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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她被吼得缩缩脖子。
李识宜不悦地低声:“你能不能文明点。”
“你他娘的别惹我我就文明。炀炀你往哪钻呢?这是你哥的位置,你坐后面,后面宽敞,还有桌子,够你做十本作业。”
炀炀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回嘴:“你才做作业。”
“还有你选的破羽绒服,接着。”谭承把购物袋往后一扔,不由分说将李识宜塞进副驾,拿安全带绑牢了,又帮他调座椅角度。
李识宜不适地避开:“我自己来。”
谭承恶劣地问:“知道在哪调?”
李识宜懒得理他,干脆一言不发。
很快谭承放起了音乐。
车窗外,繁华街景掠过。李识宜的面孔被衬得很凝肃,却又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的,也许是因为祝炀炀在后排小声哼歌,也许是因为暖气开得足够大,把他的身心都烘得升了温。
“晚上吃什么?”谭承把着方向盘,扫了他一眼。
他把脸转过来,淡漠看着谭承,思考怎么拒绝合适。但谭承压根儿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你请客,地方你定。”
“为什么。”
谭承懒懒一笑:“经济平等才能保持关系的长久稳定。”顺便还欠嗖嗖地补一句,“毕竟我不是那种不尊重另一半的男人。”
李识宜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祝炀炀显然没听见,至少没听清。他这才皱起眉:“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那你教教我?”谭承戏谑地说,“我是你男人,把我教好了你也没坏处。”
像这种无聊的话他总是翻来覆去讲,李识宜早就不理会了,可是当下一听,突然产生了从没有过的想法:与其每天受这人的折磨,倒不如把他“训练”得正常点,这样自己不用像现在这么心累,还少受很多罪。
这个念头从心里一闪而过,李识宜回过神来,觉得有些荒谬。自己怎么默认要和他长久相处下去了?惯性真够可怕的。会不会自己已经得了斯德哥尔摩症,渐渐习惯了谭承的骚扰,所以不像最开始那么反感他了?
剪不断理还乱。
李识宜默然片刻,低头掐了掐酸疼的鼻梁。
半小时后,冷酷威严、光滑锃亮的库里南停在了一家苍蝇小馆门口……
望着眼前油乎乎的台阶,拥挤的地盘,谭承脸色都黑了三成,呲着牙问:“这地方的菜是人吃的?”
“里面那些都不是人?”李识宜淡声反问,“还是你觉得只有你不是人。”
“……操。”牙尖嘴利。
谭承推门而入,立刻打了个喷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冲鼻的辛辣。
祝炀炀显然经常跟她哥来这儿,轻车熟路就找到了角落的位置。
“我操,居然还有菜单。”
李识宜看他一眼:“不然呢。”
谭承接过翻了翻,很快把脸一垮,满脸都写上了别他妈来毒我。
祝炀炀抿嘴笑起来,李识宜淡声:“不用理他,点你爱吃的。”
“那我要吃辣子鸡!”
“还有呢。”
“再来个水煮牛肉?”
觉得不够,李识宜又加了份毛血旺。祝炀炀是无辣不欢的,主食她要了红油抄手,而且她也不爱吃青菜,所以桌上简直一点绿色都见不到。
点菜过程中谭承全程没吭声,瞪着眼睛跟瞪仇人一样。李识宜没拆穿他,也没问他,只给他要了碗米饭。
服务员把一壶水拎上桌,谭承一摸:“操,开水。”
李识宜不温不火:“有问题吗。”
“老子要喝凉的。”
他招手要了瓶零度可乐,李识宜看他一眼:“你是不是不能吃辣?喏,对面有麦当劳。”
口气云淡风轻,听得谭承脑门儿噌噌冒火。
他确实不能吃辣,他亲妈就不太能吃辣,生下的儿子比老娘更差。但谭承这人好面子,尤其是在李识宜面前。菜端上来,他硬着头皮下咽,辣得满头大汗。
吃到一半胃里头就火烧火燎的,谭承五官扭曲。
“服务员!再来瓶可乐!”
李识宜看向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我劝你别喝带汽的了。”
谭承却不信邪,瞬间干掉了一整瓶,后果就是回去路上胃里一直在翻江倒海,还没撑到地方就被迫踩了刹车。
“……妈的。”
他打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奔到路边吐了。
李识宜皱眉想上前,谭承却来了句:“……老老实实站着,别过来。”
“这里不能停车。”
“催什么催,我知道,嘶……我他妈胃疼。”
回到车上,李识宜从后排找到了一瓶矿泉水,祝炀炀也有点儿担心,说:“幸亏有水能润润,谭哥肯定难受,我看他刚才脸色都不对了。”
李识宜朝路边看了一眼,然后他将水递向后排:“你给他吧。”
这是?祝炀炀不明所以地收下了。等谭承回来,李识宜已经换到了驾驶位,“我来开。”
祝炀炀把水给他:“没事吧谭哥。”
“还没死。”谭承轻嗤一声,撇了旁边一眼,“你哥该失望了。”
“怎么会呢,我哥——”
“炀炀,系上安全带。”李识宜生硬地打断她。
打道回府倒是安静多了。谭承是不舒服,李识宜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祝炀炀是吃饱了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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