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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头脑一热的,出门。
他的腿是艺术品。
此刻正交叠着,垂落的小腿纤长、线条优美而无赘肉,在脚踝处细细的收束。
轻薄的黑色丝袜给他笼罩上一层美丽的光泽,走线不密肉色隐约,像被包装了般秀色可餐。
最为性感的是大腿根部的皮质黑色腿环,闪烁着一点金属装饰的光泽,微微收紧在圈口溢出腿肉的弧度。
喧闹,全是喧闹。
林青末觉得自己确实长进了很多,居然可以在这样沸反盈天的地方,这样多人的注释下,泰然处之。
谁认识你。
他想起陈因坐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陈因坐本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听着劲爆的舞曲,侍者把两杯鸡尾酒端给他们。
高脚杯细长,里面的液体晶莹而绯红,林青末端起来尝了一口,好像是火龙果和柠檬,酸甜的口味,酒味不浓,但味道不错,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灯光炫彩迷离,在陈因坐脸上打下不同的光影,他仰头一饮而尽,有几分平时没有的痞气。
“美女,跳舞吗?”他吹个流氓哨,对着林青末发出邀请。
“我不会。”林青末歪头看他,又抿了一口,唇上水光潋滟。
“我也不会。”
但人生苦短,很多事,去做就会了。
跳舞的人摩肩接踵,在舞池里疯狂。凭借身高优势,陈因坐隔出身前的一小块地盘,刚好放一个林青末。
一开始还放不开,但在摧枯拉朽的音乐下,一切都会律动,一切都在律动。鼓点像敲在耳膜上,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乌有,这是一场集体化的疯狂,喜怒哀乐都是一支舞,都是一首歌,唯有律动是永恒。
他被感染,举起手打节拍,两人也贴的很近,陈因坐可以感觉到他的膝盖弯曲时会碰到自己的。
舞池里鱼龙混杂,视线里惊艳夹杂着垂涎,其实没有办法让人不看他,陈因坐也不能。
四面八方的眼神对不爱社交的人来说是利剑,好像要把他凿穿。但音响太大,让他钝感,视线狭小,是林青末的眼睛只能看见对面的少年,恣意热烈,不羁落拓。
陈因坐,大概就是爸爸妈妈想他成为的那种人吧。
他突然想到。
手已经疲软,他不爱运动,体力向来不佳。于是扯了扯对面人的衣角,陈因坐会意,握着他的手腕离开了舞池。
走出迷离的灯光下,陈因坐才发现他已经面色绯红。
“醉了?”
刚刚的狂欢似乎消耗了身边人的全部体力,此时大半边力道都压在陈因坐身上。
“没醉。”林青末靠在他身上,口齿不清地说,“不想…跳舞了。”
“那你想干什么?”
“想回去,换衣服。”他抬手就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好热。”
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陈因坐赶忙阻止他,好劝歹劝让他只解开了两颗,放两道平直的锁骨出来乘凉。
他看了一眼手机,十一点四十了,如果健步如飞的赶回去还勉强赶得上宵禁,但是扶着这个醉鬼多半是没戏了。
一点不为人道的私心疯狂生长,他看着那张面色潮红的脸,说:“怎么办,末末,宵禁时间过了,回不去了?”
“回不去?”林青末迟钝地重复着他的话,“那就…不回去…”
“不回去我们睡哪里呢?”陈因坐循循善诱。
“睡大街。”
“睡大街很冷的。”陈因坐耐心地回复他,“而且大街上有坏人。”
他用力地想了想,终于说出来陈因坐期待的答案,“睡酒店。”
“这可是你说的。”他摸了摸兜里的身份证边角,扶着林青末叫了一辆出租车。
一间大床房。
前台看他的眼神有点怪,不过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两个人的证件,不过还是素质良好地没多说什么。
林青末一头躺在床上,又说热。
白色床单上黑丝包裹着的美腿不安的蹭动着,看得人眼晕。
“末末,我给你换衣服。”
他的手最先伸向了皮质的腿环,他玩闹般地把手指伸进腿环与腿肉相贴的地方,勾了勾手。
“末末的肉全长在该长的地方呐。”
趁着人迷迷糊糊,他肆无忌惮地点评了一翻。松开束缚,却又用手拢住了腿根,掌心贴在丝滑的腿袜上。
本来没想真做什么,林青末却猛地一动,摸着大腿的手无意间滑到了最深处。
陈因坐悚然一怔,又往里触碰了一下,一把扯掉了他的裙子。
因为是背对的姿势,丝袜的遮挡聊胜于无,露出底下隆起的、雪白的屁股。
太香艳。
“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陈因坐感觉身体的热量全往下半身涌,他欺身而上,把林青末翻了个面,干净的阴茎委屈的被卡在丝袜里。
“刚才就是这样,光着屁股,在酒吧里跳舞吗?”
“说话,末末。”
“紧。”他这会又听得懂话了,因为身上的重量挣扎,但他这点力气对陈因坐来说不过是小猫踩奶。
陈因坐的表情很奇怪,他似乎想生气,可又有一种情感更加强烈——翻涌着的、深浓的欲念。
“骚死了。”
像冷酷无情的审判者,按着身下人的胯骨,撕拉一声——裆部竟然硬生生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像是小儿的开裆裤。
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完好无损,整整齐齐,但双腿被迫大张着,最私唯独密的部位裸露。
这里好像一个入口,涩情、肉欲,而亟待享用。
陈因坐的手从破开的地方伸进去,蹭过腹股沟,用掌心摸他的会阴。他爱打篮球,手上有薄茧,并不柔软的掌心与脆弱的下体相接触,混混沌沌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
他把玩了一会两颗软绵绵的卵蛋,再往上握住了林青末已经翘起的阴茎。
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被握在手里,陈因坐平时自己弄的手法相当简单粗暴,虽然尽量的的温柔一点对他,但是还是弄疼了林青末,手指揪住了陈因坐的头发。
“嘶,真是祖宗。”他下手没轻没重,陈因坐吸了一口气,自己叽叽梆硬还是很耐心的伺候他。
不一会儿,林青末哆哆嗦嗦射在了陈因坐手里,白色的液体被丝袜兜住,色情淫靡地沾满了他的下体。
陈因坐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些,完全暴露了下面的一片狼藉,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
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跟林青末打招呼,顶在臀缝,热热的。
林青末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撑起膝盖竟然打算跌跌撞撞地往前爬。
床垫软,他本来就醉,东倒西歪。
“跑什么,”陈因坐抓着他脚腕一只手把他拖回来,“你爽完了,总该配合我一下吧,末末。”
这其实是一个很方便后入的姿势,他塌着腰,两条腿被压着折叠,脚背绷直了,抬起挺翘的臀,本来被撕开的豁口更大了。
林青末的体色特别淡,哪里不是白的就是粉的,陈因坐看着自己的尺寸,又看看那令人疯狂的褶皱粉嫩的洞口,感觉路漫漫其修远兮。
没有润滑,没有套,陈因坐本来真的没想干什么,偏偏他要拱火。撑开两半浑圆的屁股,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过层层褶皱,试着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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