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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顺着温热紧致的腰线,谭承摸到关键部位,毫无怜惜地一把握住,狠狠搓了几下。李识宜浑身上下立刻像触电一样,就连嗓音都失去了冷静,哑声吼道:“你、你放手!”换来的却只是谭承一声冷哼,“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杀了我。”
李识宜是真恨不得杀了他,可命根子被人攥在掌心里,想杀也杀不了,反而应激似的弓起腰,头皮阵阵发麻。更可怕的是他还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是他自己的,是谭承的。那一瞬间他简直要跳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谭承自己也感觉到了那处明晃晃的变化,但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反而很耀武扬威,威胁般地顶了顶:“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李识宜涨红着脸骂道:“知道你爹,有病就去治!真那么饥渴就去外面找个鸭子,都说了我不是,我不是gay!”
急了,急得要咬人了。谭承得意地掐了掐手里软乎乎的玩意儿:“不是gay,那你上回怎么表现得那么享受,一晚上出了好几次,天赋异禀?”
“你——”李识宜扬手就要打他,可谭承一使劲立刻就塌了腰,拳头没半点威胁。
谭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反驳不了了。”
“是你不可理喻!”
两人在狭窄的沙发里你踢我踹,看上去就像两头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沙发也被弄得咯吱咯吱直响,茶几上的东西更是砰砰地往下掉。谭承伤了半个肩,场面算是五五开,谁都没能轻易占到便宜。
要不是突然有人敲门,今晚说不定李识宜能痛快地揍谭承一顿。
叩叩叩——
“哥。”居然是祝炀炀的声音。
李识宜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动作骤然停住。谭承一个欺身就猛地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快准狠亲了一口,然后望着他红润的嘴唇笑了起来。
“哥?”
谭承附耳:“身上一股机油味,晚上好好洗洗。”
“谭承我操你——”
还没骂完,脖子又被嘬了,李识宜顿时浑身一激灵。
谭承扶着他的下巴哄道:“你砸我一下,我亲你两口,扯平了,大老爷们儿的别那么矫情。”
“哥你在家吗?”
“来了——”
李识宜用力推开对方,起身擦着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再废话把你那儿剁了。”
要不是念着当年的一点好,眼下谭承胳膊腿在哪都不一定,更不可能还有机会笑得这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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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写文可太愉快了
心软
谭承施施然地放了手。
李识宜赶紧从沙发上起来,系好裤腰拽好毛衣,神情狼狈又恼火。
打开门,只见祝炀炀穿着校服,怀里抱着一只黄色小狗。
“哥?”看到客厅的一地狼藉祝炀炀傻眼了,进去一看,沙发上还坐着个流了半脖子血的谭承,吓得她差点儿以为这是什么案发现场。
“他受了点伤,来我这儿包扎一下。你今晚没课?哪来的狗。”
受伤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来这包扎什么啊,古古怪怪的。
这么蜻蜓点水的一句解释,身为高中生的祝炀炀当然不会被说服,于是她瞅了会地板,又瞅了眼阎王似的谭承,半信半疑地说:“有课,不过我跟班主任请假了。狗狗是我上周末捡的,养了——”
扑哧。
谭承因为“狗狗”笑场了。
祝炀炀脸一红,接着说道:“我养了几天,被老师发现了,老师不让养,所以我想……”
说完她自知理亏低下了头。怀里的土松小狗挣扎着要跳下去,被她掐着后脖颈摁住,一人一狗站在玄关听候发落。
“你想让我接着养?”
“可以吗哥。”
像祝炀炀这么懂事的姑娘,显然知道塞给她哥一只流浪狗有多不明智。首先她哥就不是那么多管闲事的人,其次她哥还是个单身汉,照顾自己都够呛,哪有时间照顾小狗啊。但她能怎么办?捡都捡了,总不能把狗给扔了吧,大冬天的,冻死了可怎么好。
李识宜想开口回绝,沙发上的谭承却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咸不淡地来了句:“一条狗而已,养着就养着,多大件事。”
祝炀炀立马感激地看向他,李识宜也转头瞪了他一眼,只见谭承大剌剌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邪性的笑,受伤的肩膀斜靠着,刺儿头似的,明明西服革履却显得格外流氓。
“哥,给你添麻烦了。”祝炀炀小声说。
李识宜平声:“确实是个麻烦,炀炀,养宠物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养了就要负责。”
“我知道。现在我还没这个能力,等以后挣钱了就给它买好多好吃的和玩具,它生病了我会带它去看医生的,哥,留下它吧,算我求你了。”
她决心这么大,小脸又可怜巴巴的,李识宜也不是铁石心肠:“那就留下吧,周末我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明天你正常回去上学,平时不要浪费时间想这件事。”
“谢谢哥!”
祝炀炀欢呼雀跃,找了个纸箱子给狗做狗窝,又匀出自己的早餐奶给狗当口粮,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那小狗倒也听话,偶尔咕叽咕叽地哼哼几声,给它擦屁股擦脚它也不反抗,一不小心跟李识宜对上视线还逃得飞快,整个就是一只特别会看眼色的粘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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