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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关山匆匆赶到的时候小孩子已经停止了哭泣,坐陈光怀里捧着一块比脸还大的红瓤脆瓜咬一口,抽抽搭搭地眨巴着大眼睛,时不时转过头去看陈光,像怕人跑了似的。
“……快吃。”陈光撑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缝,有气无力地望着小屁孩。
他最近睡得不怎么好,夏天的夜晚屋外总是彻夜响着蛙鸣,聒噪得要命。好不容易碰着今天天不错,陈光在院子外的大树下拉了张吊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感觉手边一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抱住他手臂,他没管。
谁知过一会儿就爆发了凄厉的哭声,炸得他脑子嗡嗡地响。一睁眼,那孩子已经因为哭脸涨得通红,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前以一种很滑稽的姿势僵着。陈光头痛无比,还是翻身下去,围着小孩儿转了一圈才找到问题所在。
小孩那节白嫩的脖颈上赫然扒着一只飞虫,这个季节家门口的树上都是,偶尔路过都会突然飞下来一只掉在身上。此虫像蝴蝶一般,三层翅膀都是不同的颜色,因尾部那一截大红色带着斑点的翅被村民称作“新娘子”——方言是这么说的,但是陈光听不懂,只姑且这么理解。
现下没空想那么多,陈光捡了根树杈子把虫挑飞,从兜里抽出张手帕给孩子擦眼泪,不自觉就软下语气:“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
兴许是从小城里出生城里养着,这小屁孩身娇肉贵,见到飞虫蚂蚱就哭。皮肤更娇气,在这睡了一晚就浑身起疹子,害得陈光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给他那没责任心的爹打电话。去镇上医院处理完已经是大半夜了,又不好赶人走,只好大发善心借出自己一半床让孩子他爹挤一挤。
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之后不论是什么情况,到点了陈光就把大门敞开,倚在门边请人出去。
解关山这回又来得匆匆忙忙,因为他儿子是背着他偷跑出来的,司机跟在小屁孩后面来的时候一脸为难,看着在菜地里拔杂草的陈光急得直挠头,好一会儿才带着恳求开口:“陈先生……”
还没说完就被陈光摆摆手打断了,他说:“手机借我用一下。”
“诶好。”司机小李松了一口气,赶忙拿出手机来,还贴心地给人拨了老板的号码,“这儿。”
陈光头上戴了顶草帽,穿着汗衫和大裤衩,脚上踩着十块一双的人字拖,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妥妥一个乡下汉子。接过手机言简意赅:“解关山,你儿子在我这儿。”
交代完就挂了,递给小李说:“你回去吧,这儿我照看着就行。”
“好嘞,谢谢陈先生。”为了表达感谢,小李临走之前还帮陈光去旁边的小池塘打了满满一桶水用来浇菜。
打理完菜园之后陈光一手提桶一手拎着小朋友往家走了,他偏过头问:“解嘉树小朋友,这回又是来干嘛的?”
小孩子瘪嘴委委屈屈看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妈妈,爸爸说你不要我了!”
陈光:“……”
解关山这回来倒是不大一样,穿了套新西装人模人样的,往那一站,肩宽腿长跟模特似的。
就这样的陈光也还是没让他进家门,伸出他那白晃晃的腿——最近还晒黑了一些,但还是挺白的。挡在解关山面前:“等他吃完你们就走。”
解关山微微蹙起眉,脑子里思考了半晌也没想起来他做错了什么,但仍然保持认错的姿态:“对不起。”
陈光一听心情好了不少,吊儿郎当地抖腿,“错哪儿了?”
“上次不该让你在上面……”
话还没说完,迎面过来就是一巴掌,扇得解关山偏过头去,发型都乱了。
陈光冷笑一声,暗自后悔这样轻易打他,肯定给人扇爽了,真是便宜他了。
“小李来了么?”陈光问。
解关山舌尖顶腮缓了一会儿,道:“在外面。”
“让他把解嘉树带出去玩会儿。”陈光甩甩有些发烫的掌心,跟个大爷似的兀自往房间走。
解关山蓦地眼前一亮,脸上的痛都仿佛瞬间消失了,小狗儿一样屁颠屁颠跟上去。
之后他才知道,没这么简单。
解关山全身被扒得只剩一条领带,整个人几乎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手腕脚腕都被粗硬的麻绳捆在床角。
陈光没脱,在床边蹲下撑着脸看解关山那半硬不硬的性器,还没完全勃起尺寸就很可观。他伸出手,握住顶端轻轻地揉搓,没几下就感觉那东西渐渐地硬了。
他冷笑一声,“啪”一下扇上去,扇得解关山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错哪儿了?”
“不该让你在上面。”解关山死死盯着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野兽看着猎物的表情,毫不掩饰地。
陈光不喜欢这种表情,又是一巴掌,扇得解关山鸡巴一抖,力气不小,应该很痛,但是这玩意儿竟然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粗长一根,直指陈光。
“你坐上边,感觉老子鸡巴要把你顶穿了。”解关山微微喘息着,下边那根东西已经硬邦邦的。要不是现在绳子绑着,他一定把陈光按在身下狠狠贯穿。
“呵呵。”陈光笑着,又扇了解关山一耳光。
接着把自己脱光,最近天热他晒黑不少,长时间的劳作让他浑身的肉都很紧实,尤其是屁股和大腿。下边儿没什么毛,阴茎被白皙的大腿内侧衬得泛红,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露出底下那一道隐秘的肉穴。
下边早就湿了,伸两根手指头进去几乎没什么阻力,抽插几下挤出噗噗的水声。陈光踩上床,岔开腿坐解关山大腿上,扶着那根粗鸡巴就往底下穴里塞,一点一点全部吞吃下去之后开始缓慢地耸动。
上回这种姿势的时候可没绑着解关山,这狗东西死掐着陈光的腰往死里顶,嚣张得一点也看不见不久之前还可怜巴巴地在外面求着进门的样子。
想着就来气,陈光一边动一边甩他耳光,底下的穴儿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入得又深,他情不自禁地哼叫出声。
被压在下面充当按摩棒的解关山就没那么爽了,陈光动作舒缓,像是故意在磨他,每一下快顶到地方了就停下,难受的要命,他尝试着挺身往深处顶,换来更重的一记耳光。
做到一半,陈光忍着下边那种空虚的感觉起身,那根东西从他逼里滑出来,还硬邦邦地停着。
陈光从抽屉里找出来根按摩棒,他不知道这是哪来的,也许是以前买的吧。
岔开腿坐在解关山旁边,隔他特近,好像微微伸过来舌头就可以舔到他的批。那欲求不满的穴口微微开合着,流出一点透明的粘液,随着着动作拉出一条银丝。
陈光不会使这玩意儿,塞进去的时候被上面的凸起磨得有点疼,只好慢慢地进,待吃下去一半他才开始缓缓地动,喘着气喊:“呃啊……老公……”
解关山脸都绿了,他一定是故意的。
平时俩人做爱都跟陈光赏赐他似的,喊老公必不可能,连什么姿势都得陈光决定,不然就滚。
白晃晃的大腿根衬得那处淫靡的红色更为明显,穴口被撑成按摩棒的形状,正快速得抽插着。
“啊……老公……好棒……”陈光微微昂起头,那一截颈子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像是不够爽,他又伸手去摸阴蒂,大力地揉搓了好几下,痉挛着双腿高潮了。
穴口还死死地咬着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水花,溅在解关山粗粝的手掌上。他莫名想起,陈光还怀着解嘉树的时候,孕晚期格外敏感,又不敢做,解关山只能用手,他手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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