花大闺女遭遇山贼调戏一样,恨不得跟我隔个楚河汉界,把我给看乐了。
瞧他这么爱惜自己贞洁的模样,我差点跟前段时间在床上扇我批、抓着我有上顿没下顿那样往死里操我的汤煦联系不上来。搁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这兄弟人前人后还有两副面孔,我真是大开眼界。站床边“啧啧啧”在那上下打量,汤煦却还没起来,坐在床头跟被糟蹋的大闺女一样,僵持在那一动不动。
我觉得他有古怪。
联想到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晨勃,我妈开了我房门要进里面做清洁,我要是不得不起身,多半也是这形容。
我操。
正当我表情僵在脸上,汤煦语气很冲:“干嘛!”
我挠挠眉毛,伤脑筋地干巴巴回应:“哈哈,在想我要不还是睡你家沙发算啦?”
“太好了,你给我滚。”我还以为汤煦会跟我解释点什么呢,比如这就是我们男的正常生理反应啊之类的,这样大家也好有个台阶下,结果回应我的,是一个飞过来的枕头。
“喂!”我恼怒地接过砸在背上的枕头,疾步走回去差点就要跟汤煦打一架。这家伙不止对着我包藏祸心这都能对着我硬起来?你没事吧兄弟,还竟然那么理直气壮,周芷若都知道自己问心有愧,你看他那么问心无愧!还冲我发那么大脾气!我一时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谅在他前半夜守在我家里帮忙搞水管这事,汤煦确实够义气,我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跟他上头吵架,克制了下自己的牛脾气,用手指点点他当作警告——我不是打不过你,我是不想打你。这才无言地掉头出了他房间。
气冲冲躺上沙发,我又开始懊恼。被子呢,最重要的被子呢?我还不是因为这破事才被驱逐出他的卧室吗。怎么出来又忘了!
在沙发上纠结辗转,我打算将就着凑合一晚算了。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没几分钟,还别说,不披点薄毯子还真挺凉的。
我总不能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吧?赶明儿就着凉感冒一条龙,我才不要为了面子搞成这样呢。
躺下来没几秒,我就利索爬起来,这次我学乖了,先敲房门喊汤煦:“喂!给我拿条被子。”
室内一片寂静,无人回答。
“汤煦?”
我再敲房门,犹豫着要不还是直接开门,但是我刚决定要跟汤煦拉开点距离呢!没经过同意就进去不太好吧。
“汤煦!你装死啊?给老子起来!不起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敲门的动作都变得粗暴,恫吓起里面的人。
汤煦抓狂的声音马上响起:“陈飞驰你等我打完飞机再进来不行啊!”
“……”
等还是不等?这真是一个愁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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