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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承就这样轻易撩开睡衣下摆,开始抽他的睡裤抽绳。李识宜终于清醒了几分,推开他低喝道:“谭承!”但嗓音太沙哑了,不够有威慑力。
谭承一手迎面抱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另外一只手把结解开,顺着松散的空隙滑进去,半是强硬半是挑逗地握住了他。
由于很突然,李识宜力气瞬间被卸掉大半,骂声也卡在喉咙里。
“你他妈有病是吧,一回国就来折磨我。”
谭承绕着颈亲他的喉结,嗓音带着旺盛又强行压抑的肝火:“老子就想折腾你。”
因为常年打球开车,谭承的手掌很粗糙,又极有技巧地挑逗,李识宜根本招架不住,腰身可耻地塌了下去。他低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你到底想做什么?放过我行吗,我真是怕了你了。”
最要命的地方被握在对方手里,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怕吧。
谭承有些粗暴地动了几下,表情也仿佛在压着什么火气,另一只手搂住李识宜的肩膀,把人扣在自己怀里,“我抱着你呢,躺吧。”
李识宜想抗拒,额头却不由自主紧贴他的胸肌,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
男人就是这么简单的生物,对一个人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爽,起码谭承是这样。
他这周在国外受了不少鸟气,回来又跟他爸拍着桌子对吼,也就李识宜这里让他舒坦点儿。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谭承越想越肉麻,手上力道也加重了。
李识宜深吸一口气,恨不得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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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写得很他妈垃圾…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打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死。我需要鼓励,需要你们!打气!
起疑
“这几天有没有想过我。”谭承在李识宜耳边问。
李识宜艰难地忍受着这种折磨,哑声让他滚远点,说自己恨不得他死了。谭承的手顺势一使劲,怀里的身体顿时激灵了一下,双腿有些发软。
“再骂我一句。”谭承说,“你现在声音特别好听。”
“你滚。”
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非要逼着别人发火,仿佛这样他就赢了。李识宜咬着下唇,忍耐着汹涌的快感,眼皮一阵阵地颤动,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靠在了谭承怀里。
谭承一边弄着他,一边低声喘息,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暧昧的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几天在国外我就想看看你会不会找我,会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发条微信,结果你倒好,不光不联系我,还敢天天跟那个蒋新帆出双入对的,存心让我吃醋?”
“别扯淡……”李识宜紧紧闭上了眼,身体煎熬地紧绷。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折磨着他,上次他没意识,这回却是完全清醒的。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另一个男人掌控着自己的欲望,充满了羞耻和难堪,却又找不到摆脱的办法。两人之间仿佛有个什么火星,随时准备一点就着。
很快谭承就加快了速度,而且还扭头亲他的喉结。霎那间的激动令李识宜浑身剧烈战栗,小腿肌肉有种抽筋儿的感觉,脖子也高高仰起,右手无措地抓住了谭承的小臂,就这样攀上了顶点,谭承顿时滑腻一片。
等他缓了会,谭承轻轻咬他的耳朵,“没事,我在呢。”
李识宜喘了几声,头向一边偏去,汗湿的头发扫过谭承的脸,痒呵呵的还有点扎。谭承嗅了嗅,心里别提多满足了,毕竟这可是李识宜第一次在自己怀里这样。
但空气里那股淡淡的腥味儿却让李识宜面红耳赤、羞愤难当。谭承随手扯过旁边的睡衣擦了擦,回头见他背对自己,就扳过他的肩膀低声调侃:“你男人伺候得你爽吧。”
李识宜全身僵硬,一点反应都没给。
谭承从后面抱住了他,收起轻佻的态度:“我也不是非要折磨你,就是想让你服个软,这样我心里舒服点儿。”
“让我服软的方式就是打压我的自尊?看我失控你很爽是不是。”
“这算什么打压自尊,大不了下回你帮我弄,我让你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这总行了吧。”
“你他妈想得倒美。”
谭承笑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真难伺候。行了,你先睡吧,我去卫生间自己弄出来。”
等他离开以后李识宜头昏脑涨,恨不得把自己下面给剁了,让你不争气!
事情都发生了,一个男人还不至于为这种事耿耿于怀,说到底他也没吃亏。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样被谭承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架,哪怕身体受伤都没这么难受。李识宜狠狠捶了两下床,又把刚才被谭承擦过手的睡衣扔开,情绪半晌都没平复下来。
浴室条件不行,所以谭承草草洗完就出来了。打开卫生室的门,刚一往外迈腿,突然发现门口蹲着狗,差点儿绊他一跤。
“操,吓我一跳。”他嫌弃地皱了皱鼻梁。
这狗叫什么来着?喔,旺仔牛奶,四个字,还是个日本名。
他盯着狗,狗也不认生,一个劲地啃他拖鞋,仿佛是知道刚才自己的主人才被他折腾了个够,所以凶巴巴地过来护主。
“汪、汪汪!”
这狗有病吧。
谭承瞪圆了眼作势要扇它:“老子是你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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