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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忽的就知道了裴争来这里是所为何事。
果不其然,裴争进了太医院没有去找江逾白,而是直接找到了祁冰之所处的房间,推门进去。
乘风便在门边看守着。
祁冰之正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她听到声音以为是小梅端药来了。
“我说了我不喝,端走!”
床前站了个身影,挡住了大半的光线,不是小梅。
祁冰之看到裴争后,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大人,您怎么来了?您是知道我在这里吗?”
裴争垂着眼眸看她,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他心还有些疑惑,她一直这么针对沈十九,莫非也是知道了些什么?
但是不可能的。
像归像,其他人不可能会有办法去证实。
并且沈十九的面貌完全改变了,在世人的认知里就算是易容术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没有破绽的。
可是沈十九脸上带的面具又确实让人看不出来。
他的那个神神秘秘的师父,一定有问题。
祁冰之见裴争的目光透过自己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不顾身体的难受拉了拉裴争的衣
角。
“大人,莫非,您是相信我所说的了吗?”她咳嗽了两下,“江太医也看过了,我确实是毒了,您是不是也相信我是被小人所害了?”
此话一出直接惹怒了裴争,他伸手揪起了祁冰之的衣服,像扔破布一般就轻松将她扔到了床下。
裴争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惹到了他的人,不管是年长老者还是体弱女子,他都不会放过。
“小人?”裴争慢慢走了过去,“公主口的小人,不知,是指谁?”
语毕,他已经走到了祁冰之跟前,靴子尖头正对着她的手指。
祁冰之摔得脑袋晕头转向,口无遮拦,“自然,是,沈十九。”
靴底直接踩住了祁冰之的手指,她当即就痛呼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裴争脚下微微用力,“咔嚓”一声,断掉了一根手指,祁冰之已经痛得喊不出声了,毒发挨摔再加上断指,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只是这么点小小的伤痛,就受不了了吗?”
那她指使祁依柔对小人儿做过的事情呢?有没有想过他受不受得了?
裴争屈膝,又是“咔嚓”几声,其他的手指也一并断裂了。
祁冰之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晕死了过去。
可是,从她的衣裙底下,却慢慢蔓延着一片血迹。
门外的小梅早就想进来了,可是有乘风守着,她半步也进不得,急得团团转。
她去找来了江逾白,指望着江逾白跟裴争关系好,兴许能帮帮自家公主一把。
江逾白赶到房前,看到乘风就直接暴躁了。
“你绐我让开。”
乘风当然一动不动。
“让不让!这是我的地盘,都得听我的!”
乘风看着他,对于这种威胁眉毛都没皱一下。
江逾白站在门口大声嚷嚷起来。
“裴争!你给我出来!我告诉你,皇后娘娘说了,要是二公主有一点差池就要了太医院所有人的命!我要是活不成了你也得跟着一起死!还有你!”
江逾白指了指乘风,却忽的被乘风握住了手。
他拼命往外抽手的空挡,房间的门就开了。
裴争脸色如常,目不斜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乘风立即放开了江逾白。
江逾白往里看了一眼,魂差点没吓掉,二公主居然倒在了血泊,而且她的几根手指明显的扭曲着,模样可怖。
“裴,裴裴争!”
“放心,没死。”裴争脚步没停,往外继续走着,“你也死不了。”
江逾白被他吓得根本就来不及再骂他了,冲进屋子里就查看祁冰之的状况去了。
而裴争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迎着月色,向着皇后的寝宫走去。
李玉推开小楼门的时候,其实心还有些愤懑与纠结。
这几年来,他被大人安排在府当差,是除了乘风之外大人的第二个心腹,但其实他也搞不懂为何大人会如此的信任自己。
这处小楼,已经空了三年。
也代表着裴争的心空了三年。
李玉知道,裴争每次回府,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小楼里睡的。
李玉也知道,裴争就算睡在了小楼里,夜里也总是会做噩梦的,会不停的叫着一个称谓,一个名字。
但是,今日这小楼为何能容许他人入住?
并且,李玉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这个沈十九与自家那个小殿下有多相像,说大人没动其他的什么心思,李玉第一个不相信。
小楼里面黑漆漆的,一进门就能闻见酒味。
两人喝酒了?
就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么危急的状况下,还有心情喝酒?
点燃一盏烛台,李玉慢慢向着床边走近,想看看床上的人有没有更衣,有没有吐东西。
幽幽的烛台照过去后,能看清沈十九只穿了白色内衫,外袍是已经被人脱了的,并且他就算喝醉了睡相也很好,并没有吐出来。
李玉放下心来,将烛台放在一旁,给床上的人儿盖了盖被子。
被子拉到他脖颈之下时,那半敞着的衣襟之下,显露出了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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