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和月(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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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憩了。
彼岸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和乳白液体遍布了全身,酸痛仍挥之不去。
他们没有给他清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子不会降尊纡贵去照顾一个出身娼妓的低贱男宠。
他低下头,仔细舔舐着那些石楠花气味的体液,手指慢慢抠挖着后穴,让白浆流出。
不能浪费。
艳丽的红舌认认真真的卷起,吸食着皮肤上的精浆。
彼岸还记得在林地时,他曾过的一本记载着外星人传讯的书籍的内容,那段文字仍然记忆犹新。
外祖父告诉他,在那些与地球相距甚远的不同星球,如昴宿星、大角星、金星等等的星球之上,存在着生活在不同维度不同时空的外星兄弟姐妹们,他们是地球人类的伙伴,在很多人不知道的背后做了很多有益于盖亚的事情。
他们家族就流传着大量来自于多次元空间的藏书,彼岸从中学习到,性事中流露出来的爱液并不肮脏,它是每个人身体之内创造性的神圣力量,蕴含着生命阴阳调和的顶尖活力。
他努力去品析精液那股奇特的味道——带着点点的咸腥,吞下肚子时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将全部遗留在身体的精液都吃掉后,彼岸左右摇晃着,翻滚到了能够观赏朗朗月色的铁窗之下,让皎白的月光照耀着全身。
琥珀眸子弯了起来,像细长的柳叶,彼岸满足地表白心迹:
“月亮月亮,亲爱的月亮,我好喜欢你呀。”
科诺伊的宴会如同他的城堡一样金碧辉煌,会客的长桌纯白中镶嵌着银边,和上面摆放的清一色镂花餐具相得益彰。
大小银盘中盛着加工精细,烹调考究的法式烤蜗牛和大片冒着滋滋油脂的肥美煎鹅肝,牛排、羊腿半熟鲜嫩,上浇黑胡椒酱汁,马赛鱼羹、龙虾刺身、红酒山鸡等等着名菜品应有尽有。
无论是作为前菜的奶油蘑菇汤,鸡丁沙拉、烤大虾苏夫力、薯烩羊肉、烤羊马鞍、冬至布丁,作为主菜的通心粉素菜汤、焗馄饨、奶酪焗通心粉、肉末通心粉、比萨饼,还是作为餐后甜点的巧克力舒芙蕾和马卡龙,都色味俱全,光闻香气就足以使人垂涎三尺。
客人们大快朵颐,津津有味的食用烹饪精致的珍馐美馔,直到连最后一个吃速慢的人都酒足饭饱,宴会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科诺伊走进大厅里,伴随他到来的是“砰”的一声,一个人被重重摔在铺着厚厚羊毛毡毯的地板上,响动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迪莫努斯拿着纸巾抹去嘴角边的香草奶油,笑着跟他打招呼:“怎么现在才来呀?我们都吃完了,你这主人才过来,再迟上一些,筵席可就散了。”语毕,他看向那个被科诺伊扔在大理石地砖上的人,“凯曼尼?”
