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攻生日受将自己装成礼物/X里C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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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张哲瀚的眼睛,
“张警官,我们是同类呢”张哲瀚有些发懵,刚刚还弯曲的眼睛已经不再,转而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龚教授,你喝多了”
“开个玩笑,那么张警官,有缘再见”
张哲瀚刚回到家,就摸进洗手间,看着镜中留着长发的自己,又回想起龚俊刚刚说话的语气,不战而栗,是龚俊说的没错,当年网络不发达,想买通一个人很容易,就像他刚开始进警队,花了点儿小钱将自己拥有女性器官你的事情给瞒下来的性质一样。
警察也会犯罪吗?答案是当然会的,没有人是可以一辈子不犯错的。镜子里的脸太陌生了,从自己知道自己只对同性感兴趣,到龚俊戳破这件事情,明明隔了好几年,为什么这么熟悉,为什么龚俊对他这么熟悉。
洗漱完的他回到床上,就这么抱着疑虑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没有做噩梦,张哲瀚也想不了这么多,只是觉得自己醒来之后特别疲惫,就像是被人拉出去干了一晚上活儿一样。
因为有了龚俊的外援,许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许西在审问过程中很配合警方,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还说整件案子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计划,蹲点,并且在短短几个月内,搞出了10几个受害人,外加一位死者。
张哲瀚站在玻璃后面看着里面的男人,太不正常了,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他总觉得这个许西就是一个棋子。
“叶局,你有空吗”张哲瀚抄起电话就给叶青照打了电话,叶青照回复说龚俊来了,让他也过来一趟。
就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龚俊依旧坐在那个沙发上,看着进门的张哲瀚,眼中带笑。两个人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也是从那天起,张哲瀚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案子顺利解决了,今晚我做东,请你组员吃饭”叶青照头也不抬的整理着桌子上的资料。倒是龚俊像是毫不避讳,自张哲瀚进来之后就这么看着他,眼睛都快沾到他身上去了。
“好”张哲瀚深知龚俊在这儿,他就无法告诉叶青照自己的疑虑,毕竟同作为心理学家的龚俊已经被张哲瀚列入了头号嫌疑犯。
晚上的饭局很快,就像那晚一样,叶青照还是有点儿喝多了。张哲瀚看着开出去的出租车,又看了看身旁的龚俊
“教授自己打车吧”
“还真是冷淡呢”说完也不等张哲瀚拒绝,就这么硬生生把人推进了正好停下的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址,一只手就压住了张哲瀚想挣脱的双手。
因为是后半夜,路上并没有堵车,亦或者出现大量的车辆。张哲瀚不知道龚俊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亦或者,龚俊是想杀了他灭口?张哲瀚不知道。
张哲瀚就这么被龚俊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眼前的装恒,和自己梦境里的一模一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梦了。
人们都说梦能预知未来,张哲瀚的大脑已经先事实一步,告诉了张哲瀚这个危险因素,可是张哲瀚好像并没有什么解决方案
“明天交辞呈吧。”龚俊平静你的说着这句话,“别想着离开,我对你的了解,你永远不知道有多深”龚俊威胁人的话都有些温柔过头了
张哲瀚压着心中的火,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不对准确的来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实施监控的?”龚俊看着他不说话。
张哲瀚起身想走,“你知道吗,没有我你连这个房子都出不去。张哲瀚我盯着你都5年了,怎么一点儿没有察觉呢”说完龚俊就这么看着张哲瀚笑,这个笑说不出的诡异,一点儿笑声都没有,盯得张哲瀚毛骨悚然,
“为什么是我?”张哲瀚看着眼前的男人,回想着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可是他的脑细胞却告诉他,查无此人。
“我见都没见过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没见过吗?张哲瀚我们见过的,”龚俊就这么看着张哲瀚,不再说话,而是示意对方坐下,慢慢谈
“许西背后的人是你?”张哲瀚看着龚俊,将自己的疑虑问了出来
“那么不雅观的犯罪,可不是我教的,不过他的导师,是一个特别粗糙的人”听到这儿张哲瀚不由的想龚俊是为了特意告诉他案件信息,所以将人带回了这里?还是别有用心?
张哲瀚逐渐的看不清对方的脸,不知道是摄入了什么东西,张哲瀚已经不像是刚刚进门时候的状态,再过几分钟,他就要晕倒在这儿了。
“三、而、一”随着龚俊不明所以的倒数,张哲瀚就这么倒在了龚俊对面的沙发上,龚俊突然回想起,刚刚在饭桌上自己给张哲瀚下药,还有刚刚出租车上,张哲瀚挣不开的手叶青照给的药就是好使。
张哲瀚再次醒来时候人已经被龚俊绑住了双手双脚,大咧咧的敞开着腿,他感觉到自己股间有些清凉,而自己的下体并没有什么遮羞物
“龚俊,龚俊你他妈个变态!”
龚俊推门而入就听见张哲瀚扯着嗓子骂他,他觉得好笑,因为张哲瀚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
“张警官员都不会骂人啊。”站在床沿看着被自己绑在床上的男人,又顺势将自己手中的刀片展示给张哲瀚。
“你想干嘛?臭傻逼,你他妈究竟想干嘛”张哲瀚已经没有了昨晚的镇定自若,他当时以为龚俊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他囚禁起来,可此时此刻可不就是绑着他不让他动弹吗?
“嘘”龚俊闭着眼对着张哲瀚做着噤声的动作,邪,龚俊这个人太邪了
“龚俊,叶青照知道你他妈是变态吗?操”张哲瀚还在床上挣扎,却发现自己又开始无力起来,可是自己的意识却清晰的离谱。
他能感觉到龚俊在他下体上抹东西,能感觉到刚刚跟他打过照面的刀片,此刻正在刮着他的耻毛,他能感觉到龚俊拿了个垫子垫在他的腰下,将他屁股抬起,面向着自己,掰着肉臀,刮他肛口、小穴周边的耻毛因为龚俊越来越急的呼吸已经无间断的送上他的下体,实在是太热了
被关进来的第十五天,张哲瀚试图逃跑过。
可还没等他跑出这块儿区域,头发就被拽住了,龚俊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跑出去让我很为难啊哲瀚,你怎么这么不乖啊”龚俊手里的皮鞭像是长了眼一声一声都落在他身体的同一个位置,让张哲瀚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再被龚俊凌辱,可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仅仅半个月,他就已经习惯上了这种施虐的快感,就算是他的思想再怎么排斥,可他的身体总会先给出答案。他突然想起来,这种症状在犯罪心理学上叫—斯德哥尔摩,他不得不承认,龚俊是一个出色的“驯兽师”。张哲瀚已经开始依赖这个所谓的教授,不对现在应该叫他衣冠禽兽。龚俊好像是第一次将这么大的火撒在自己身上,这是张哲瀚被刑时的想法,还没等他喊疼,龚俊倒是把自己手中的“刑具”丢到一边抓起张哲瀚就是一通呼呼,说什么自己错了,以后就不打他了。
“哲瀚你疼不疼,我给你呼呼,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我给你擦擦伤口,待会儿就不疼了,呼呼”龚俊说着说着自己先留下了泪。他伸出一只手抱着绑在刑椅上的张哲瀚,另一只手慌里慌张的解开固定着张哲瀚的皮质手铐和脚铐,又将瘦弱的的他揉进怀里,嘴里还不听念叨,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金丝眼镜下的狗勾眼,真的是一个逃脱法律的好手段,要不是被他绑架到了这儿他从来不会知道原来,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会有这副德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绑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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