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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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祯看着手机里新收到的信息，蒋渠说今晚想见他，问他能不能出来。

下午小吴已经告诉过他沈明川今晚有应酬不回家，苏祯在键盘上打下“可以”，又问蒋渠：“还是那套公寓吗？”

蒋渠回答“是”。苏祯算了一下从家到那里的时间，进卧室换衣服准备一会儿就出门。换好衣服出来看手机，蒋渠又补充了一条：“我在你家楼下了，你下来就能看到我。”

苏祯有些担心，怕被路过的邻居看到，陌生的蒋渠的车突然出现，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留心。可是他也不是第一次出入自己的小区甚至自己家了，最该关心这件事的沈明川对此全然无觉，苏祯轻轻摇了摇头，把脑袋里那些不好的想法赶走。

再往上划是上周的信息，蒋渠说想见他，现在在他家门口，苏祯回复他今晚沈明川在家，蒋渠说“好”便没了下文。

走到楼下，蒋渠正靠在车边抽烟，见到苏祯过来先把烟头摁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手在空中挥动几下，赶走一团团白色的烟雾。他拉开副驾的车门，等苏祯坐上来他才上车。

车里只有一点空调带来的还未完全散去的微弱的凉意。蒋渠应该在这等了不算短的一段时间，苏祯不由自主地开始猜测蒋渠如果得到的是自己拒绝的消息，会以怎样的形象离开。

也许会很像丧家之犬，拖着尾巴踽踽独行，在地面上拉出一条很长很孤寂的影子。

苏祯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车、路灯，一切都是亮的，拖成没有尽头的电子火焰，闪烁在城市森林中，不知道能照亮些什么。

他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比喻，一个能冲到他家里迷晕他又侵犯他的男人，就算被自己拒绝，离开的背影也会像孤狼，心里盘算的必然是下一次进攻。

不说话的车厢里，蒋渠专注地开车，手指偶尔轻轻在方向盘上叩击。在红绿灯的间隙他会转头看苏祯一眼，视线又很快移开。

车停好，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出电梯时没有并行。在进入小区到即将进入这套公寓的时间里，苏祯意识到自己并不如之前几次来这里时那么畏惧和排斥。

进到房间被光线点亮的同时，蒋渠撕开了之前的面具，就像是刚才安静开着车和苏祯一起过来的是另一个人。

苏祯被他压在进门的玄关处，抱上去坐在入户柜上面，蒋渠先是很轻地亲他，可是亲了几下就开始收不住，变成了常见的像是要吃掉苏祯的力度，苏祯的嘴唇和舌头都被他用力地在咬，就像是吃很美味很好吃的食物。

苏祯不抓着蒋渠也能坐稳，他的后背抵着墙面，蒋渠的腿正卡在苏祯双腿之间上下地蹭，一只手压着苏祯的肩膀一只手擒握住苏祯的腰，把他的的上衣掀开，手伸进去摸他敏感的腰侧。

苏祯被亲的很快就开始哼哼，更是因为蒋渠在摸他。蒋渠的手从腰滑到胸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体温总会比苏祯低上一点，苏祯本来被捂得很暖的软肉一被冰就会不自觉地抖。现在他全身重要的脆弱的部位都在蒋渠的掌控之下，蒋渠已经开始揪他的乳头，两个手指捏住那可怜的点不管不顾地向上提。

蒋渠的手几乎能包住苏祯胸前全部的肉，他的胸部本来也就比正常男性软一点肉多一点，蒋渠的手不小，拢住它反复地揉抓几乎是轻而易举。小小的乳珠在蒋渠的手心里弹动，不管往哪个方向拨弄偏动都是又疼又爽的。

苏祯被蒋渠亲吻时也是同样的感觉，蒋渠总能轻易地分走他口腔里全部的氧气，每次都让他呼吸困难，像要窒息，脑子也很晕，因为忘记了该怎么用鼻子呼吸，只会张着嘴吃蒋渠喂他的空气和口水。

蒋渠觉得这里不好，施展不开，他终于离开了苏祯的嘴唇，抬着他的腿往上一抱，苏祯的手缠在他的肩膀上，蒋渠亲着他的嘴，把刚刚狠狠咬过的地方又重新用轻柔的吻覆盖一遍。两个人进到卧室，蒋渠慢慢地将苏祯放在床上。

