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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不太对劲,比起解释,他更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分明被蒙着眼,诸葛亮却似乎从那张脸上看出了名为委屈的神情。
他家主公糊弄人的本事是很高超的……但诸葛亮也确实吃这一套。
其实稍微想想也能知道,哪怕身在相对安闲的新野,平时主公听到曹操的消息都要面色一变,可见当年吃了多大苦头……最多也只能结下孽缘的瓜葛,哪有什么情意可言。
诸葛亮闭了闭眼。
他刚才好像确实有点疯。
“是我唐突主公了,主公不愿说便不说吧。”
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要兴师问罪的样子,现在语气低下去了,弄得连刘备也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住他。
“你说得倒是轻巧。”他有气无力地说,指了指脸上的黑布,“你一早来找我,便不是来同我商议的。”
“是。”
诸葛亮回答得毫不迟疑。
“因为你知道我不可能同意你的方法。”
“……是。”
这次稍有停顿,但并未辩解一语。
“你早就谋划好了一切……然后打算干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逼我就范?”
“是为主公除蛊。”
刘备被气笑了。
他是把这年轻人惯上天了吗!
他踉跄着起身,摸索着向门外走去。
“主公出不去这扇门的。”诸葛亮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为这不是我一人的筹谋。”
刘备的身影僵住了。
诸葛亮怕他磕碰到,走过来轻轻扶住他。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端成持重:“这七日,主公什么也不必想,交给我们就好。”
——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连在一起却让人听不明白。
他也不想明白!
轻描淡写地抛出了这句大逆不道之言后,不待刘备反应,诸葛亮便就势把他压到旁边的案几上,案上还留着几摞公务文书和未干的笔砚。
刘备上半身贴上冰凉的平面,闷哼一声:“你——唔——”
诸葛亮已经从后面肏了进来,存心逼着主公把气急的斥责咽回去。
刚刚被蹂躏过一轮的穴嘴门户大敞地迎进粗长阳物,刘备被迫高翘起臀,随着过重的舂捣前后摇晃。他很快便失了挣扎的力气,湿滑甬道熟练地泌出淫液,也同样熟练地随着操弄的频率张合吞吐。
无论如何,他们的距离都不会比这更近了……这样的想法使诸葛亮感到安然与平和。
也容易把某种念头牵引入更诱人的深渊。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主公……能有孕吗?”
这句话轻飘飘的,带着一点疑惑,像一个随意的闲谈话题,却像惊雷一样让刘备骤然浑身紧绷。
“……怎么可能!”
“以目前能查到的东西来看,似乎是不能的……”诸葛亮自顾自地接下去,却没有让刘备感到安慰。不仅仅是话语中隐忍晦暗的狂热,他能感觉到那肉刃在体内肆意冲撞,仿佛真的在寻找某个隐秘狭窄的处所,凿开能孕育生命的娇嫩胞宫。
“如果可以的话……”他的军师把手移到小腹,轻缓地揉了揉,“主公会想要吗?”
“唔……”刘备弓起腰,“不行、哈啊……没有……”
这是长久以来,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因为太过庞大而选择去忽视的疑虑,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可他看不见周遭的一切,更看不见诸葛亮的表情,只能被按在案几上贯穿,这让他蓦地陷入难以启齿的不安惶惑。
“……主公,你哭了?”
“没有。”刘备扭头,似乎是想瞪他,但随之而来的呻吟又分明带着微弱颤抖的哭腔。
这样的主公也是没有见过的。诸葛亮俯下身紧贴着他,在耳边低声笑了笑。刘备惊喘一声,感到甬道里涌入了熟悉的微凉液体。
诸葛亮刚刚抽身而出,他便脱力地滑落在地,靠着案几喘息。
诸葛亮似乎是去拿了什么东西,但很快便去而复返——然后刘备就感到一个温凉坚硬的物件插进了腿间泥泞狼藉的穴口。
刘备僵着身子吃了进去,意识到那是一柄玉势。
“为保证除蛊效果,要劳烦主公一直带着它了。”诸葛亮毫不留情地把淫具推进到底,然后取来一支笔,只是笔尖蘸的不是墨汁,而是鲜红的朱砂。
那惯于批阅勾画的修长手指执着这支笔,在刘备腿根处,留下鲜艳的一横。
刘备不是拎不清的人。正相反,身为主君,他一直勉力维持着某条界线——虽然,这原本对他来说游刃有余的工作,由于一道蛊而变得千疮百孔。
诸葛亮的言语犹在耳畔,仿佛只是轻柔地在他岌岌可危的防线上撕开一个小口,却让失控的一切倾泻而出。
“这七日,主公什么也不必想,交给我们就好。”
……事已至此,那道名为正常的界线,终于彻底分崩离析。
诸葛亮离开后未过太久,刘备便再次听到了开门声。
失去了视觉,听力变得尤为敏锐。
“先生?”
他微微支起身,试探着轻喊了一声,紧接着意识到不对。脚步声不对,行走间衣袖摩擦的声响也不对。
那脚步远远便停下了,似是不敢靠近,亦或是不敢开口。
他侧了侧耳,一颗心缓缓沉下。
“……云长。”
良久,他才听到一声极低的应答。那人仍站在原地,等了等,等刘备先说些什么。
但刘备什么也没说。
那脚步终于又动了,这次直接来到他面前。关羽跪坐下来,伸出手去,慢慢为刘备整理起敞乱的中衣。
他也不知道这个举动有何意义,只是一眼看到那人脖颈和胸膛的一片暧昧痕迹,便下意识地想要抹去——尽管是徒劳。
这样的沉默显得十分难挨。尤其是在刘备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无论关羽做什么,似乎都染上了另一层含义。
刘备叹了口气,轻轻握住那双停留在衣襟处的手。
“不必穿了,反正一会儿又要乱的。”
那双手像烫了一样地缩回。“兄长……”
纠结了许久称呼,终究脱口而出的还是这个。
刘备问道:“你都知道了?所谓的,桃夭,。”
关羽又默然许久。“军师他……同我们说了。”
刘备不愿去想这个“我们”指的都是谁。他缓了缓,才继续道:“你怨我吗?”
“……什么?”
“怨我瞒着你。”
“不不不,”关羽惊愕摇头,“怎么会……”
他想了很多,以为兄长会发怒,会质问为什么他会来,会责怪他们一干最受器重的臣子竟然会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哪怕他知道这是一定要做的事,却也准备好了承受兄长的怒火。
但那人问的、担忧的,竟然是这个。
刘备笑了笑:“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些不知所措,着实花了一些时间才接受现实。”
关羽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攥紧了手。
“当时兵荒马乱,难以应付的事太多了,这一件也不算什么生死攸关……”刘备分外坦然,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安抚人心的力量,“但是那一阵过后,再想开口,又没有什么时机。”
“斯人已逝,再提起倒像是什么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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