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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你身上”。
窸窸窣窣的水声在二人耳边回荡,江辞林身子僵硬的感受着滚烫的尿流在自己身上流淌,黑着脸去看眼前的宋时安。
面前人沉浸在放尿的舒爽中,身子微微颤抖的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声一点不落的传进耳廓。
“哈……林哥……”他的声音轻轻的,下一秒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在耳垂处短暂游走了一下,宋时安整个人都卸了力,趴在江辞林身上含住他的耳垂。
尿流一点点减弱,江辞林腰间一直连着胸膛都一片狼藉,下身隐隐抬头的样子被他挡住,宋时安含着前者的耳垂肉吮吸着,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食一般。
“诶我操江辞林,你耳垂这么大,网上说耳垂大有福。”
“……”
“我就没耳垂肉,烦。”
“……”
“网上还说手心儿有三角的能聚财,我看看你的。”宋时安拉起了江辞林的手:“诶嘿,你没有,我有!哈哈哈哈哈!”白皙带着画笔茧的手掌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江辞林木着一张脸恨不得自己已经聋了。
还是跟着走了,江辞林不准备回家,打算先去投简历,本来他住的房子就是公司分配的宿舍,离职后两个星期内收回钥匙,所以估计。还要。去租房。
……
江辞林看了看卡里余额,又看了看身后宋时安的豪宅。
……拳头硬了。
“喝吗?”一个吸管杵在自己嘴边,江辞林看了两眼上面的口水,一脸苦大仇深的轻抿了一口……
“咳咳……这什么…咳咳咳”
“威士忌。”
江辞林一张脸被呛得通红,毫无准备的被灌了一口烈酒烧的他喉咙疼。
“你往塑料吸管杯里装威士忌?”
“昂,对啊,方便喝。”
“……”
他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威士忌当水喝。
“这么看我干嘛,你也要喝?”说罢又把杯子挪到江辞林眼前,看见他摇头才把瓶子拿回来,小口小口吮吸着。
这家伙是个水牛。
江辞林走了一路逛了一天得出这个结论,这傻逼从一开始的一瓶威士忌到后来不知道在哪买的两大杯奶茶,到最后又给自己灌了两个易拉罐的啤酒,江辞林中途因为他的一杯奶茶还去了趟厕所,这货一天喝这么多一次厕所也没上,一路哼着歌晃晃悠悠的走着,半句怨言也没有。
江辞林瞥他一眼,铆钉皮带下面的小腹已经鼓涨非凡,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出声的,晃了这么久进了那么多房子那么多厕所他愣是一个不去。
迟早得憋出病吧……
江辞林大脑放空,步子也慢了下来,旁边还哼着不知名小曲儿的宋时安也停了步子,看着他在路灯下闪闪发光的脸蠢蠢欲动。
“江辞林。”
“嗯。”他回头,猝不及防的撞上什么东西,下一秒柔软的唇瓣紧贴自己的嘴唇,舌尖顺着路线打开他的贝齿,一路通畅无阻的进入口腔找另一条舌头玩。
江辞林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后知后觉缓过来劲儿搂住面前人的腰肢,一只手按住后脑勺抢回优势。
他的手持续下滑,顺着衣摆滑进内里,抚摸着他的皮肤,沟壑的疤痕布满后背,他不觉有异,掐着他的腰轻抚他最深的刀疤。
“哈啊……啊……摸哪呢林哥?…”宋时安挑起嘴角,水光艳艳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呼吸间的炽热染红了他的脸颊,路灯下映射的影子中二人亲密无间。
“林哥……我挺憋的。”宋时安喘息出声,把自己腰上的手扒下来十指相扣,随后又带着那只手往自己小腹上靠。
手背接触到的肌肤光滑细腻,内里包裹的膀胱硬邦邦没有一丝空间。
江辞林垂眸去看,挣脱手指用手掌去按揉那处,宋时安一瞬间就卸了力,呻吟一声趴在他的肩头,报复性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又狠戾的给他种了个草莓。
“你长这么高干什么啊我问你。”宋时安不满他的身高,搂着他脖子跟他对视。
“遗传。”江辞林不看他,垂眸盯着他松散的腰带,以及内里骚包的粉红色内裤,圆滚滚的小腹像是扣了个碗,江辞林小心翼翼把玩着,偶尔捏一下激的宋时安浑身战栗。
“哈啊……嘶…我爹也不矮啊。”他眼眶微红,欲掉不掉的泪水是情欲的象征,内裤里包裹的阴茎已经彻底抬头,鼓鼓囊囊一团惹的江辞林抬头看他。
“可能我爸更高。”
“你爸多高。”
“……”江辞林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晦暗不明,许久后开口:“忘了。”
宋时安乐了,笑的贱兮兮,微红的眼眶,泛红的脸颊,一切涩情的表现混上他邪气的笑,莫名的疯癫感从内至外散发出来,他不在乎的开口:“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爸多高,但他比我妈高一个头,应该跟我差不多高。”
他松开了手,任由自己往后倒,江辞林想拉住他却被他拖下水,二人摔在草地上,宋时安哀嚎一声,哽咽开口:“你他妈压我膀胱了!……”
江辞林低声说了句抱歉,拉着宋时安起来,光影下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宋时安捏着龟头不肯撒手,蹭着腿让江辞林摸摸自己。
“按一按…”
江辞林听话的按压下去,眼前人瞬间冒出哭腔,他笑的疯狂,呻吟着要求他快一点。
江辞林被他叫硬了,捏着拳头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人之后狠狠一拳砸在他小腹上,宋时安眼睛都瞪大了,快感在大脑里炸开,尿水“唰”的一声打在布料上,牛仔裤浸开大片湿痕,他边尿边握住江辞林的手,凑近他把湿漉漉的裤子贴紧他的腿,湿热的感觉顺着布料传进江辞林身上,他咬着后牙承受着,看着这位少爷越尿身子越软最后直接栽进自己怀里。
江辞林吻上他的额头,又狠狠咬住,听着宋时安怪叫出声,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嘴角。
“这怎么办。”江辞林木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身旁的宋时安,后者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没脸没皮的贱笑着,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这怎么办?”
江辞林抿了抿唇,忍住想打他一拳的冲动又重新问了一句:“对,怎么办。”
宋时安笑了笑,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走到一边扯了扯湿掉后紧紧贴在腿上的裤子,垂眸:“就这么办,月黑风高的没人能看见。”
江辞林瞥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像模像样的拽了两下,春季的冷风一扫,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对宋时安的恨意加深几分,咬着唇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实际上宋时安没走几步就停了,回头看看一直跟着自己的江辞林,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放慢了脚步跟他并排走。
“江辞林,可以牵手吗。”宋时安低头看着他揣在兜里的手,又眼巴巴看着手的主人。
出门在外维持形象,他一般穿着铆钉皮鞋或者什么靴子,里面总归得垫点增高垫,再加上他那个龙须背造型,导致他现在和江辞林差不多高,江辞林一转头直接对上他炙热的视线,不自在的转过去,手却实诚的握住对方的手。
他手是凉的。
江辞林想。
这家伙算是炮友,也算是金主,这两个关系都不应该有感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情愫,牵手走这种热恋期的智障才会做的事情江辞林有点看不上。
但他……
江辞林抿了抿嘴,宋时安自己意识不到,他疯癫情绪卸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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