他并没有从苏祯怀里离开，仍埋在苏祯胸前不断地拱，像在撒娇。苏祯摸他的头，蒋渠的头发修的很短，只有一两厘米的短硬的发茬，苏祯觉得蒋渠的发型像一个毛有点长的猕猴桃。

蒋渠被他摸时很乖，暂时失去了侵略和攻击性，两个人之间隐约透出不合常理的温情。他的声音贴着苏祯已经皱了的t恤传出来：“两周了，乖乖，好想你。”

除了最初两三次的强迫，其他时间蒋渠对苏祯始终耐心温柔，而且好像还很怕他——苏祯认为那是“怕”，其实如果加上蒋渠脸上的绯红色，那种表情更像是害羞。

两个人之间有一条苏祯定下的规矩，蒋渠对此虽然很有意见，但是苏祯反抗强烈神色悲怆，蒋渠怕苏祯在自己的步步紧逼下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便同意了。

那就是他们一周只能见一面。

为了减少被沈明川发现的风险，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少受谴责，为了证明自己是“被迫逼奸”，苏祯曾计划用这条死线框柱自己。

可是在蒋渠说“想他”的时候，苏祯惊讶地发现，他同样思念蒋渠。上周沈明川突然回家，他强打精神陪他吃了一顿晚饭。可是他在那顿食不知味的晚餐中一直在想告诉他说自己在门口的蒋渠，想他会不会难过和失望。今天收到蒋渠的消息时，他几乎是雀跃着跑进了卧室，用心选了一件蒋渠没见过的上衣，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甚至打算要洗一次头。

他认为自己应该诚实地告诉蒋渠自己的心情。

他拨弄着手里几根黑硬的短发，非常非常小声地开口：“我也很想你。”

蒋渠立刻抬起了头，苏祯被这样直白又热烈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他偏移了视线，转头去盯墙壁上挂着的画。蒋渠却扳着他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不许躲。

蒋渠确实很激动，第一次，苏祯第一次说想他，第一次轻轻摸他。他想今天一定是他的ckyday，苏祯态度的松动让他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掀开苏祯的衣服，亲吻他平坦的小腹。苏祯肚子上只有一层很薄的肉，躺下之后会抻的很平，做爱的时候会非常清晰地显示出正在他体内进出的阴茎的形状。

蒋渠的吻一路向下，到了苏祯裤子的边缘。他抬眼看苏祯，他正专注地盯着他的动作，看见他视线过来又想闪躲。蒋渠在他肚脐附近用力吻了几下：“把裤子脱掉好不好？”

苏祯点头，屁股配合着蒋渠的动作从床上抬起来。蒋渠脱裤子的动作带着一股急切，他真的快忍不住了，在车上就好几次想把车停在僻静无人的路边做起来。苏祯就算很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发呆，他都会想很多下流的事。

脱掉内裤，苏祯被掩藏的器官全部露出来。蒋渠仔细地看苏祯的女穴，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一个过分泛白的还没成熟的桃子，中间的穴缝是桃子上那道凹陷的棱。可是蒋渠知道这里有多好吃和多汁，他怎么都吃不够。

蒋渠从不敢让苏祯做一些过分的动作，苏祯能和他做爱对他已经是恩赐。他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幸福”都是他抢来偷来的，所以他只关心苏祯会不会舒服会不会满意，很多次，他心里刚有恶劣的念头燃起，就会被他立刻用冷水扑熄。

可是苏祯今天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幸福到昏迷一样。他的手探到身下，细长的手指努力地扒开严丝合缝的两瓣阴唇，向外敞开，露出里面猩红色颤动的肉。小阴唇和阴蒂直白地展示在蒋渠眼前，穴口有很少的一层水光。

苏祯轻声问他：“你要、你要舔吗？”

蒋渠几乎是扑上去的，整个人瞬间被苏祯的逼吸住了。苏祯在他的唇瓣碰到阴蒂时就叫了出来，蒋渠第一次看如此热情和放荡的苏祯，更加卖力地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