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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孩童,稚嫩不懂,尿床寻常事没人会耻笑责怪。但成人世界条条框框,弯弯绕绕,人前人后的每一遭,都逼得人被迫学会隐藏情绪,欲望点到即止。
……
我不想哭的,但眼泪连着下面,一同失闸,控制不住,浠沥沥的,我成了破碎的玻璃瓶,水撒一滴。
阿季又重重咽了下口水,声不大但砸进耳朵咣当一声。双腿被分开,虚虚撑在空中,我想制住颤抖,但下身昏麻无力。
“别……别看了。”
“……”
“阿季。”
我又喊他,只求他随便说点什么,不要陷入沉默。
女器缩瑟,下面湿漉漉的肉逼又被揉了把。我琢磨出他纯是故意,每一下专往肿胀的阴蒂上摁揉。
“……嗯!”
快感,小腹腾起的麻劲儿,全都失了控制,我随阿季的动作像上岸的河鱼止不住抽动。
“哥,还在喷。”他声音哑得过分。
我躲着不去看,他又偏要说给我听。
“一碰。”抵在肉穴里的手指,来回,狠重地磨动,“哥的小逼就喷。”
我彻底羞赧,去瞪他。
可阿季压根不看我,目光全然注视着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泻的女器,像求知若渴的学徒,徒行百里荒漠的求生者,喉间重滚,眼角猩红。
“……啊。”
嗓子被遏住般,喊不出,气声。
全乱了。
“有点腥。”羞人的咂嘴声。
女器又被吸住,阿季的唇和他粗重灼热的呼吸体温相悖,冰冰凉凉,触上的瞬间我难忍缩瑟。
“别……”
别怎样,我说不出,只感觉女穴整个被包裹住,方才的凉已经转为炙热的烫,阿季的呼吸喷洒在周遭,探出的舌尖来回扫动,穴口,外阴,阴蒂,毫无章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被责怪。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啊……”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不要了…真的…不……”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阿季?”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要,再睡会儿吗……”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你……”什么,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尴尬问道,“你在干嘛。”
阿季随即“啊”了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虚,“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含着怕被责怪的怯,但又透出一股知道自己不会被重罚后兴奋打量:“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继续道:“后面几次没…那什么到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急哄哄打断,愣在门口的人兀然藏起,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尿床,昏迷。
又羞又闹,这股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躺下在枕边叫我时也没消下去。
“不要生气了哥。”腰被揽住。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推不过,腰间的手反而箍得更紧。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傻子见我哄不好,竟然也跟着急了。
我转身和枕上同一块儿枕头,和他对视。
“……也不是不喜欢。”
“嗯?”
“我只是,”又打磕了,阿季看我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他,那个的。
“那哥喜欢被阿季舔?”
“……”
“怎么又转过去了。”
“……哥。”
“对不起——”
“闭嘴睡觉!!”我忍无可忍。
“……”
“……哦,好。”后颈处又被吻了下,阿季的声音轻绕在耳边,“晚安哥。”
昏暗中只有松环窗帘透出的月光,打在床头,我动身,又往那温热的臂弯中缩了缩。
闭上眼睛。
阿季。
季鸣。
我快要分不清,分不清现在对我好的是这个会把挣到的钱全部塞进我帆布袋的阿季,还是那个报纸上,电视里,网络词条中,远在天边,西装革履的季鸣。
阿季。
季鸣。
阿季,我好爱你。
但你会爱我吗?季鸣。
那是一段足以填满我过去人生所有疮痍的美好日子。
阿季的临时网模很顺利,店铺老板也很体恤,又或者纯粹是看阿季那张帅得难得,大幅拉动店铺销量的脸,才会在这个以电子支付为主的时代不嫌麻烦地支付现金给他。
阿季每天回来总扬着眉梢,求夸似的口味跟我说自己今天又赚到钱了。
我笑,走上去夸他亲他。
法,求生欲望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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