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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单手贴上止血棉球,又用医用胶布粘住,正想抹把汗,兰希却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腕。

陆轻:“?”

兰希摁了两下,陆轻的手臂差点坠到地上。

陆轻:“……要不要这么防着我。”

兰希避而不答,看着被处理好的伤口,有点出神的模样:“陆轻,你总是这样,好的时候那么好,坏的时候又那么气人。”

“明明在我身边,却又让人感觉抓不住。”

兰希语气意味不明,“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呢?”

陆轻诚实的说:“我没这么想过。”

“我觉得我够好笑的。”兰希将纱布抚平,勾唇笑了笑,“我为什么非要得到你的爱呢?”

“为什么要在乎那一纸婚姻,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态度?”

陆轻一怔。

兰希捏起他的下巴,碧绿色的眼眸幽幽的,仿佛黑暗中盯着猎物的蛇。

“决定权一直在我手上不是吗?”

“两百年后我们一起被推进焚化炉,骨灰都掺在一起,只要结局在一起,谁又会在乎过程如何?”

“至于我用什么手段,你是什么态度,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您说对吗?”

兰希愉悦的弯了弯眼睛,想起什么似的,又问:“对了,您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陆轻:“………”

不是,兰希这回好像真的变态了。

那天过后,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结束了冷战。

兰希会和他说话,会对他笑,会嘘寒问暖,体贴关怀……就像过去什么都没发生时的那样。

然而岁月静好的同时,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差了。

就比如此刻。

“兰希,你给我下来。”

“怎么了?”

他们刚结束一场旖旎淋漓的情事。

兰希擦去唇角的水痕,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语调沙哑,神色却是意味深长的。

“您累了?”

陆轻感觉到自己额头青筋直跳:“是你不能再继续了。”

兰希似有不解,歪头看他:“为什么。”

陆轻视线下移,咬牙道:“你说呢?”

“啊,满了。”兰希慢半拍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神色如常的爬下来,抓过床单披在身上,“抱歉,我去处理一下。”

陆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

是这样,兰希避免自己像之前那样被伤到,每当做这种事的时候就会给手环增压,于是陆轻是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自己跟一头五花大绑的小乳猪那样,老老实实等着被宰,哦不,被夹。

兰希是随时随地可以拔x走人,陆轻一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过了十分钟,兰希穿着浴袍回来了,“那我们继续吧。”

浴室温暖的水汽让亚雌眼尾泛红,不过他的目光却并无什么温度,语气更像在例行公事。

陆轻坚决摇头,只恨自己动弹不得,不能直接上手:“你有完没完?”

事实证明,兰希只不过是告知一声,陆轻的意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没完。”兰希勾了勾唇,笑意却没有温度,“夫妻之间,保持x生活和谐很有必要,您觉得呢。”

陆轻唇角抽搐:“你觉得这和谐吗?”

每天把他架得像是白马会所里等着挨女票的小鸭子。

兰希撩了一把头发,不甚在意的道:“和不和谐有什么意义,您又不在乎。”

“结果是一样的不就好了吗?”

陆轻:“…………”

你他妈的。

亚雌的精力和体力在虫族中一直处于较弱的那方,过了一会儿,兰希就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他最近没休息好,精神也不行。

兰希脐了一会儿就停住了,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可持续发展,于是亲了亲陆轻的唇,“那您休息吧。”

陆轻:“不是,我还……”

兰希又捡起地上的衣服,干脆利落的走人了:“晚安,好梦。”

卧室门悄然合上。

陆轻:“…………”

有没有人管,这到底有没有人管??

“嘀——”

一声轻响,手环压力骤减,兰希把限制给他解开了。

陆轻气得在床上一通沽蛹。

半个月了,夜夜拔x无情,压根不管他死活。

陆轻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洗澡,洗完还是很气。

他知道兰希的意思。

亚雌是在告诉他,你不是总觉得我恶劣不好相与,铁了心要玩弄你吗?那我就坐实了给你看。

在兰希选择放弃克制的那刻起,他就将自身恶劣的那部分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陆轻的面前。

陆轻毫无选择,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再这样下去不是兰希疯就是他疯。

越狱,明天就越狱。

陆轻翻了个面,十分气愤的睡着了。

这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

陆轻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阵闷响,断断续续的,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窗户发出的声音。

陆轻本就迷迷糊糊想着兰希的事,没睡很熟,闻声更是烦躁,拉过被子盖过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那声音越来越来劲,陆轻彻底被吵醒了。

“不是,有完没——卧槽?!”

陆轻的音调猛然转了个大弯,只见窗户外赫然扒着一团黑色的模糊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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