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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识宜只能不说话了。
谭承一边轻轻啃咬他的伤疤,一边含混地忏悔道:“我他妈真恨我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对你?看着邢天羽他们那么欺负你,我他妈居然一句话都没说,真他娘的傻逼!”
要是科学家发明出时光机,他第一个报名回去抽高中的自己两个嘴巴子,打得越响亮越好,把当时年少虚荣冷漠的自己抽醒。
“有好几次我都想制止耿维他们,但没意识到事情会那么严重,我以为他们就是图个新鲜,最多动一两次手就算了,而且我从来没授意他们打你,更没让他们逼你退学,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识宜沉默地听着,看似没有反应,手指关节却收得很紧,指甲深嵌在掌心,只是感觉不到疼痛。
谭承盯着他,鼻根一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他妈活该为你吃苦受罪。如果当时我能站出来保护你,一切就都会不一样……是我太王八蛋。”
李识宜把手抽走,脸侧开,“你错了,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是我自己力量太弱。”
这些年支撑他走下来的,就是一口气。他需要让自己强大到足以反击、足以以牙还牙,这才算给当年的自己一个交代,也是对祝老师最好的告慰。
至于谭承的保护,他从来就没想过。保留下来的那点善意,也是因为冥冥中的阴差阳错,而不是渴望谭承能拉自己一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认为谁能拉自己一把,自救才是出路。
“我不想说这些了。”
谭承沙哑道:“好,以后都不说了。我把嘴闭上,以后家务活我干,饭我做,狗我遛,你不想听我说话我就当哑巴。”
李识宜双手摁在脸上笑了笑,“扯淡吧。”
“没人跟你开玩笑,老子认真的!”谭承举起三根手指,“我他妈对灯发誓,以后但凡有一丁点对不起你的地方,直接让老天爷灭了我!”
李识宜尴尬地摇摇头:“你现在就哑了算了。”
谭承不再吭声,埋头啃了他喉结一口。他们俩就这么相拥着躺在沙发上,什么也没做,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安稳和放松,就连旺仔都没好意思蹦上去,只蜷在他们脚底下打呼噜。
可以
第二天起床时光线很暗,李识宜以为天还没亮,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卧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移进来的,窗帘把外面的光全挡了。
谭承就躺在旁边,上半身光着,结实的胸肌大摇大摆暴露在空气中,睡裤的裤腰也很低,精壮的人鱼线隐隐若现。
再往下,还有个地方异常显眼,像蛰伏的野兽。
李识宜头皮一阵发麻,推了推他的背,“醒醒,别睡了。”
“几点了?困死老子了,让我再睡会儿……”
“九点多了,你不是要给那个程总打电话?”
谭承打了个哈欠,撑起下巴盯着李识宜。此时此刻,李识宜显得格外温顺,起码头发是顺的,神色也没那么冷漠。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他脸上带着刚睡醒的那种朦胧,睡衣领口往肩膀一边偏,里面细腻柔滑的肌理引人无限遐想。
“你不起我起。”李识宜受不了他这种视线,起身想去遛狗,结果被他直接扑倒。
“干什么?”
“哎呀,老子低血糖动不了。”
话说得很无耻,但动作丝毫不粗鲁。谭承翘着嘴角,把头埋在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那截肖想已久的脖子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李识宜赶紧躲开:“起来。”
“亲我一口我就起。”
“……无不无聊,快起来。”
谭承捏着下巴用力亲了上去,亲完以后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李识宜,只见对方细白的脖子变得红彤彤的,上面遍布自己啃出来的痕迹,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之前显眼的地方顿时更有存在感了,鼓出一个大包,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能不能试试?”他呼吸有些沉重,眼神也很暗。
李识宜侧开脸,试图避开他鼻腔里出来的气息,无奈谭承步步紧逼,后来干脆被压在床上,两只手高高地抻过头顶。
谭承眼中简直有熊熊的火:“到底能不能,给个话。”
“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疯。”
“天地良心,”谭承沙哑地说,“我发疯什么样你也不是没见过,老子真的是……特别爱你才能忍到现在。”
李识宜听得咯噔一下,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也没法跟谭承对视。
但他这副尴尬的表情落到谭承眼里,就完全变了样,变成了欲言又止、举棋不定,脸色又暧昧神情又温柔,简直称得上活色生香。谭承甚至想不通自己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能把李识宜搞到手,含在嘴里想怎么尝就怎么尝。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谭承手开始往他睡衣里钻,动作毫无章法,躁动得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李识宜被他逼得没办法,急声拒绝道:“别!你别乱来,我还没准备好。”
“不行,忍不了了,今天不管怎么说,你得给我点儿甜头尝尝。”他腿抵着李识宜的膝盖,全身重量都压上去,重得跟座山一样,眼睛里也在大冒精光。
李识宜被逼到了墙角,只能把心一横,低声问:“你想要什么甜头。”
谭承激动地说:“你躺着就行,什么都不用做,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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