彼岸瘫在地上,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不知道主角受哪里来的兴致,昨日的荒唐劲儿还没过,今天一大早科诺伊又拉着塔霍特一番折腾,在他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腰肢无力得像是散了架,后穴更是被使用过度,稍微一动就泛起烧灼感。
他只穿了一件雪纺薄纱,材质是半透明的,根本遮不住春色,遍布上身的吻迹、咬痕和鞭痕隐隐可见,反而有种若即若离的诱惑,让在场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塔霍特跟在科诺伊后面咯咯笑:“这不都得怪美色误人?昨儿玩了一日还不够,今早天还没亮科诺伊就把我拉下床…说起来,凯曼尼不愧是在国王旁边盛宠不衰了这么久的人,侍奉的技巧够纯熟的,竟然让咱们一向挑剔的小殿下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科诺伊侧坐到餐桌的主位,没有按照常规的正襟危坐,膝弯搭在椅子的扶手处,双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两只足的肤色白玉似的洁白无瑕。水晶吊灯的烛光混合自然光落在他的脸上,把那种极其锋利咄咄逼人的艳丽之美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
“然而事实上是塔霍特之前粗心大意被这小娼妓踢了一脚,恼羞成怒之下反而更想要一展雄风,才耽搁了时间。”
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住高脚杯的杯柱,轻轻啜饮了一口瓦红的葡萄酒,醇厚平顺的酒液色泽如同石榴,像鲜血,衬得那张冶冶面容愈发摄人心魄,在场将领却无人敢生起丝毫亵渎的心思。
跟科诺伊接触过的他们非常清楚,塞斐斯帝国的小殿下就像他城堡后花园里那些带着荆棘刺的玫瑰,飞扬跋扈高高在上的性子很少人能够驾驭得住,更别说科诺伊在自己的领地内还素来有“杀人机器”的恶名。
他的美丽是淬毒的侵略,蛮横地在观者的视网膜里扎根,却又只可远观。
科诺伊向彼岸招了招手示意让他靠近,呼唤猫猫狗狗那样的随意和轻贱。彼岸一瘸一拐地想要起身,就不知被哪位客人嘻嘻哈哈的踹了一脚,恰好扑倒在科诺伊的椅子旁边。
把一个装满白兰地的纯银酒壶放到他手里,科诺伊俯身靠近,在彼岸耳畔倾吐着低语:“小心伺候每一位客人,务必让他们宾至如归。若是不好,那可就不是单单十几个人的事情了。”
说完,他把人使劲推到旁边坐着的青年大臣的怀中。
“好了,想必大家都已经吃饱喝足,那么接下来的重头戏,就由我们的美人儿来呈上。”
科诺伊刻意放大的声音成功传到了众人的耳中,霎时彼岸的身上就多了几双争先恐后的手。
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们在此刻完全褪去了平素文明礼貌的外壳,放肆发泄着内心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们揪着他的乳头,迫不及待的扯开薄纱窥看里面的风景,有的夺过那个被科诺伊交给彼岸的纯银酒壶,把细细长长的壶嘴直直怼入他的喉咙拼命灌酒;有的掀起遮蔽下身的衣料玩弄着双丸和花茎;还有的索性把他当成了拍卖的布娃娃,闹闹哄哄的抛来抛去。
彼岸眼睛扫过那一张张交织着垂涎、贪婪、饥渴和兴奋的面孔。
那些眈眈逐逐的视线追逐着他,包围着他,仿佛成群的豺狼虎豹在看一只羔羊。年青的,年老的,总督、军官、大臣,或是帅气,或是丑陋所有的脸都充斥着兽性的凶狠,勃勃的性欲书写在每一块面部肌肉的牵动里。
他记得其中的一些人,那个青年叫贝昂赫,那个枢密官叫马扎厄特亚,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光头叫萨瑞克,之前阿罗斯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曾经含蓄谨慎地向凯曼尼求过欢,那时他们的神态和现在截然不同。
那时候多多少少还剩余着些许私情愉悦的向往和风度,至少还表现着伪装或是真挚的春意,好像他是他们奉若神明的厄洛斯,捧在掌间的朱砂痣。
可是现在国王一死,没有人会在意保护他这个佞臣。
失去可供仰仗的靠背的时候,他就彻彻底底沦为了他们踩在脚下的烂泥,贱性不改的低下娈童,谁都可以欺凌的狎妓、婊子。
婊子
他深深闭了闭眼。
正当宴会的气氛越来越淫乱,甚至有人脱去裤子露出那物的时候,一位侍者急匆匆的跑来禀报科诺伊,科诺伊明显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讶,但还是向他点了点头。
原本期待着上演春宫大戏的塔霍特注意到这一幕,问了一句:“怎么了?”
“埃尔迈拉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埃尔迈拉穿着一袭无光泽感的哑光黑色丧服,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的塔夫绸显得严肃而考究,浑身上下都革履齐整,和活色生香的场面格格不入。
似乎是听到了那些语笑喧阗的狎昵词句,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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