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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形状,露出了自己的小逼对着他们。

长吉哭着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梦,只是梦罢了。

接连不断的人跑了过来,他们一个接一个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一个个鸡巴十分丑陋,黑色的,肮脏的,很快,他们冲着她尿了起来,逼穴,奶子,脸上,头发上全沾满了尿液,还有人甚至撸起了鸡巴,臭烘烘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奶子上,甚至还有人将鸡巴插在她盛着尿的嘴巴里。

长吉哭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里也是他们的污秽,不知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又响了,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提起裤子离开了。

长吉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的身下,身上又湿又黏,头发上也滴着尿液,少女低着头,委屈地抽噎着,她还沉浸在悲痛里,丝毫没注意正在向她走来的男人。

“长吉。”

长吉惊地抬头,只见沈煜那张清冷的脸,他站得笔直,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少年那双深邃宛如深潭的眼睛正盯着她,眼里有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堂哥……”长吉羞耻到了极点,少女自卑到了极点,每次与他见面,她都尽力地打扮成体面的模样,都是因为江为,她才变成这样。

“你怎么这样。”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儿失望,她听出来了,心口有一种钻心般的刺痛,此刻的她突然可以活动了,长吉不顾羞耻地爬到沈煜脚下,她想抱他的腿祈求他的可怜,可又怕弄脏沈煜,她的堂哥怎么能被自己玷污呢?

长吉痛哭着,她抽抽搭搭地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男厕所,可能是自己得罪了人,总是被他们欺负,可是自己又什么都没做,她又哭又摇头,然后像一只即将要被抛弃的小宠物,呜咽地抬头望着他,哭声可怜,痛苦,又有些急躁的,她怕沈煜厌恶她,抛弃她。

“太脏了,长吉,太脏了。”

少年的浓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摇了摇头,叹息着,然后转身要离开,长吉下意识地要伸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淋满了尿液和精液,最终她还是停手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珍藏在心里的少年离开自己。

睡梦中的长吉抽噎着,像在呓语,很痛苦,很难受,偶尔大声尖叫一声,喊着“不要,不要。”

她打着点滴,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不停地在冒汗,医护人员看床上的人过于激动,无奈,只能打一针镇静剂,她这才又沉沉睡去。

江为略显烦躁,他已经听了近几十句不要了,面色也从最开始的担忧,平静然后到现在的烦躁。

一开始他是怕她死,倒不是怕她死了沈家找他麻烦,毕竟谁都能看出来,对于沈家来说,长吉连他们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

而且就算沈家来找麻烦,又能怎么样呢?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只不过是他还没操够,还没玩够,还不能让自己的小性奴死掉,死掉就太可惜了。

江为靠在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打量她,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地从上到下地瞧她。

是很漂亮,若是不漂亮,他也不会操她,而且准确地说,是他喜欢的长相。

长吉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狐狸眼,睫毛纤长顺顺地低垂下来,若是睁开,就会半遮着她的眼睛,很是柔顺,或许说她本身就是柔顺的。

因为生病的缘故,苍白的肤色给她增添了几分病气,她的右眼下有一颗泪痣,衬得她有三分忧郁的气质。

她的唇很饱满,此刻也是苍白没有血色的,没有进水的缘故,起了一层干裂的皮,细细地瞧,她的嘴角是向下的。

脖颈,锁骨,再到她的肩膀,线条很柔美,却是出奇的瘦,骨头肉眼可见的硌人,裸露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布着青紫的痕迹。

是玩过火了,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人是周驰简操的,周驰简是陆衍带来的,他愧疚个屁,她醒来应该感谢他,是他发善心制止了周驰简,如果被他带走,此刻她的肠子都被人家操出来了,也是他好心叫带她来了私人医院治疗,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她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想到这儿,江为有变得高高在上的那副屌样儿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他惊讶自己竟然在长吉身边待了近三个小时,他无聊地把玩着手中那只银色的打火机,刚准备点燃,耳边传来细弱游丝的声音。

“江为……”

江为抬眸,只见床上的女人微微张唇,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他挑了挑眉,觉得有意思,居然叫他的名字。

一句接着一句,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但是人都对自己名字很敏感,他只能听见“江为”这两个字。

他好奇得厉害,只能慢慢走到她身边凑近了些。

睡梦中的长吉依旧痛苦着,长睫不停地发颤,嘴里呢喃着“江为,江为……”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喘,身为她嘴里的主人公也越来越好奇,他想叫醒她,刚说了一句“喂”,少女就颤颤巍巍地睁眼了。

眼前是一个人影,模模糊糊中能看到一张慢慢向自己靠近的脸和红色的发。

“醒了?”

戏谑的,不屑的声音,长吉暮地睁大眼,江为那张脸变得十分清晰,就在自己的眼前,是睡梦中的那张脸,睡梦中的那个恶魔,欺负她,折辱她,把她变成厕所的罪魁祸首,长吉吓得浑身颤抖,大声尖叫一声,也把江为吓了一跳,他刚准备离身,长吉不顾手背上的针头,本能地用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冲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下去。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长吉咬下的力道极大,血液瞬间渗了出来,痛感瞬间从脖子传到他的大脑神经,江为睁大眼睛,痛先不说,之前赛车,打架,哪个不比这疼?相比更多的是惊讶,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一个懦弱的,肮脏的娼妓凭什么反抗他?

“松嘴!”江为额头冒出冷汗,他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儿,脖颈处仿佛被撕裂一样,索性没咬到要害,若是自己被一个娼妓咬的住了院甚至是病危,那肯定要被笑掉大牙了,还不知那群狐朋狗友怎么编排他。

奈何长吉眼睛一片死寂,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还在用力地咬着。

“妈的!”

愤怒,极度的愤怒,江为攥紧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长吉的背上,长吉疼得闷哼一声,依旧紧紧抱着他,咬得更用力了。

长吉虽然高,但瘦弱,仅仅两拳,骨头就要被打裂了,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出溢,泪水顺着脸颊,下巴,滑落在了他的侧颈上,即使这样,她依旧倔强地不松口。

江为扯着她的头发怒吼道:“沈长吉!你他妈想死吗!属狗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梦中的那个样子,遭千人骑万人跨,还不如死掉。

江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母宠爱,哥哥也让着他,自己没有什么压力,不用干名下就有123%的股份,在圈子里也是别人捧着他,女人不都是贴过来的?

他气急败坏,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扯,偏偏沈长吉就是不松口。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仆人,他们进来大吃一惊,惊慌地给沈长吉的胳膊上打了一针镇静剂,然后被医护人员强制摁回到床上。

“二少,我们帮您医治……”

“滚!”

周围的人面色苍白,吓得都退了下去。

江为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看着长吉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气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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